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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十次有八次被人套麻袋的FLAG,严重怀疑他被打,绝大部分原因来自|逼|王|气质。
犹豫着回了几次头,还和人对视一眼,艾丽莎咽回去想要说的建议,毕竟他这么大岁数,该定型也定型,不是重大事件很难改正。
她安慰自己,没事,多挨几次社会毒打就好,受伤了,她背回去,死了,她管埋,清明烧纸钱,管够。
这么想想,空气芬芳起来,艾丽莎揉了揉鼻尖,哦,阿尔米在熬骆驼奶。
“阿尔米大叔。”
刚才还背着人熬东西的瘦干中年人跳起来,她头发卷和泰迪一样,沙漠强烈紫外线在他脸颊留下褐红斑点,外表看着比实际年纪大几岁,此刻混合惊讶、惊喜、快乐,一阵恍惚。
“哦哦哦,艾丽莎艾丽莎……我可爱的女孩,”他敞开双臂走过来欢迎,却突然停下,揉了揉眼睛,“我看见大风把你吹跑,我在做梦吗?”
“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艾丽莎捧腹大笑,“对,你是在做梦,现在的我是鬼魂,想念你熬的骆驼奶,专门从地府回来了。”挽起阿尔米手臂,“看,我还带了鬼怪朋友回来一起喝你的骆驼奶。”
从小姑娘手心传递过的温度来使阿尔米确信这个好消息,眼睛含了泪花,微颤手捏起袖口擦了擦,被她俏皮话逗乐,“喝多少碗都没问题,”向另一人热情招呼,“远方的朋友,瞧你一身风尘,真是辛苦了,来喝碗骆驼奶暖暖。”
艾丽莎拉了拉阿尔米,踮起脚尖,附耳说,“叔叔,他听不懂我们的话,你会说汉话吗?”
阿尔米借火光瞧清楚人,他散发披肩,低垂着眼帘,唇色与肤色过分苍白,带着病态,身姿挺拔如修竹,以前听同行说,汉人中有一种叫读书人的人,外表文弱,一身铮铮傲骨,又学来满腹学问,走到哪受人尊敬,他没见过,突然想起来,应该是他这样的吧。
“我们做小买卖的,都是委托库尔班老爷统一卖,老爷扣一点抽成,好歹不用和汉人打交道,钱少点但稳当。”
“你被骗过?”
阿尔米捂着胸口,喘了一大口气,“过去的事了,哎,不说这些,你的朋友看着身体不好?”
艾丽莎见男人又咳嗽,身形晃了晃像要摔倒,连忙扶住,分神回答,“他受伤了。”
小姑娘身高刚及人肩膀,半个人压在她肩上十分吃力,阿尔米噢哟一声,帮忙架起另一边,摸到肘腕被人掸开,手背粗糙像老树皮感觉疼麻。
他疑惑想和艾丽莎说两句,未有出声,迎接他的是一道冷戾的目光,有人掐他咽喉发不了声,过分恐惧迈不出半步,待那双眼睛挪开,他才恢复正常。
再看那个汉人依旧虚弱地需要人搀扶,阿尔米却没再上前,在一旁看艾丽莎和人笑谈自如,妖魔般的眼神是他一时眼花的错觉,后背冷汗湿透一层内衬不是假的。
阿尔米慌张地抹脸,艾丽莎真的带鬼怪回来了?!
入夜寒凉,商队寻到一个合适营地,早早立起休息帐篷,阿尔米大爷的火塘上支着一小锅,她看一下,还剩余点骆驼奶,拿来木碗,倒一点点水涮一遍,盛了半碗。
“阿尔米大叔熬的骆驼奶膻气不重,第一次喝,会有些不习惯,可它对身体有益,请忍一忍,你需要补充营养。”
不是必要艾丽莎不用那个似是而非的蒙古语,因为第一次沟通她无意用了一次,他的嘴角向下弯表现出反感,此后和男人说意语。
递送出去的碗在意料中推回来,他先看碗,再看她,艾丽莎读懂他的意思。想起傲娇的大白喵。
哎呀,怎么会这么可爱,犯规。
“我没有关系,你喝。”
他直勾勾看人。
不出三秒,艾丽莎抵抗不了死亡视线,以高卢雄鸡甘拜下风的速度举白旗投降,擦掉嘴角一点奶渍。
“我喝了,换你了,为了你的健康,要喝掉它。”
瑟瑟发抖的社畜
雨化田端着木碗,看胡姬。
侧脸的轮廓染上篝火散发的橙黄,眼睛明亮,说话像在唱一首词意模糊的歌,表情丰富,毫不吝啬释放善意,积极传达内心所想,与《女诫》教导出的刻板女子不同。
热情,明快,朝气蓬勃,理所应当受人喜爱。
一口喝完碗的奶汤,速度快以至于没品尝出骆驼奶特有的咸味道,有膻气,和羊乳比起淡了很多。
放下时却见胡姬目瞪口呆,呐呐两声,红云满布,有些难为情。
“我去给你找……找件衣服。”
艾丽莎努力忽略内心癫狂的土拨鼠,心虚他投过来视线,借口找阿尔米大爷要件干净衣服,保狗头先溜为敬。
不为什么,他用了她喝过的碗边,一个少女漫画式展开,真棒(FK)!
“你有多余的衣服吗?阿尔米叔叔?”艾丽莎发现阿尔米一脸魂不守舍,“你不舒服?”
阿尔米呼出一口浊气,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