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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还不把她给撕了。脑子坏掉才要来大津写什么鬼生。
小纯闭了闭眼,不管了,只能赌一把了。她向身后的小土崖退去,故意尖叫一声,然后身体一仰,滚了下去。
刀与刀连续对碰的“呛啷”声盖住了小纯的喊声,但是雪代巴却听见了,同时她看见一个人影子一闪,在崖边消失了。
雪代巴大声惊叫道:“夫君,夫君,那位小姐掉下去了。”她是一位有教养的女子,从不高声说话,久而久之嗓子仿佛都退化了,喊出来的声音软绵绵的。
你往我来的死斗继续。没有人听到。
雪代巴被逼出了眼泪,耸起肩膀,沉身奋力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叫声:“夫君,那位小姐掉下去了——”
冲田只觉得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刀劈中,从眉间到胸口一条长形的闷痛。他猛地撤刀向后退了一步,没稳住身形,把刀向下一插,单膝跪地。定了定神,他跳起来向崖下冲去。剑心和雪代巴紧随其后。
说是崖只是一个高的山坡,向前伸出一节,像是一个倒着的下巴。崖面遍地厚草,草中藏着带刺的小花。冲田找到小纯时,她身上露出的皮肤都被划花了,密密麻麻的左一道右一道,像布满裂纹将碎未碎的花瓶。
冲田抱起她,紧紧搂在胸口,身体怕冷似的打着颤。小纯迷糊中感觉头顶的发间一片湿凉。她艰难地抬手给冲田擦眼泪:“你别……别哭,武士……武士可不作兴流泪的。我没……没事,脚扭了……脚扭了。”
小纯赌得不是她会不会死,她赌得是冲田会不会撤出战斗圈来找她。结果是,她赌赢了。
跟着追下崖的剑心和雪代巴立在一边,剑心看向雪代巴,雪代巴点点头。剑心弯下腰,向冲田和小纯伸出手:“冲田君,带小姐去在下的家里吧!”
“啊啊啊——”小纯尖声惨叫,“疼——疼啊!”她仰靠在冲田的怀里,绷直了腿由剑心给她消肿去淤。剑心听从饭塚的建议扮药材贩子,由表及里,也会了几手跌打损伤的治疗。
“亲,亲,”小纯拍拍冲田横在她胸前的手臂,“你放松点,我没死也快要被你勒死了。”
剑心笑眯眯地把小纯的脚左右扭了扭,在紫黑色的部分按了一按。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小纯知道翻白眼不好看,但是她控制不住。紧攥的指甲抠进冲田手臂的肉里。但冲田依然紧紧抱着她。
小纯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她瘫在冲田的臂弯里,看向雪代巴,有气无力地问:“雪代小姐,生……生小孩……有这么疼,疼吗?啊——疼啊!”
雪代巴眼睛弯了弯,摇了摇头,轻声细语:“真是很抱歉,我无法回答小姐的话,因为、因为我没有生过小孩呢!”
剑心笑眯眯地在小纯的重伤处连按十来下。
小纯不是不奇怪漫画里剑心和巴结婚半年多,却无所出。数年后剑心和小熏很快有了剑路。怪就怪和月伸宏这老贼死偏心眼。
小纯的伤脚敷了草药。雪代巴怕她吸入汗湿衣服的潮气着了凉,让她靠在灶火边,烧着小火给她烤干衣服。
不远处的剑心和冲田面对面坐在小方桌前,慢慢呷着热茶。所谓的英雄,首先要有气量和博大的胸怀。立场是俩人面前的一条银河。但此时俩人饮的茶,是对方顺溪水推来的“曲水流殇”。
“阁下的剑术真是一流的呢!幕府有有阁下这样的人才,是幕府的幸运。”剑心说。
“再高超的剑术,如果被卷入纷争,只会掀起腥风血雨而想让人远离。”冲田道。
“嗯,阁下的话和在下的师父所说的话真的是异曲同工呢!在下的师父比古清十郎说:‘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什么辞藻去掩饰都是事实。’在下深以为然。”
“那你为什么要做刽子手?”
“在下想为创造新时代尽一点绵薄之力。在新的时代百姓能安居乐业,或耕田,或经商,或从政,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没有战争,没有各方势力的相互厮杀。而新旧时代的交替只能以杀止杀,所谓不破不立。”
“你笃定新的时代一定比现在的幕府更好吗?为什么不会更坏。”
“固步自封只能挨打,武士们的刀已经救不了日本了。虽然在下还拿着刀,但是在下明白,在下的刀也即将快成为历史。我相信新的时代是朝阳,它是被动建立的,一定会强大稳固,不然必有反噬。到那时,必定会有别的人去推翻他。”
“我生于江户,长于江户,是接受武士教育长大的。幕府是武士的世界,将军是武士的天子。我只认一个天子,决不做‘三姓家奴’。”
小纯忍不住露了一个嘲讽的笑。如果剑心知道他以鲜血和人命供养出来的新时代最终走上了极端的军/国/主义,不知作何感想!
小纯看看雪代巴。巴的脸像一张木偶脸,无法以表情传达情绪和心意,她仿佛也很焦虑苦恼,眉头总微微蹙着。她穿一件月白的色无地,臂弯搭着紫色的披帛。她直立跪坐的身姿像一只香水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