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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日里的我行我素、争强好斗已经让很多人忘记了这一点。
当初同窗们都以为,穆平侯毕竟是个女子,想必太学毕业之后,就会跟崔彦祁成婚。但后来,大家连这一点也忘掉了。渐渐地,穆平侯成了一个与其他平京贵胄无异的人,她的行径已不再是令人惊奇的怪事,而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平京日常。
但现下,她整个人还是少见的低落:“这事,今天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贺昭默了默,回道:“好。我暗中再查。”
“……今天多亏你了。”
他笑笑。“只是希望你没事。放心,你眼睛会好的。”
面前女子只在敷眼纱布下露出半张脸,净颜素衣,褪去了当初的少年稚气,也不见平时莽撞冲动的势头,看着很有一种深邃难言的清纯,他一点也不想走。
“你饿不饿?我让人送吃的来。”
“不饿。”
徐锦融知道贺昭在看自己,他看自己很久了,只是她看不见。
她想起当初和崔彦祁情投意合,同窗叫他们太学双壁,一次赴宴席间,她兴致上来给他抚琴唱歌,周围的人仿佛都消失在轻纱般的雾气里,只有对面那张专注望着她的熟悉面孔,是整个世界唯一的亮色。
……话说今天贺昭真的是好的呀。在野店里,他盛水洗她脸上药粉,手指的触感仿佛还保留在脸颊,白日里那精壮的身体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虽然可能不算很喜欢,但好像也不至于讨厌。毕竟抛开贺昭在外花名不说,在自己面前他确实稳重听话,极少逾矩。
“你沐浴过了?”
贺昭眸光一闪,直盯着她略显生硬的肩臂:“嗯。”
黑暗之中,总觉有些隐隐不安。徐锦融微微舒展手指,向他的方向看去:“来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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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记得(h)
贺昭立在原地,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胸中渐如擂鼓,记忆里的画面止不住冲上脑海。
***
半人多高的野草地杂乱无章,周遭全是焦黑的残肢、破碎的死人。鼻端血腥气和着火药和肉体的焦臭味,令人作呕。
黑夜里星光璀璨,但尚不足完全视物。刚刚及笄的少年女子衣衫脏碎,脸上黑灰、尘土、血迹混杂,乱发遮住半张脸,鼻子里淌出来的血快凝固了,跨坐在他身上,似一头发狂的野兽。
脖子被扼的力道不小,那三支铁指又硬又硌。呻吟交错,他抓着她的腰,背靠野地,眼睁睁看着上方鬼魅一样喘息,毫无表情的半张脸孔,脑子里惊恐叫嚣,身子还是不住挺动,迎合,反反复复不知疲倦,全身都要炸裂开来。
直到她一头栽到他身上,贺昭抱着她愣了得有好一会,才被忽然传来的人声吓得再度灵魂出窍。
“小王爷?”
草丛外的兵士尴尬地咳了一咳:“可……可以走了吗?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而现下灯火通明,她干净整洁,也应当清醒。贺昭听到自己问:“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真是自讨没趣。徐锦融别开头:“那算了,当我没说。”
“我懂。”
动静旋即已至面前,床榻深深一陷,身躯猛地被抱住架起,往前一倒。
一切都来得突然,下一刻就不复上一刻的样子。鼻端还有一点眼睛上的药草味,在封来的唇舌之间冲得模糊不清。
贺昭有点想问为什么,但最终没问。灯光下一件件除去彼此衣物,直到裸呈相见,精壮的腹肌贴上紧实的身体线条,他拥着徐锦融坐在自己腿上,覆上手去,从腰际抚到背后,自下而上看着她纱布下的半张脸,看不到神情。
“你疼不疼?手?眼睛?”
“不疼。”有点疼,但不想提这事,反正贺昭自己也会小心。
他低头含住一边乳珠,唇舌扫过饱满挺实的胸脯,耳中如愿听到忽然紧促的呼吸声。
她的手顺着健硕的肌肉滑下,铁指尖端的凉凉触感,在身上栗起一片。
他不由微愣:“锦融?”
“嗯?”
“你没有想起什么?”
什么意思:“没有,怎么?”
“……没什么。”
胸前酥麻湿热的亲啃移上颈际,失明让其他观感格外凸显,几近陌生。灵活粗糙的指尖移到腿心,捏住了硬挺的小粒花核,徐锦融喘息一声,伸手搂住贺昭。
“你果然很会,”
身体很快来了感觉,她低声呢喃,腰际不禁微微拱起,未察觉腿心里的手指滞了一滞,忽然腿被抬起张开,纱布下双眼骤然睁大:“啊!”
这下进入突然得吓人,狭窄 |Q.群|qun73·954·305·4的体内骤然填满,后颈都惊出了冷汗。她背脊离开床面,立刻扼住他咽喉:“你干什么?!”
“疼?”低低的笑声,指尖沾到她脸颊,是湿的,“不,不会,你已经滑润好了。”
倒确实算不得疼,但是她吓了一跳。
“不痛快吗?”他说道,凑到脸颊旁来,舔吮方才的湿渍,一边握住她锁在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