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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还未必想让你去呢!毕竟你之前可是想卖了陆年啊。”
旧事被揭穿,陆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火辣辣的,眼见着出来的人多了起来,她连忙转身就跑。
40. 被设计的农家双儿 15 “好痛啊!”……
15“好痛啊!”陆霜想碰脸又不敢碰。
陆安永在村子里彻底红了。
第一批订单拿到钱以后, 他就先给村民们分了一次,让大家手头先宽裕起来。第一批培训的人也上了岗,开始领工资了, 连村子里的气氛都活跃了不少。
以前这个村子相比周边村子贫困,现在一跃而成十里八乡最富的一个村子,大家走出去腰杆都挺得更直了。
那些当初没有投钱的村民都眼红极了,要是当初他们也大胆一点,把家里的钱都投给陆安永, 现在他们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这回陆安永又走了有一个星期,家里正剩下陆年三人,算算时间到了周日, 陆安永一般周末回家来陪家人。
往常他要下午才到,但是中午的时候,方琴正在择菜,突然听到门口有人敲门的声音, 出去一看,就看到一个个头很大长着四个轮子的黑色大家伙。
她吓了一跳,然后就见她男人从里面下来, 她连忙问道:“这……这是什么?”
霍唐从另一边下来, 笑着对方琴说道:“这是安永哥买的车, 回家方便,和那些老板谈生意也方便。”
沈星濯见怪不怪, 朝陆稷问道:“见过吗?”
陆稷抿了抿唇,点了点头:“有些熟悉。”
“会开吗?”
陆稷思索了一下,又点了点头,不仅会,而且很熟练。
沈星濯笑着说:“那你来头一定不小, 这年头家里有车的可不多。”
陆稷的表情有些心虚,握住了陆年的手:“也没有很大。”
沈星濯暗暗憋笑。
陆年和陆稷不稀奇,但是村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都好奇地围在旁边看着。
陆霜在家里头,听见了前面的动静,也不由得溜了出来,看到黑色崭新的汽车,嫉妒得眼睛都要红了。她听卫子扬说道,城里的马路修得很宽,有很多汽车,不过汽车很贵,也不是一般人家买得起的。
原来大房都这么有钱了?
她嫉妒得双眼发红,却冷不防被村里的春花揪住了辫子,春花狡黠地笑道:“这不是陆霜吗?你也来看车,哎呀,要是当初你们肯帮帮你大伯,现在你也能坐上车喽!”
陆霜被大家盯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还高高昂着脖子,趾高气昂地说道:“不就是辆车吗?你们真是没见过世面。”
春花笑着说:“哎呀,我们是没见过世面,可是咱村里也没有人买第二辆车呀,难道你爹也准备买?”
陆霜盯着春花那张娇花一样的脸恨不得上去把她撕烂,语气阴狠地说:“等着瞧吧,大伯一家不孝顺奶奶,又和兄弟不和,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这话一出,旁边人的脸色顿时就不对了起来。陆霜的模样也算是村里头数一数二的,有不少单身的小伙子偷偷爱慕过她,但是在他们眼中认为陆霜是个虽然心高气傲了些,但起码是个善良的姑娘,万万没有想到会从她的口中听到这样恶毒的话。
一个曾经追求过她的人皱起了眉说道:“你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哪有诅咒自家大伯的?”
“就是。”
陆霜冷笑了一声说道:“走着瞧吧,你们现在尽管高兴,等到他破产了,看看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春花不客气地戳穿她:“你是不是嫉妒啊,你嫉妒陆伯伯带着大家赚了钱,嫉妒陆年找到了好对象!你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陆霜气得直接冲到了春花面前,眼睛发红,死死地瞪着她:“你说什么!我嫉妒陆年什么了!他不过就是找了个傻子,也配让我嫉妒?告诉你,卫子扬马上就要娶我了!我会和他去北京!”
“霜霜!”
一道声音突然中断了她,陆霜一转头就对上卫子扬那张令她朝思暮想的脸,她一喜,难道卫子扬是专门来给她撑场子的?
她连忙迎了上去:“子扬哥,她们欺负我!”
卫子扬脸色阴沉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你不要在大家面前乱讲。”
陆霜的脸色顿时刷白,整个耳边都安静了。
什么?
卫子扬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陆霜抓着他的手臂。
卫子扬抿了抿唇:“我没有要娶你,你不要误会了。”
春花不客气地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也都鄙夷地看着她。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想娶她,是她自作多情啊!
陆霜感觉到一阵天玄地震,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而卫子扬却没有心情安慰陆霜,因为昨天他等了一晚上,陆年都没有来。
陆霜蹲在地上抹着眼泪,看着卫子扬头也不回地走了,眼底浮现出深深的恨意。
***
第二天下午,陆安永和霍唐又去了城里。
方琴去集市上准备买些下田用的工具,叫上陆稷一起去了。沈星濯推说身体有些不舒服,留在了家里。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等着鱼儿上钩。
陆霜站在霍家的后山墙,脸色阴沉地对眼前的刘二瘸子说道:“我打听过了,大伯母带着那个傻子去了县里置办家具,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陆年一个双儿在家,手无缚鸡之力,正好方便你办事。办成了,给你二十块钱。”
刘二瘸子却比她想象得还要精明,一脸狡诈地看着她说:“你光说有什么用,先给一半的钱,不然你到时候跑了,还要揭发我,我上哪儿说理去?”
陆霜咬了咬牙,先给了他十块钱:“快去,时候不早了。”
刘二瘸子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他虽然瘸,但是动作还算灵活,踩着木墩从霍家的墙头翻进了院子。他环视了院子一圈,锁定了门半掩着的东厢房,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
此时已经入夜,温度降了下来,刘二瘸子一想到陆年的模样,心里就燃了团火。
但他落脚没注意,踩到了放在地上没收拾的簸箕,发出了“咣”的声响。
屋子里立刻传来了陆年警觉的声音:“谁?”
刘二瘸子吓了一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