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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会幻想祝笙在顶楼晒起来的床单中间抱我吻我干我,但现在不行了,祝笙成为具象的存在,就在我身边,我一靠近他就低下头来亲我。
洗衣液的味道被风携着飘远,祝笙身上有淡淡的蜜柚味。他偷用我的沐浴露了。
整个下午我都被祝笙抱在怀里玩弄,肉球习惯了新家之后变得粘人,一直窝在我身上眯着眼打呼噜。时光好像从此刻开始运转,我迷恋着身后的温度,我知道我逃不掉了,祝笙也休想逃掉。
开学后我突然变得厌食,我妈赶紧请了个帮手帮他料理店面,回家来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做饭,我说没必要,她就要开始难过。这样的母亲真让人头疼,她想弥补什么呢?我什么都不需要她弥补。
祝笙又钻进我的被窝,把我压在身下之后摸着我的肚子故作惊讶:“哥,你是不是怀孕了啊?”
“可是我都没有射进去。是哪家的小野种?”
第二次爬我的床就说这样的话,他真的很欠干,我撸硬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因为太突然,他被呛得咳出眼泪,我捏起他的下巴俯视他,“小兔崽子说什么呢?”
我弟的表情瞬间变化,整个人还轻轻咳着,脸部肌肉却呈现出一种完美的狡黠和邪恶。他扑倒我,咬着我耳朵轻声道:“原来这才是我哥。”一只手摸到我的肚子揉了揉,“让你怀孕好不好,哥哥。”
操他妈的祝笙!狗日的兔崽子!
我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18
尝到甜头的野兽总不会再退怯,爆发力和饥渴性会促使其持续性瞄准猎物,一旦嗅到苗头,便会奋起追击,咬上那脆弱的脖颈。
祝笙是头畜牲,我的床成为他的最佳捕猎地。
他会巧妙地避开所有不利条件,找准最佳时机咬上我的脖颈,然后凶狠地舔舐吸吮。
要吮出漂亮的红色花朵,要吃下和他相同的肮脏血液。
我和他成为这样的关系,比约炮更难以言喻。
有时候天气很好,祝笙把我叫出教室,在厕所隔间里让我难堪。他撩起我的衣摆塞进我嘴里让我咬着,然后用他常年带茧的手掌在我身上摩挲,特地用粗糙的指腹硌在我乳头上碾磨。
他好磨人,用双手折磨我敏感的乳头,还要伸出舌头吮我耳垂,含着细细嘬弄。微微弓起的身子就要贴在我身上,舌尖爬进耳道舔,像一头饥渴的大熊正在吃蜜。
“哥,我可以摸你的逼吗?”用征求的语气说着告知性的话,就他妈是一混蛋!
还没等我出手推他,他已经摸到我正在流水的逼,手指轻易地插进去,搅出淫靡的荡漾。我在他的抽插中忍不住颤栗,呻吟声低低地从齿缝挤出来,口水早已打湿了布料。
“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你不是女人为什么也有这么多水?”祝笙一边插我的逼一边伏在我耳边低语,说完还吹出一口气来挠我情动的脖颈,“哥,你太骚了,骚货!”
几根手指挤进去,成功地顶到敏感点,我在颤栗中潮喷,淹没掉祝笙漂亮的手,也浇醒他勃起的欲望。我在喘息和高潮余韵中被祝笙吻住,他用双手迫使我夹紧双腿,灼热的肉棒就挤进我腿缝中抽插。
阴雨天时他喜欢在那块V形自留地吻我,满身烟味变成特殊迷香,乌云和雨水被我们吃进嘴里,但我们的唇舌滚烫,会融化掉所有的冷与硬。
祝笙喜欢一边亲吻一边做坏事,他将我的口腔当作洞穴,舌头当作勃起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进来。双手伸进校裤将我的阴茎掏出来和他的握在一起套弄。被死死抵在墙上的我变作小小一团缩在他的怀抱,雨水是润滑剂,我在他的粗鲁中快活至死。
“哥,冷不冷?”
“哥,爽不爽?”
“哥,你他妈的别吸我!”
“贱货,你身体真他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