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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要如何应对,眼神朝小圆姐那处飘。
“看她做什么,一会她也要交代。”艾丽莎看他一眼,又看小圆,“你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圆傻愣了。
“关奴婢……什么事。”
“雨化田的间|谍。”一双明眸之下隐秘无处遁藏,无非是她愿不愿意楸出来说。
小圆/王钰,“……”
这件事很简单,西厂拔地而起,看似一手遮天,任雨化田办了多少大案,拿了多少大臣,他就像牧羊犬般赶着这群羊,只要羊群听话,能牢牢掌握在羊群主人手上,主人不会管羊会不会被撕咬。
而羊群不认为是主人的错,能让它们感觉到威胁,生出的怨气撒在雨化田这位西厂督主兼掌印太监身上,一月被参次数按一日三餐来算,能吃一年,可见他不受人待见。
东西厂面和心不和,早晚翻脸,只是她的事情,让这个翻脸加快一步,皇帝不满内外臣结党,略微疏远借此敲打,宫里风向立马变了,一个钟鼓司的优伶仗着皇帝喜欢他的滑稽戏,唱扮讽刺他。
“今天发生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她顿了顿,袖内拳头攥紧紧地,忍着这份心疼说道,“尤其是雨化田,不许告诉他我知道了。”
“是。”
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艾丽莎咬着唇,呼出一口浊气,“王钰,去帮我查查那个优伶,叫什么,住哪、常去哪,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王钰抬头,疑惑问,“姑母,您想做什么?”
“叫你做就去,不许问,这件事不许和你干爹说,嘴巴闭着严实点,不然我让你把后悔两字吃回去!”艾丽莎警告道。
“字……怎么吃,”王钰一脸懵逼。
她露出四齿,笑容温柔,“别问,我保证你吃地饱饱的。”
王钰打个冷颤,姑母和干爹真像。
不过三日,王钰借着锦衣卫身份弄到优伶档案,一个人的前半生写下来就二三张纸,雨化田呢,他做了那么多事,大概多一张半张。
艾丽莎勾了一笔,“裱画需要多长时间?”
“三五日。”
王钰偷瞄一眼人,像做错事的小朋友,手脚不知往哪摆,感觉摆哪都觉得错,局促极了。
笔刷上混了颜色太多,这一笔色彩不对,浸到笔洗中洗干净了重新着色,她才开声,“把大前天画好的美人图拿出去裱,裱完帮我找人估价格。”
“裱完,该干嘛干嘛去,小圆,你送他出去。”
他头一次背着干爹做事,心里七上八下,脚踏不到夯实的地面。
“姑母她……”想做什么?
小圆纳闷,这三天小姐吃好喝好像没事人一样,看不出有哪不对,“小姐的心思有时我也猜不透,你就别问了,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些日子雨化田过子时回来,更多是直接不回来,说话不超过三句,艾丽莎爱好多一个,写一写勉励的话或想说折成纸条夹在衣服和点心内让人送过去,其余时间静心笔墨,两耳不闻窗外事。
社畜每天都在困惑
雪终于下下来了,铺天盖地好想要把整个世界埋进白色中,可却没如愿,到处张灯结彩挂红布冲淡这份冷,府里张罗年货,热闹起来不觉得冷,再说十天半个月门口挂上灯笼贴福字,往日看不对眼,这会也能和和气气地问声好,不想冲了这份喜庆,好似明儿是新年。
王钰带着画卷来,姑母披上裘衣在花园赏景,赏是腊梅,这天越冷,它开的越是铁骨铮铮,傲雪迎风。
“天气冷,有话里面说。”
艾丽莎招着他进屋,又是手炉又是热茶塞过去,唯独不问画。
王钰坐不住,没话找话地说道,“姑母,您的美人图画跟真的似的,画的是谁呀?仙女一样,我拿着去了文苑街鉴画,店家开价20两说是要收,还说有其他画作想一并收了。”
她抓了一把花生塞给他,笑道,“你怎么不顺手卖了。”
王钰愣了愣,“姑母的画满是仙气,说钱俗气了。”
“我一俗人,学画学琴是为了生活,仙气不仙气去闻你干爹,他一身香闻起来像仙气,我呢身上只闻得到金钱清香。”她拈了拈鼻尖,“不过是俗人做俗事。”
“姑母这么说自己,干爹知道以为哪个多嘴。”
她环顾一周,“这就是春春、秋秋、小圆和你,我不说,谁知道。”斜眸,笑着点名伴咔嚓花生壳碎裂无形中施压,“你、你、你、你们会说会告密?”
春春/秋秋年纪小,经事不多,一点大名马上跪下,“奴婢不会。”
小圆俯身,“小姐想奴婢做何事?”
她看向王钰,“你呢?”
欺瞒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王钰做了一次,现在骑虎难下,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咬牙道,“听姑母吩咐。”
“不要搞得好像我们密谋造反,”她起身拍了拍手,走到春春面前,“春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