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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越丰富的老手才会在第三世界高价收一些外来道具供自己天梯使用。
所以听说池雾的戒指,他们都露出惊讶神色,多多少少觉得难怪池雾能混到二阶天梯,原来是身上带着这样好用的道具。
“所以意思就是,如果昨天202换了别人住,恐怕已经死了。”女生们说。
“不一定。”勾小珍说,“我记得202是我们进去的第一间房,拿到的卡是‘逆转’,如果池雾把这张卡给了双胞胎,是不是代表,死逆转成生,就不用死?”
她说完,厨房门口传来击掌声,双胞胎微笑地看他们:“好了,要开始吃早饭了哦。”
餐桌上空空如也,他们却不寒而栗,食物是其次,这对双胞胎实在太诡异,言行举止也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像是每个游戏里固定站位的npc,但又对他们充满了威胁。
他们拉开沉重的椅子,坐在长方形餐桌前,十分钟过去,双胞胎们还没有将食物端出来,反而开始了争吵。
“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做早餐!”一个说,“哥哥!我们为什么要对他们那么好!”
“他们是父亲和母亲的客人,”哥哥说,“再怎么也要做出早餐给他们吃。”
“那我们就不要吃了吗!”弟弟说,“我看见他们其中有人偷了家里的杯子!他们根本就不是好人!”
哥哥:“你没有证据说是他们偷了,而且即使是他们偷了,父亲母亲也不会指责他们。”
“你知道什么!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和我作对!我说东你就一定要说西!”弟弟吼道,“为什么父亲母亲永远都只听你的!你就会装!”
在弟弟狂怒的发言后,他们打了起来,将厨房弄得乒乓响。
五里路起身,在厨房外看了一会儿,然后回来:“是真打起来了。”
“没想到你穿着西装坐在这儿,还挺没有违和感的。”汪行昌说。
五里路坦荡说道:“你们也不用太好奇我为什么穿这个,我有比较特殊的功能,能看到下一阶天梯的一些信息。”
他说完,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池雾的道具显然不够看,眼前这位五里路的异能才是重磅炸.弹。
五里路浓眉大眼,长相彪悍,身材高大,骨骼强壮,怎么算都必须算进壮汉类型,如果真的要猜他的特殊之处,大多数人可能会猜他有大砍刀之类的武器,或者什么强大的格斗异能。
“你能看到天梯的信息?”勾小珍问,“全部?”
“怎么可能,天梯也不是我家开的。”五里路说,“在天梯响起提示以后,我脑海里就会看到很少一些相关画面,不怕告诉你们,我的一阶天梯是一所学校,在倒数的五分钟里面,我先看见了黑板、操场,然后还看到一个后来出现的,重要的npc。”
“那这次呢,你这次看到了什么?”
五里路面色不如刚才轻松:“我看见别墅。”
这么说就解释通了,汪行昌:“所以你才以为这次是什么宴会,穿了西装过来。”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程砚却问他:“你看见另外的画面是什么?”
五里路看向程砚,后背有些发凉。
程砚在池雾边上,双手握在一起,坐姿放松,上身却保持很好的仪态。
这样的姿势表示一个人拥有足够自信和掌控力。
他的眼神锐利,偏偏配合上一张痞帅的笑颜,中和以后并不使人感到不适,却让人没有底气撒谎。
是满占优势才会露出的神色。
五里路肩膀塌下来,实话实说:“我并不能看的很清晰,除了别墅的建筑风格之外,我还看见一间房间——双胞胎其中一个,杀了另一个。”
第24章
“谁杀了谁?”勾小珍问。
五里路:“我怎么能知道是谁杀了谁,他俩长的一模一样。”
双胞胎的吵架终于结束,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笑着端早餐出来:“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紧接着下一个也出来:“各位久等了。”
看来这两人即使人后吵架,也不会在人前展现出来。
程砚指了指已经在摆桌的第一个双胞胎:“这是哥哥。”
“为什么?”五里路小声问。
“看他手臂。”程砚说,“还有衣服后摆。”
他们齐齐扭头,看见第一个双胞胎的手臂上两条红色的抓痕,后背像是被人扯过,带着成团的褶皱。
汪行昌也明白了:“他是被打的那个。”
“这两兄弟关系不好。”勾小珍说,“但听哥哥说话,要么就是真的脾气好,要么就是道貌岸然,但这两点都让他在打架上不如弟弟那么狠得下心。”
程砚轻轻呼出口气,看了池雾一眼。
心说果然是二阶天梯了,笨蛋的数量有所下降,很多东西都不用自己费嘴解释。
忽然,手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池雾在他手背上写字。
微不可见的,程砚全身过电般,轻微颤了一下。
在池雾写完,他都没反应过来,最后只能按照大概回忆,悟出池雾的意思。
池雾写的是:202+1=203。
随后池雾对他爱搭不理,手里扒着刀叉,认真和桌上的食物斗法。
“亲爱的朋友们,祝你们用餐愉快。”哥哥说。
桌上的早餐非常丰盛,玉米浓汤,煎牛排、餐包,沙拉,颜色也好看,令人食指大动。
“能吃吗?”女生问。
汪行昌摇了摇头:“感觉不正常。”
“你们不喜欢吃吗?”弟弟脸色垮下来,“这可是我们精心为你们准备的。”
中分女人咽了咽口水:“吃,吃……”
但手里的刀叉怎么都按下不去。
程砚:“我们很饱,不想吃。”
“你们为什么不吃!”弟弟到他们身边,“吃!”
哥哥站在桌尾,说:“只要你吃完,我们就送给你们礼物。”
npc的“礼物”很难定义,谁都不知道是好是坏。
“礼物是什么?”汪行昌问。
“就是你们最喜欢的——”他们嘻嘻笑,从身后掏出一叠卡牌,“这些啊!”
从背面看,那些卡牌和昨晚的都一样,确实是能用的上的东西。
“这些卡牌到底有什么用?”中分发型的女人问。
“有一种桌牌游戏叫做uno,”程砚说,“其中的功能牌的也差不多长这样。”
“uno……是什么?”闻言他们都陷入迷茫。
程砚说的不错,天梯里的非人类和人类相同,但在知识理论体系上还是有所差异。
“简单来说,uno是一种卡牌游戏,但游戏规则应该我们现在面临的不同,就不多说了,”程砚从口袋里拿出卡牌,“我这张是+4,假如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