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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其他事情那样直接吸取经验的原因,就是沈闻霁。
况且已经经过许多次实践证明了,他能肯定,沈闻霁跟他们说的alpha就是不一样。
又无》袢霞铱谥械腶lpha的确有行径恶劣的可能性,他只好理解为自己碰到了特例
是沈闻霁太优秀了。
理智!
理智得简直超袅薬lpha的普遍水准!
这么优秀的沈闻霁难道不应该拥有奖励吗。
岑意发现切入点,但这会儿马上都要走了,没有什么能立刻给他的小礼物当做奖励。
再说以后要是融入习惯成为日常活动了,也没《随时随地随身都带着小礼物啊。
岑意眉头一皱,沈闻霁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总跟不上他思路,沈闻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跟年轻人脱轨了。正在考虑代沟问题时,余光里瞥到他迅速靠近,还没来得及转头,啾的一口被亲在侧脸上。
岑意舔舔嘴唇,对这份替代还算满意,“奖励。”
作者有话要说: 理智(崩坏)
来唠!
今天没有写到小地图(叹气
打算早点睡
去海岛就是团综最后一个外景了
之后再一个小高//潮就会收尾
希望码字之神保佑我年夜饭之前能写完!
去年除夕晚上还在码字的情景历历在目
太惨了1551
早睡早起
明天去录(度)团(蜜)综(月)叭
大家晚安
mua!
第165章
这次分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下一面了。临走前岑意去沈闻叙房间前敲门,认真地告别:“还会再见面的。”
“要好好长大呀阿叙。等一切都有了新的开始,再约着一起去开开心心地玩吧。”
沈闻叙噙着眼泪点头,跟沈闻霁一起把他送到门口,送上车,直到车辆驶离街角再也看不见了才回屋去。
整栋房子里又剩下两个人。沈闻叙擦了擦脸,不经意般给予一击:“你从刚刚开始就在脸红什么?”
“……”
沈闻霁别过脸,拒绝回答,冷淡道,“今天下午我就会去把新的住处找好,明天早上搬走。你东西收拾好了么?”
“收拾好了。”
早餐时就已经受过一波打击,现在又突然提前到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他也没有太惊慌。
其实压根没什么可收拾的。岑意给他的衣物可以穿在身上,沈闻霁给他买的手机揣在兜里,还有脖子上挂着的一根古董怀表,别的什么都不必带上。
“那你今天晚上会回来吗?”沈闻叙低声问。
为了避免被监听,他的手机里没有电话卡。如果行踪暴露处境危险,即使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他一个人在家还是会感到害怕。
再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屁孩。
“天黑前我会回来的。”沈闻霁说,“不要出房间。有什么情况就用房间里的监控系统,app内消息会直接同步到我手机上。”
“嗯……知道了。”
沈闻叙朝楼上走去,抬脚踩上一级阶梯,又转过身问他,“哥,你跟岑意哥说过了吗?这次搬家以后,不要再让他来看我了。”
虽然年纪小,家里的情势却还是知晓的。黎明曙光前的夜最是黑暗,接近成功终点前的最后一波反扑会是丧心病狂的,身边的人也会被无差别波及。
他曾经辗转去过的那些长辈朋友家里无一例外地受到了打击,才会沦落到除了沈闻霁无人再愿收留的地步。
“我会告诉他的。”沈闻霁说。
他说了声谢谢,又一步步往楼上去,拉开房门的那一刻,听到楼下的人叫了他一声。
“沈闻叙。”
他趴在楼梯的栏杆旁往下看,听着沈闻霁说,“岑意很喜欢你。所以即使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怪你的。”
“他就是……那样的人。”
像是无需多言的了然信任,也是句难得的宽慰。
沈闻叙笑起来,擦干眼泪用力点头。
“啊,我知道。”
从常年住在一栋疑似毛坯的美术馆里就能看出,沈闻霁对住处基本没有要求。换个地方的唯一需求就是住户隐私保密度拉满,因而要找到满意的房子并不难。
新住处在本市安保最严密的小区里,下午看完房没什么问题就拿到了钥匙,家具配套样样齐全,随时能搬进去。
离开前一晚,沈闻霁躺在楼下的沙发上抛着钥匙,难以入睡。
他并没有把这里当成家的打算,只是因为没有个像样的房子可去,想着买下这里不用也是空着,就当成临时落脚点来凑合。没想到会凑合这么多年。
即使住了这么多年,这里的生活痕迹也并不明显。他的日常活动范围十分有限,如果今天没有领岑意参观,有些地方至少一年内没有留过他的脚印。
这样的地方,搬走时也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吗。
沈闻霁看向那面巨大的背景墙,被粉刷干净的墙面底下曾经被他糟糕的涂鸦布满,如今也已经变成空落落的纯白。
像是一切都结束了,又像是一切正要开始的隐喻。
他忽地想到什么,起身走到墙根前蹲下。
并不是全然迷茫的空白。要靠近了才看得到那只小小的眼睛,浅淡的蔚蓝色,让人想到天空或海洋的纯净广阔。在大片空荡荡的背景里独一无二地存在着,又像无边荒野上唯一的花朵,倔强地焕发生机。
他额头抵着墙注视许久,轻轻抚摸墙上唯一的画,又抬手摸了下脸颊,莫名笑起来。
是那样的人啊。
写了那么多年的歌,却找不到字句来组合成一首像样的歌来形容他。没有字句能形容他。
只有在心里想到的时候,能准确又清晰地定位出他的模样,无法描述,只能感慨
是那样的人啊。
如此的感受如果说给他知道,一定会骄傲得把尾巴翘上天去了。
沈闻霁想,那个样子的岑意他明明已经见过很多次,怎么现在想到时,心情还是会和第一次见到一样。想一直都能看下去,想能立刻再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指尖轻触墙面上那一抹蔚蓝,认命般叹了口气,轻声问:“我有这么喜欢你吗”
却更像是句自言自语
我这么喜欢你了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次想到这,他都会觉得“这已经是喜欢了吧”。而等下一次再想到时,又总会在之前的基础上更叠加一层,想“啊,原来这样才算是喜欢”。
一层层地叠加到现在,好像不会有尽头。
所谓的“理智”,也是因为这个吗?
沈闻霁衡量不出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以后还会有多喜欢他。
只知道每一次念及“岑意”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