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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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鸦眨了下眼,没忍住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肌肤之亲又是个什么东西?”
    宋越北的手一顿,想到几次‘肌肤之亲’的场景,不禁耳后发热,面上一点点红了。
    他对她的无知程度又有了一重更深的认识。
    她抓着他的手腕,执着的问道:“什么时候我与你有过‘肌肤之亲’?”
    手腕被她所抓着的地方仿佛传来一阵炙热,他竭力维持作为宰相该有的镇定,几乎拿出了在朝堂上都没有用过的定力。
    光是看着她,不抽出手,不露出什么不该有的神色,不躲开她的目光,这样简单的事情便已经用尽了定力。
    “肌肤之亲到底是什么?”她不依不饶的在问,见他迟迟不答已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说,我们已有过吗?”
    宋越北含含糊糊道:“唔,的确是有过。”
    他垂下眼看了一眼玉鸦握着他手腕的手,“皮肤贴着皮肤,这便是肌肤之亲。”
    更多的他却是说不出口,不止说不出口,且越是思及过往便越是觉得罪恶。
    他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恰恰相反,身处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换着花样的想往他身边塞人。
    他也算是见惯风月,清楚一些人就是喜好这样什么都不懂,如稚儿一般的美人,享受的是一点点给白纸添上色彩的快乐。
    初时他见她做派便认定她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哪里能想到这竟是白纸一张。
    所有的风情与妩媚,都是天生,生就这一副姿容堪称天赋异禀。
    长信侯为了讨好与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算了,明日给他点赏赐罢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稍稍提拔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以为她是旁人所教养出的家伎时他心中难平,认清她没有沾染过半点情爱,他却也不见得好受。
    玉鸦得了答案这才满意的松开他的手,“原是这个。挨一下便叫做肌肤之亲,讲究真多。”
    宋越北收回手,手腕藏在衣袖中,她留下的热度与触感却久久不散,自皮肤透进骨肉引起一阵阵甜蜜的战栗。
    他垂下眼,“我们大梁的习俗便是如此,丹阳城不比你们山里,尤其讲究名节。女子的肌肤若是让旁人看了摸了,那便该负责。”
    玉鸦眼前一亮,“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摸到的人,不只有你一个。摸我的人也有可多了。”
    宋越北呼吸一紧,他倦怠的半垂着眼,长睫挡去眼里的情绪,“你还摸谁了?谁摸了你?”
    长信侯这个狗东西还是拉出去活刮了算了,他那狗儿子就拉去喂狗。
    敢沾她身子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逼良为娼的酒色之徒活着也是无用不如全拉上断头台,死了还能省一点粮食。
    玉鸦愁苦的掰着指头数,“胖婶,崔婶,李大娘,曾婆婆……”
    她数一个,宋越北的神色就松懈一分,长睫下掩着的杀意如潮水般褪去。
    玉鸦忧心忡忡道:“挺多的,我是不是都,要负责啊?你们大梁,也太奇怪了。”
    宋越北安慰她,“是我没说清楚,只有男女之间才用负责。”
    玉鸦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宋越北继续说了下去,他抬起眼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不自觉在桌下握紧了桌角,“我们既然已有过肌肤之亲,我会对你负责。”
    玉鸦大方道:“不用了,我又,不是丹阳人。”
    “那不行,我非要负责不可。”
    一双漆黑的眼眸终于没了遮掩,不再是那副漫不经心半阖着让谁也瞧不分明的倦怠样子,那双眼里藏着火,仿佛要焚尽一切的火焰。
    玉鸦心头一慌,本能觉得危险。
    不巧的是,她这人怕死,怕饿肚子,却从不怕危险。
    她眯了眯眼,眼尾挑出几分嘲弄的弧度,恰如女妖倚在枯骨边斜来一眼。
    啪的一声,她将筷子拍在桌上。
    “我不负责,会怎样?”
    宋越北见她难得一见硬了棱角,他错开目光,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罐,一时酸甜苦辣尝了个遍,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明明是她费尽心机地往他身边挤,这会儿却说什么不要他负责。
    她究竟想如何,他是越发看不懂了。
    不过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透过她,她的想法似乎总与常人不同。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心头的诸多思绪,并不与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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