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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刺到,愤怒地呛声:“你到底要什么?难道你不想要我爱你吗?你想要我去爱别人?许墨,你怎么想你自己我不管,但是我爱你怎么就成了自轻自贱了?我搞不懂你在纠结什么!”
“什么是爱呢,清清?我满足你的需求,是为了换取留在你身边的资格,是为了让你离不开我,让你永远也不会选择别人。可你给的太多了,我该怎么办?要我挖掉多余的眼睛,拔掉螯牙和步足像个正常人一样陪伴你,还是怎样呢?”
他越说越离谱,但是你终于听明白他这堆废话的意思了。“阿墨,你已经爱上我了。从你想要让我开心开始,你就已经在爱我了。”
你复又跪在他身前,手穿到他腰后解开他的围裙,让他看见你握着他的柱身贴着脸侧。“患得患失,自我怀疑,还有你的迷茫,都是因为你爱上我了。你才不是像你说的只是为了留在我身边才取悦我,就像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为了让你回报一样。阿墨,爱人是要让彼此幸福的,你明白吗?”
你在他的眼泪里,含住了他的柱头,让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冲出了他的嘴唇。
欺负
蜘蛛撑着操作台,好让自己不软倒在地上。六只眼睛飘忽不定,时而看向厨房窗外,时而看向水池中还没洗完的碗,他的目光甚至投向了天花板,就是不敢低头看你。
身体是诚实的,你的温度,你的呼吸,和你的任何细微动作都忠实地传导到他的大脑,足够在他的脑中构建出一幅清晰的场景。蜘蛛从你含住他柱头的那一刻开始就处在一种不真实感中,仿佛身体的其他部分都不复存在,只有你的抚摸和舔舐才让他感觉到身体的边界。
蜘蛛急促的喘息声和低哑的呜咽声回应着你的动作,你一手托着他的囊袋在掌心揉着,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根部套弄,而柱头被你的口腔包裹着。你慢慢找到了节奏,认真劲儿上来之后把这场情事当成了某种需要策略的游戏。
每当你尽力将他的柱身含到口腔深处的时候,双手就用力刺激他的根部,让蜘蛛的性器挺得不能再挺。而双手放松让那东西从你口中退却的时候,他的最前端却被你吸住,有时候舌尖还会用力舔过他的细缝,让蜘蛛颤抖着哼出声。蜘蛛原本在性爱中提供更多快感的本能伸缩现在却成了你蹂躏他的帮手,被套弄性器的快感被成倍放大,你的动作甚至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他每次想要缩回欲望躲避你的动作,又因为你的吸吮重新涨大。而挺立到你喉咙深处的性器又被你的双手惩罚不得不松口气。身体与理智的分离让蜘蛛快要爽到痉挛,当他终于忍心低头看你是如何对待他的时候,柱身被你含住的画面冲击了他的整个灵魂。
“呜,轻点,轻点啊。”在脑中猜测你的动作和真正看见自己的性器没在你口中完全是两码事,蜘蛛顾不上呻吟声从口中泄露,只求你能稍稍放轻一些动作,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蜘蛛不明白,原来他应该是被你取悦的一方,为什么现在他反倒觉得自己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因为他看见你的眼里没有情欲,只有近乎冷酷的认真,就像在对待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可是偏偏你的动作全都刺激着他的敏感,让他丑态尽出,语不成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汹涌的情潮终于将蜘蛛的神智冲刷到一片空白,他在你的舌尖又一次向他的细缝里用力舔舐的时候全身震颤着射了出来。你的舌尖精准感觉到了一股液体,于是你赶紧放开他想躲开,但偏头的时候喉头一紧,不小心把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幸好他的味道并不奇怪,不然你会直接生理性呕出来。
蜘蛛双手捂着脸,用步足抓起围裙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之后抱着你去了浴室。你看见他还是面红耳赤的窘迫样子,眼圈还因为哭过而红着,说出口的责怪也软了些:“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啊?”
听到你的责问蜘蛛的眼睛里又蓄出了泪,“我不知道我会突然射出来,我想让你轻点的,对不起清清……”蜘蛛正被复杂的感情折磨着,刚刚他真的爽到了极点,但是射到你嘴里的愧疚和被你揉弄后的委屈很快袭来。然而,就算罪责感压身,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也乐在其中,他越唾弃肮脏的自己,就越无法把快感从脑海中抹去。
“好吧好吧,是我故意没听见你的话的,我不怪你了。”你洗干净了脸上沾到的他的液体,让蜘蛛背靠着你开始揉搓他的头发。他的头发稍有些长,带着点自来卷,靠在你怀里显得特别乖。
今天你很有兴致地帮蜘蛛洗干净,蜘蛛那些自厌和委屈的情绪很快就在你的安抚里烟消云散。热水浴最能放松身心,被你环抱着的蜘蛛舒服地直哼哼。
你凑过他耳边说:“阿墨,今晚想不想出去逛逛?”
面包车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