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自己的目的,示意自己也没办法,兄弟就一个,兄弟就认一个媳妇。
阿白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那我们就舍命陪君子吧。
一行人在棋牌室里玩牌。
中途,许薄言让呆呆下楼买了酒和零食上来。
许薄言一边磕瓜子,一边提议道:“要不我们输了有惩罚好吧?金钱游戏多俗啊。”
盛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掀了掀眼皮,不知道许薄言准备出什么点子。
“要不,我们来玩糖果游戏怎么样?”许薄言把一早的想法说出来,道:“接下来输得人就要接受喝酒或者吃糖二选一的惩罚啊。”
尹延从许薄言手里赢了几首牌,这会儿正是兴起的时候,他睁大眼问:“糖果游戏就是吃糖?”
这惩罚也未免太轻松了吧。
许薄言没解释,只给人挖坑:“玩不玩?”
尹延看了眼坐在身边的盛池,眼神里带着询问。
阿白起哄道:“玩啊,我肯定选喝酒。”
李准完全无所谓:“我都行。”
呆呆和裴诗两个观战的更是无异议。
现场少数服从多数。
牌局再次开始,这把尹延不出意外这把输了。
许薄言直乐:“小延,你运气也太好了吧,怎么一轮到惩罚就输。”
尹延没听出这话的另一层意思,道:“有赢就有输嘛,正常。”
许薄言对他竖大拇指:“心态,行,你选喝酒还是游戏?”
尹延看了眼茶几,上面放着三大杯酒和三颗糖,只要不是傻子,都会选吃糖。
所以尹延指了指糖:“我吃糖。”
他一选糖。
许薄言就笑了,确认道:“你确定啊,不能反悔。”
尹延摇头,爽快道:“我愿赌服输。”
说着,他起身走去茶几,坐在沙发上,拿起糖就准备吃,许薄言忙拦住他:“诶诶诶干嘛呢?”
尹延:“我,不是吃糖吗?”
“是啊,但糖果游戏不是这样玩的啊。”许薄言慢条斯理地说。
尹延眨眨眼:“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糖果游戏是一项暧昧的游戏。
需要输方在现场找一个愿意和自己一起吃糖的人,两人互相完成游戏。得由其中一人将三颗糖含进嘴里,另外一人用舌头从对方嘴里找出糖。
而且只能是嘴对嘴的方式,简而言之,深入湿吻。
这个游戏很适合情侣或者男女之间来玩儿,也有一些人会把这个游戏搞得很色的,那就是故意把糖咬碎,再由另外一个人来找,或者故意把糖藏在唇舌里,让对方半天找不到,趁机延长“接吻”时间。
许薄言道:“所以你找一个人来陪你完成这个游戏就好了。”
尹延听完糖果游戏的玩法,直接愣住,拿着糖,左右为难:“不是简单的吃糖吗?”
似乎猜到他会这么问,许薄言点头:“对啊,从另一个人嘴里吃糖也是一个道理啊。”
尹延:“……”
“唉,可惜我们当中没有女生啊。”许薄言故作惋惜,又笑着说:“你随便挑一个男生吧。”
随便……挑一个男生?
尹延看着手里的糖就好比看着烫手山芋,他是有什么想不开要吃糖,可自己的确输了,他抿了抿嘴,目光环视屋内众人,最后把视线停在了坐在身边的人身上。
盛池似乎察觉他的目光,看了过来。
一对上视线,尹延忙心虚地挪开,求饶般地问:“那个,我能重新选吗?”
他实在是开不了那个口啊,让盛池陪自己玩这个游戏。
再说,盛池又做错了什么啊。
要让他和自己一起来受这个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池崽:我决定把糖咬稀碎,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章有点少哈,明天咱们继续嘿嘿嘿嘿嘿
第35章
“愿赌服输啊。”许薄言边洗牌边用尹延的话堵他,道:“这话刚刚是谁说的。”
尹延:“……”
“你和我们不太熟,这样吧。”许薄言“好心”给人台阶,坏笑道:“你求求老池,让他陪你完成这个惩罚。”
阿白附和道:“哈哈哈这个可以,我们先玩完这把,你和老池自己商量。”
裴诗道:“不能耍赖皮啊。”
sunny几人唯恐天下不乱。
一人一句把尹延弄得骑虎难下。
就在一群人起哄的时间里,尹延别无他法地用余光瞅着身旁的盛池,后者面色从容地倚靠在沙发里,右手握着手机松散地落在沙发上,漂亮的眉眼正含笑看着他。
盛池半侧脸时,线条很耐看,灯光照在他脸上,有种几近透明的白皙。
他把房间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问:“输了?”
尹延乖乖的点头,可能是为自己的惩罚感到羞耻,他视线飘忽不定:“其实我刚开始运气一直都挺好的,不知道怎么输了。”
盛池正了正身体,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水喝一口,放下杯子,看他:“要我帮你啊。”
尹延实在不想将盛池拖进来,可让他去找别人玩儿这个游戏……
他不要。
“……可以吗?”
尹延脸有些烫,手上的小动作也颇多,整个人明显不自在。
盛池安静地看着他。
几秒后,眉目舒展,眼底的笑稍瞬即逝。
他伸手拿过尹延手里握得将近融化的糖,撕开。
而后,一颗一颗慢慢地放进嘴里。
三颗,一颗不少,并且还很明显的把糖含到了里面。
尹延一怔。
他只是想让盛池用牙齿轻轻咬住的。
因为用牙齿轻咬住,他很轻松把糖叼过来了,唇齿接触时间不会很久,但含进去,就意味着他必须要把舌头伸进去才能……
唔,把舌头伸进去。
尹延想想就忍不住一阵羞耻。
这时,屋里有人起哄吹了声口哨。
带着几道低笑,一下将气氛烘托的暧昧起来。
sunny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阿白:“快点啊,糖含进嘴里容易化,化掉了要重来啊。”
呆呆:“你们好欺负人啊,但我喜闻乐见嘿嘿。”
裴诗:“哥不会把糖含到舌头里了吧,太狗了。”
盛池对众人调笑毫不在意,甚至还佯作不懂地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因为嘴里有东西,声音有些含糊。
“哈哈。”许薄言笑到扶额:“对,是这样,你今天咬碎了都行,您俩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玩儿”两字说的很暧昧。
房间一阵大笑。
阿白催道:“快点啊,我们这把都要结束了。”
对比其他人看好戏的心情,当事人已经面红耳赤了。
尹延低着头,耳根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