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对人体造不成伤害，没有毒，这些都是化学知识，崽崽想不想学化学？”
    小白晏：“……”
    “好像前面的数学还没有学完？大家都记着点儿，别忘了。”
    小白晏：“……”
    直播间里的观众没忍住全都笑出声来，几次三番下来，再看到小家伙被学习这座大山压在山头的表情，简直令人格外的愉悦。
    “崽崽不哭啊，你可以拉上小人参一起学习，还可以把你的优秀试卷给它继承了！”
    “没毛病，小人参想玩游戏可以，每天考试，考过了再给它玩（狗头）”
    “孩子大了，也该尝尝社会主义的毒打了……”
    小白晏眨了眨眼睛，从法器中摸出两根冰糖葫芦：“你们想吃吗？羽州有好多山楂果子，做出来的冰糖葫芦可好吃啦，比之前的还好吃。”
    虽然小家伙转移注意力的法子千篇一律，但直播间里的观众也都次次跟着偏移……这不能怪他们，要怪就怪羽州的百姓太厉害了，连冰糖葫芦都能做出好几种花样来。
    “这形状也太奇怪了，山楂上涂了什么，怪好看的。”
    “我也很好奇，他们用的好像不是一般的糖……”
    “我以为加糯米加豆沙的就已经是顶级豪华配置了，没想到里面还能夹各种不同的果仁？！”
    “想吃！真的想吃！”
    “……”
    这些冰糖葫芦是小白晏特意为万鼎弟弟带的，见直播间里的观众果然喜欢，立刻又跑去找了李老汉，让他多做一些。
    现在天气正热，便是做好的麦芽糖也很快就化了，街上卖冰糖葫芦和糖人的少了许多，若想要购买，只能去找手艺人做。
    好在李老汉十分能干，不但会做冰糖葫芦，还会做糖人儿，甚至连糖八果都会做，简直就像是一个宝藏爷爷，若是叫万鼎知道了，怕是要赖在这儿不肯离开。
    有了冰糖葫芦打开市场，小白晏再次化身代购，除了各种小零食，还有羽州特有的锦缎、瓷器、茶叶等，在直播间里的销量都很好，而相应的，观众除了付出一些灵石外，还会送一些蔬菜种子和粮食。
    等剩下的几个病患也彻底好转后，羽州的百姓总算是松了口气。
    霍乱弧菌在水中能存在半月甚至一月或者更久，所有百姓都被告诫不许再使用河水，或是随意去河边走动，尽量不要再被感染。
    除此之外，小白晏还留下了许多试纸，若是再有这样的病菌，只要取了样本来测试，便能轻易的分辨。
    在确认羽州的百姓能够自给自足，不必依靠外界的力量之后，小白晏也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开始尝试着寻找至净之水。
    至净之水究竟是什么？小白晏并不知道，但太上老君却告诉他，冥冥中自有天意。
    只要他足够诚心，纵然无法寻到秘境中的至净之水，等秘境结束，他依旧能够得到一份馈赠，而这份馈赠很有可能会是他所需要的物品。
    小白晏不想去赌一个很有可能，他想在秘境中寻到至净之水。
    “至净之水？”老大夫捋着胡子，颇有些好奇的说道，“我也从未听说过，这是药材？还是水？可若是说起水，也许要数天山雪顶的水最为纯净了。”
    “也许并不是，自来水……这经过□□消毒的水，不也是很干净吗？连病菌都被杀死了。”
    小白晏望着从竹管中引出来的清水，怔了一下，可却并不觉得这会是太上老君所要的至净之水。
    星宿哥哥说过，自来水中也含有少量的□□，而且如今的人间所用，尽皆是这种经过消毒的水，总不能都是至净之水。
    至净之水，该是独一无二，足以令人信服的。
    老大夫见他不满意，立刻说道：“小神仙若想要什么，只管放心，咱们羽州这么多人，总能寻到的，不就是至净之水么，咱们一起寻。”
    “去年冬天的雪水、上个月的雨水，清晨的露水……总有一种是你想要的。”
    “可是……”小白晏犹豫了一下，挠头问道，“会不会太麻烦啦？也许它们都不是呢，我要的至净之水，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如皇权金印那般珍贵。”
    “不麻烦，”老大夫含笑说道，“能帮上小神仙的忙，我们羽州城的百姓都很高兴。”
    不到三日的功夫，各种各样的水都摆在了小白晏面前。
    有去岁留下的雪水，有山上的清泉，有碧湖中莲叶上的水，还有清晨的露水，储存过的春雨……他们看起来全都一样，并无任何分别。
    小白晏觉得这些都不是，但他实在不知还有什么水了，只能暂且先将这些收下。
    直播间里的观众亦有些茫然，打开某度浏览器，搜索“至净之水”四个字，得到的却只有矿泉水所用的宣传标语。
    到底什么才算得上是至净之水？
    太上老君说要看天意，再没有给出其他话，反倒让谜底越发扑朔迷离了。
    一日又一日，小白晏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直播间里，被迫加班的崔判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连秘境里凡人的生活都那么美妙，他这判官当得委实太心酸了。
    “世间哪有什么至净之水，若想重塑仙骨，也必须从凡而起，脱不开一身凡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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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崔判官的话让小白晏彻底懵了。
    他生来便是神躯,从未经历过凡间之苦，对人世间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
    至于九重天上的修士以及大能，小白晏曾听爷爷说过几句,有些是从凡间一路修仙而上，也有些是生于九重天上,但都逃不过要去人间的劫难。
    他本也该是一样,但九重天与人间早已没了通道，想要再去人间恐是不易。
    小白晏想了想，问道：“崔判官，你知道是什么吗？这世间可真的有至净之水？”
    他见过了无数种水源，皆是不含一丝杂质，清澈透亮，却没有一滴算得上是至净之水——也许他并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至净之水,但那些一定不是。
    崔判官点头应道：“自是有的,但我还是之前那句话，不论是重塑仙骨也好，还是再次踏上仙路,凡人都是最好的容器。”
    “你可知为何神仙与凡人模样一般无二？妖物也罢、灵物也好，亦或是冥地的鬼物，其大多都是人形,其他形状也有之,但少之又少。”
    小白晏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