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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了,虽然上次我刚摸走了几只小白鼠,但二哥一定不会介意的。
自从休战结束后,扉间哥就一直在研究如何克制须佐能乎,个人的力量在那种庞然大物面前注定是脆弱的,因此扉间哥的重点也在辅助道具上,他在思考如何使用起爆符来达成目的。
“……要想长期储存然后释放查克拉吗?这种材料我从没有听说过。”
扉间哥在看了我的实验记录后对我道:“如果要辅助查克拉储存的话,我建议还是优先考虑封印阵,可以去试试看制作大型卷轴,虽然有点难度,但小妹你应该没问题,相关资料我放在天五号的柜子里。”
用大型封印阵来储存能量吗?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思路,虽然大卷轴交换会比较麻烦,但东西不都是从大做起,然后再慢慢精简缩小的么……
我表达了感谢,然后拿起记录就打算溜。
“稍等一下。”扉间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领果不其然,他不打算就这么放我走,“杏,关于我的试验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怂怂转身,蹭了蹭哥哥的手臂:“八岐不小心吃掉了五只,我这就给二哥补回来!”
扉间哥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明你那里的实验鼠更多,为什么每次都来我这里拿……我的实验鼠上都携带着危险术式,你别把你自己和你那通灵兽弄伤了。”
我义正辞严:“当然是因为我那边的实验鼠也注射了各种药剂啊。”
其实是扉间哥的实验鼠更胖更嫩,八岐更喜欢。
21、做妹妹的乐趣就在于迫害哥哥
随着新年过去,我进入了十五岁的年纪。
不论是杏还是真纪,我的身边已经出现同龄的少女嫁人了,有时候我会看到青春正好的少女们挺着大肚子走在族地中,她们看起来都十分幸福,没有人想过自己的孩子在未来会遇到什么。
当然她们都是没经过忍者的系统训练也没有上过战场的族人,但即便她们选择的是和我不同的道路,这样的场景还是叫人窒息。
当然受到影响的女忍不止一个,当天千手族地里桃华姐就找我去屋顶蹲了一夜,小酒配鱼干,我俩在月色下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复杂的神色。
我先问:“桃华姐,你以后结婚吗?”
千手桃华:“……我不知道。”
我实话实说:“我不想结婚。”
千手桃华长叹了口气:“请不要这么说,你比我还小几岁,未来一定会遇到能配得上你的男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勉强笑了笑。
找一个伴侣吗?以我这种特殊的情况?
我俩解决了一瓶酒后就散场了,桃华姐应该是回家了,我遥遥地望着不远处的族长宅邸,不知为何不想立刻回去。
我晃去了墓地。
大约真的是醉酒上头了吧?我莫名其妙地走到了千手和也的墓前,这个我第一次亲手杀死的族人,我已经记不得这个人长什么模样了,我只记得……当我割开他的咽喉时,那迸射出的鲜血是多么的滚烫。
千手和也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他就像是一道分水岭,在他之后我不再顾忌亲手杀死族人了,而我现在唯一能守住的底线也只是不杀孩子而已。
说实话这标准真的挺好笑的,我,十五岁,一个有着九年战场经历的人,说自己不杀孩子。
但是杀了孩子的父母兄姊,又和杀死小孩有什么区别呢?
有些事情根本不能去想,只能靠心理建设堆叠出一个安全的假象,就算什么都明白,但为了生存,我必须去相信假象。
“……杏姐姐,是你吗?”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讶异地回头,发现了一个手捧白花的清秀少年。
是千手和也的弟弟,十郎。
我连忙让开坟前的位置:“是十郎啊,是来祭拜哥哥吗?”
十郎蹲下来给坟墓扫雪,他仰起头对我笑了笑,看上去开朗又乐观。
这孩子的阳□□质十分有柱间哥的样子,尤其是笑容,只是我还记得数年前那个男孩脸上的怨恨与绝望,我也还记得那个孩子用稚嫩的声音重复——“宇智波真纪”。
“是的,新年了,我祭过父亲母亲就来找哥哥,杏姐呢,杏姐也是来祭拜的吗?”不知何时十郎已经擦完了墓碑,他轻声问我。
这让我怎么回答?
我只好喃喃道:“我来看看板间哥。”
于是十郎不再问了,他开始着手编织花环,十郎的手很巧,也不知道大冬天的他是从哪里找来的白花,大约是在室内养的?
我在他身边蹲下,也帮着他编了一个,传统艺能了,年年编,我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
“还是杏姐的花环好看……”十郎把花环放在坟墓前,甚至还能开个玩笑,对墓碑道,“请哥哥不要嫌弃我的花环。”
“不会的。”我也把花环放下,“他绝对不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