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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事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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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如今太子走到哪里了?”
    深宫之中,宣文帝还在批改奏折,一抬头,看着幽幽的烛光,想到南去的太子。
    他身边的廖公公当即上前:“陛下,算算时间应该快到杭州了。”
    “那这样说,也快该有来信了。太子还是第一回出远门呢,朕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是陛下思之心切,殿下自小聪慧又是有福泽的,必定都顺顺利利。”
    有福泽吗?
    宣文帝笑笑,福泽也就只是当了太子,但其实私下还是过得苦哈哈的,被三个兄长欺负成那样,还得在他跟前笑。
    想着,帝王又叹气一声。
    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此时宫门已经落锁,除非是有机军或是极重要的事,才会有人前来禀报。
    前来的人是一名锦衣卫,宣文帝定晴一看,问道:“你是谷天瑞手下的。”
    “是。”那锦衣卫跪在地上,然后双手呈上信件,“太子殿下命属下的送加紧密信回来。”
    “快呈上来。”
    宣文帝神色一变,廖公公忙不迭地上前去接过信,再转交到帝王手中。
    帝王拆开信,几乎是一目十行,越看心里越怒,最后猛然一拍桌子。
    “放肆!反了!他们这都是要反了吗?!”
    廖公公瞥了眼掉在地上的几页信纸,并不敢作声,余光扫到了信里头一张供状。
    这是南边发生了什么吗?
    而当夜还未眠的有三皇子兴王。
    他来回的在书房里踱步,心里想着今晚的事情究竟成不成,有兴奋,又有害怕。
    总之百感交集,十分的难捱。
    可是等到天亮,他也没有等回来消息,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能传回来消息。
    他只能略一梳洗,前去上朝。
    今日朝堂上也风平浪静,宣文帝神色如常,没有要紧的事就散了朝,连中朝都没有开。
    平静的气氛反倒让兴王更加是煎熬,太子那里头到底得没得手!
    而在兴王正焦急等消息的时候,大皇子豫王那里却是先得到了第一手消息,他的人跑死了几匹马,第一时间把江面上发生战斗的事说了。
    “大殿下,三殿下那头居然勾结起了水寇,但是因为船只不敌太子殿下那头。太子殿下居然直接命人撞船脱险,我们的人不敢靠近,而且后来又看到主船沉了下去,但是大殿下那里有没有得手......小的猜测是没有。有肃王在,太子殿下应该是安然的。”
    “既然他们失手了,我们自然也不要动。不过太子倒真是命大。”
    豫王眯起了眼,嗤笑一声。
    报信的没敢接话,这时候接话,可不是得惹主子心烦。
    豫王果然是心烦的挥挥手,让他传令下去再继续探,太子远离京畿,确实是最好弄死的机会。而且他那好三弟也动手了,算计得好,他能来个一箭双雕!
    豫王沉着脸,在心里盘算要如何利用这次的事情。
    赵钰染那里,她一觉醒来头脑发昏,勉强打起精神把自己整理好,让听到成喜的声音:“殿下,殿下,您醒过来了吗?奴婢是成喜啊。”
    成喜敲着门,脸上是逃过一劫的欢喜。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肯定可以长长久久陪在太子殿下身边,等太子殿下登基,他的日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赵钰染说了声等一下,再理理衣襟,发现没有错处,这才起身去把门打开了。
    成喜一下就窜了进来,看她好好的,眼眶也发红:“殿下没事就太好了,他们一早把奴婢带到这船上来了。”
    “瞧你,哪里会有什么事。”成喜自小跟着她,两人还是有点感情的,她拍拍他背问,“天瑞呢,林太医呢,还有詹事府几位大人如何。”
    成喜一一答来:“都没事呢,谷千户也在船上,不过这会正在甲板那里,跟着肃王殿下验尸,似乎是查出了些什么。”
    赵钰染一听,当即就要抬腿往外走,成喜忙拉住她:“我的殿下哟,那可不是您能去的地方。而且林太医马上要来给你把脉,肃王殿下吩咐,您醒了还得让您用早饭,您要是不用,他就拿我是问。奴婢还想留着命伺候您呢。”
    “你就怕他了,你是我的人,他敢拿你怎么样!”她真是恨铁不成钢,她身边的人,倒一个个都被宋铭铮吃得死死的。
    不过她知道身体是自己的,她下去确实也帮不了忙。
    索性就转身找了张椅子坐,成喜高高兴兴去打水给她净面,林太医很快就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她咳嗽了两声,当即就提高了心,上前给她把脉。
    “我就是呛着水了,你老表情不用那么严肃。”赵钰染见他有些大惊小怪了,还得反过来安抚人。
    林太医一瞪眼:“殿下脉象虚而无力,已经是受了风邪,咳嗽声音空而响,恐怕要发热!这还没事,那些个天杀的,要让查出是谁人,臣一定得奏请陛下将他碎尸万段!”
    一个太医,倒是闹得跟杀敌的将军一样,赵钰染止不住笑出声,心里暖暖的。
    “殿下还笑!”
    她就又被林太医瞪了一眼。
    先是任性跑去长兴,累得一身毛病,现在又被刺杀,受了风寒。
    林太医真是操碎了心,说马上煎了药来。
    赵钰染听着就咧了咧嘴,自从重新回到这十四岁,她好像三天两天就在喝药,怎么就成了个药罐子了?!
    宋铭铮也知道了她伤寒的事,谷天瑞当时就跟他在一块,当然也听得清楚,两人不约同都往她屋里跑。
    生病的病人倒还有很有闲情的趴在桌案上写画什么。
    谷天瑞见过礼,见到她面容苍白,嘴角都起着白皮,一脸的病容,担忧地问:“殿下,您生病了,怎么不歇歇。”
    “不歇了,还有多久到杭州。”
    “估计摸着要到下午了,昨晚上耽搁了些时间。”
    想起昨晚,谷天瑞心里仍旧是后怕,如今见她好好的,倒是安慰一些,不过心里头折磨了一晚的滋味,现在一品就余高兴了。
    赵钰染点点,不知道发小对自己感情似乎慢慢走向了畸形,又问道:“听说你们在查那些贼人,有什么发现吗?”
    谷天瑞在锦衣卫,办案和验尸上还算有经验,和她说:“那些人用的刀有四样,其中两样是出自兵部,是五城兵马司那里管用的武器。这个是怎么流落出来的,就得深查了。还有两样,应该是南边这里的兵器,私铸造的,不少刀刃都卷了,可能是流寇用的。”
    只有非正式军才会用卷了刀口的武器,那样的武器一个不好,没杀死对方,自己就死了。
    他们这些人是不会用的。
    赵钰染眉头一皱:“看来还是和我那些皇兄脱不开干系了。”
    正说着,宋铭铮看到林太医走进来,他倒是直接去接过汤药,来到桌案前往她手边一放。
    “殿下且先别费精神了,把药喝了吧。”
    赵钰染:“......”他逼她喝药上瘾还是怎么着?####今天的更新,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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