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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的门后终于发酵成一场危机。
这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是谁!!!!
还记得路过龙门驿站停留一晚,有一位长相豪放的军官先生想要合奏,却被艾丽莎婉转拒绝。
喏,就是他。
社畜版愤怒小鸟
家里摆满花草素画像,快无地下脚,况且一个女孩独居住处不合适招待外人进来,尤其是男士,艾丽莎请人去路旁茶棚一谈。
谈话中她得知眼前的人是负责驻守龙门驿站的徐冲,徐参将,来杏林镇,面见总兵做工作汇报,是稀松平常地不能再稀松平常的惯例,其次麦提亚商队有位姑娘孤身一人在边镇生活的艰难,希望得到他的照应。
话到这,艾丽莎汗毛立起来了,嘴角笑已经笑出一种僵硬的感觉,她根本不信这个人说的话。
他是参将,不知道参将是什么等级,可没忘记他在场时,麦提亚老爹的态度,他一定是驿站重要人物,官位只会大不会小。
她没忘记龙门驿站堡垒外遗留多少战争痕迹连风沙来不及抹去,麦提亚说过,这条商道没看到那么太平,而瓦剌和明朝没有真正的握手言和过,小股鞑靼人骚扰边关比吃饭还频繁。
一个高位将领离开本该驻守的地方,只是为汇报工作这么简单的工作,换一个地方她信,这里她不信,更不敢细想。
麦提亚老爹希望她好,也许向人吐露过担忧,随意透露一个独居女孩家的住所,实在不像老爹做派。
端杯小抿一口茶水间隙,无数个可能在脑海中划过一遍,全部指向——他的可疑,他让她感觉危险,像、像有一个人在她毫无不知情,无时无刻窥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有可能会在她不在家闯进来做不自知的事情。
这种人,在现代有另一种叫法——hentai/痴|汉。
太恶心了,光想想,想吐,身体迅速做出反应,走、快走、马上离开这人,离地远远的,然后报|警,请求警|方|保护。
这是不可能的,她很清楚在双方实力不对等、状况不明朗,做出错误的决定会导致事情走向更糟糕地步。
不管是否真假,这个人选在白天来拜访,代表还有留有余地,愿他无恶意。
艾丽莎摸着十字架似乎这样可以汲取力量,理智冷静去对待这件事,“谢谢您的关心,我吃的很好、住的很好,与街上邻里相处很好,大家对我很友善,我生活得很开心。”
“我听说,艾姑娘落了户籍?”
她装不懂,随口说道,“也是麦提亚老爹说的?麦提亚老爹和军官先生您关系真好。”
“也不是,是那日一见……我……”
“【艾姑娘?】”
一声天籁之音,艾丽莎仿佛见到一位天使在圣歌中从天而降来拯救世界,拯救她的世界,赞美我主。
封|建|迷|信|再次战|胜唯|物|主|义。
“【藤班头,你下工了?!】”
藤七称是,看了一眼对桌的人,“【这位是?】”
“【这位是受朋友托来探望我的……额,先生,徐冲先生。】”
艾丽莎先和藤七介绍,转头向徐参将解释来人,“【这位是我的朋友,藤七,藤班头,在衙门工作,】”
她的互相介绍很有意思,前者称呼客套之情流连于表,后者介绍绝口不提只是单纯的邻居,直呼姓名略显亲密,留出浮想联翩的空白。
徐参将目光在两人见来回游移片刻,用番语说道,“今日唐突过来惊扰艾姑娘,也是徐某挂念姑娘,见姑娘平顺安心许多,我还需在镇上盘桓几日,另外挑时日再邀姑娘一叙。”
“谢谢您,怎么好打扰徐先生公事,今日见过,叙旧还是算了。” 艾丽莎一脸歉疚地拒绝。
“徐某坚持,请姑娘给个面子。”
艾丽莎绷不住笑脸,果然来了一个大麻烦。
巡街后,藤七回到班房,脚才踏进去一只,听见班房衙役说不知吹是哪门子风吹来徐参将,谁不知道县令与旗总兵那点嫌隙,说白了,就觉得自己三甲进士外放边关、还要与自己瞧不起的武夫共事的不忿。
武将只信自己的剑,身上功勋都是一刀一枪拿命拼来的,旗总兵也瞧不起拿得起笔杆空磨嘴皮的文人,除公事外,两人互不搭理,也算和谐。
徐参将来衙内见主簿,就去了吏房查阅最近落户的黄册,衙役闲聊天正说着,有嘴碎的带出一句,徐参将查阅的、貌似新搬来的艾姑娘住处嘛,就是那个蓝眼睛,笑起来甜甜的那个姑娘……她好像住藤班头隔壁。
——草|他|奶|奶|的腿。
藤七暗骂一声,怕什么来什么,提在手上铁尺|插|去|腰间,撒腿往回跑,所幸艾姑娘平安无事。
艾丽莎扶树捂着胃部,因为承受不了精神压力而痉挛反胃,胃酸经过喉咙腐蚀粘膜,留下酸涩苦味,还有去不掉恶心。
藤七讨了一碗清水端来,“【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