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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秦律是在逗她。
    他当时在卫生间，只是听到声音，还不确定。或者说，还不敢确定。
    所以不死心的守着隔间外面，要等里面的人出来。
    结果真的是她。
    娇声娇气的高潮完，和别的男人，一起走出来。
    秦律很难去描述当时的内心感受。
    一边苦涩的觉得她长大了，让她长大的男人不是他。
    一边想杀了那个男的。
    一边想拷住她问这几年去哪了。
    一边觉得自己没资格管那么多……不对，不是‘管’，是‘想’都没资格想。
    *
    车开到地址的小区楼下，秦律看了看环境，心里安了下来。
    有完善的物业和安保设施，环境也挺好的，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可以。
    坐电梯上楼，许落把秦律带回了家。
    两年来，第一个来到她住处的男人。
    秦律进去，想换鞋。
    许落：“不用换了，没男人拖鞋。”
    秦律挑了挑眉，穿鞋进去晃了一圈。许落跟个小尾巴似的乖得不行。
    单身公寓，卧室客厅和开放式厨房都是一体的，采光很好，也整洁干净，软装布置的挺少女心。
    “这几年你在做什么工作？”秦律拿起她梳妆台前的一小瓶香水，凑到鼻下嗅了嗅。
    许落看到是她最喜欢的YSL黑鸦片，买这瓶是因为看到一条评论说：喷了这个，和男朋友出去看电影，差点在电影院被他办了……
    然后之前在A城的时候，有一晚出去，她喷了一点，车开到江边，江风灌进来，把香气吹得萦绕车厢，陆知行直接靠边停车，三个男人跟上瘾似的吸着她颈窝锁骨耳垂手腕发情……
    许落回过神，回答：“在一家公司当自媒体工作者。”
    秦律哦了一声，放下黑鸦片，又拿起另外一瓶，专注的闻，好像在进行品香工作。
    许落也不打扰，但内心煎熬的很。
    她不知道秦律想做什么。
    叙旧？有这样叙的？
    过了好几分钟，她站累了也不敢坐自己床上，忍不住开口：“秦律，你……”
    “找到了。”秦律手里拿着一支淡绿色的小长瓶，“你那天在夜店喷的是这只吧。”   他嗅觉敏锐、记忆很好。
    许落点点头。愈发看不懂他了。
    “那天穿的裙子呢？”秦律放下香水，离开梳妆台，走到同一套的欧式白色衣柜前，打开。
    许落觉得有哪里不对，然后才想起一件件的性感内衣在里面挂着，连忙出声阻止，但已经晚了。
    秦律已经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不意外，眸色却不动声色的，沉下几分。
    长指拂过一排的隆起的文胸，直到挑起最角落里的一根细带，转身问她，“这是什么？”
    那是一条束缚式的情趣内衣，说是内衣，但一点布料都没有，只是几根绑带连在一起。
    许落有些恼的抢走，一股脑塞回去，关上衣柜，“不可以乱翻女人的东西。”
    “女人？”秦律抓住她手腕，“许落你才多少岁？”
    他这话，好像许落还是少女，永远停在十八，不会长大。
    许落笑，“我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成年后的女孩只要被破处，就是女人了，不是吗？秦律你他妈今天到底想干嘛？想跟我谈什么？！”
    她发脾气了。
    他忍着的怒意也他妈不小。
    “我想干嘛？我他妈就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道……小阳有多难过吗？”秦律压抑着用气声问。
    秦特警部队大队长，很孬的用了弟弟做借口。
    距离太近，他身高优势，轻易笼罩着她，冰冷气场压得她不适，质问的时候，灼热气息又喷洒在她脸上。
    她别过脸颊，“没有留下的理由。何况你当时一直躲着我，那是你家，你为了躲着我连自己家都不回了，不是暗示赶我走的意思吗？”
    秦律看到她这淡然的模样就来气，眼角都被怒火烧红了，“谁他吗要赶你走了，许落你做事能不能别只想着自己的感受？！不要乱给别人脑补？啊？我只是想冷静一下，理清楚对你的感觉，好不容易理清的时候，还没回到家，秦阳就打电话哭着说你走了，我他妈冤不冤？这两年一点消息都没有，电话换了，人找不到，也从来没联系过我和小阳，许落，你该好好解释一下。”
    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