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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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一个儿子,自小娇惯着长大,说什么给什么。大爷十六岁偷跑出家去参军,詹老爷担心他,带人去军营,活动了关系,专程把他绑回来。
    大爷十八岁时候石破天惊要娶一个妓女,这样败坏门楣的事,詹老爷最终也还是同意了。结果这个妓女不老实,生了小少爷后跟家丁偷情,被逮住,两个人都被詹老爷下令打死了。
    小蝶来前大爷不在家,去京上领今年的分红去了。一到家,大爷就听说了父亲带回来了个男人,还说要娶他过门,吃穿住用都是正室的待遇。不知道是不是在京城给人为难了,分明很英俊的相貌,大爷却神情阴鸷得人不敢看他。
    小蝶可还记得,大爷第一次跟夫人同桌吃饭,从一开始脸色就黑沉沉的,一语不发,底下人都不敢大喘气。吃到中途,大爷突然站起身,先是朝夫人扔筷子,后是直接把盛着饭的瓷碗摔到夫人身上,之后掀了饭桌,一巴掌扇在夫人脸上。
    至此,还不算完呢,仍要指着夫人,嘴上不停地骂着婊子,骚货,不要脸,净捡难听的话骂。小蝶都听不过去,一旁的管家早去捂小少爷的耳朵去了。
    去大夫那里看伤,夫人拉开被菜油沾污的衣领,小蝶瞧见他白皙修长的锁骨那里青了很大一块。
    连柳大夫都脸露不忍。
    这一来一回,夫人脸上没有展露出一点不好看的痛苦神态,也从没有说过大爷一句不好。他总是这样情绪淡淡的,听常同他聊天,开解他的柳大夫说,他从小就被买到南风馆,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这样子,想来早是麻木了。小蝶更为他难过了。
    因为就这一个儿子,詹老爷对大爷最多也只是呵斥,让人打他几十下板子。
    可詹府的人都知道,以后这家迟早是要交到大爷手里的,要想还在詹家庄立足,大爷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拍板子下手还不如拍蚊子的重。
    平常在家里遇见,大爷冷嘲热讽都是轻的,他在军营呆过几个月,说话难听得很,小蝶在一边听了,泪都在眼里打转。
    这时候詹老爷这样丑陋、配不上夫人的老男人,此刻倒好歹是个荫蔽了。可小蝶常为夫人的处境担心,要是詹老爷百年之后,夫人该怎么活呀。
    初春的雨丝像细长的冰刀,割得人冷嗖嗖寒痛痛的,小蝶不免又想起夫人往后的日子,转过眼看了看夫人,发觉他果真如往常一样,眉眼间无丝毫情绪。
    就好像心死了一样,看着就教人难过,小蝶把夫人送回房,又把熏香的被褥摊开,望着坐在灯前静静看书的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关门退了出去。
    烛影摇晃,不知多久,男子合上书,侧脸吹灭了烛花。
    他却没回床榻上,而是将书后夹的那封信拿出,门开又合,离开了屋子。
    雨夜无月,夜深灯都熄了,詹府像在一口潮湿的棺材里。风寒彻骨,男子循着记忆走到尚还亮灯的屋前,伸手敲门。
    门内传出不耐烦的:“谁啊?”
    他并没有回答。
    门内传出脚步声,伴着焦躁的:“我不是说不要再来找我了……”
    门拉开了,詹轩义望着一身青衣的南音,皱起眉来,张口,刚要骂,嘴巴就被一双修长冰凉的手掌捂住。
    南音迈入屋中,用背将门抵上。
    詹轩义狠狠将嘴上的手剥掉:“你要干什么?”
    南音揉着被他挥开砸到屋门的手背,口吻冷淡:“大爷大可以再大些声,半夜,老爷的人在大爷房中,大爷解释得清吗?”
    詹轩义也明白过来,压低声音,粗糙宽大的手掌握住南音的肩膀,一把将他抵在门上,凑在他脸前低声嘶吼:“你究竟想干什么?”
    南音的长睫都没有颤动一下,将手中的信封摆在詹轩义面前,一句话都不讲。
    看清信上的字,詹轩义瞳孔皱缩,抢过那封信,发了疯一般将信撕碎往炭盆里丢。
    南音揉着肩膀,刚被他紧握的肩膀,正好是前些日子被他用碗砸中的那只:“这是统兵给大爷的回信,给大爷拿来,大爷怎么不看看?至于大爷昨日刚寄出的那封,有些字句不大通,我为大爷改了改,还在我屋中。”
    詹轩义强压着怒火:“你怎么会有我跟统兵的通信?”
    “这如今已经不重要了。”南音为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小口。
    “你什么意思?”
    “现在重要的是,”南音放下杯子,一步步逼近詹轩义,黑浓的瞳仁映着詹轩义惊恐的面孔:“大爷要如何讨好我,才能让我不告诉老爷,大爷同统兵约好了日期,两个月后就改换名姓,去边疆参军。”
    “你究竟想要什么?要我给你道歉?家当?这些我都可以……”
    南音单手撑在镜前,对镜理了理头发,又侧过脸,看向耳后前些日子巴掌扇出,至今未消的淤痕。
    突然,清冷的声音下令:“那就脱吧。”
    詹轩义没听明白:“什……什么?”
    南音自镜前转过身,透过长长的睫毛看着詹轩义:“脱衣服。”
    詹轩义身体开始抖了起来,呆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听不懂吗?”南音歪了歪头,长水滴形的白玉耳坠无辜地摇晃着。
    他走上前来,虎口嵌住詹轩义的下颚骨,如方才詹轩义将他抵在门前一般,将脸凑近在詹轩义脸前,薄唇缓缓吐字:“骚货,我要操你。”
    第二章
    詹轩义脱衣时,南音到他书桌前,扭动桌沿的摆件,自暗格中拿出一摞信来,拆信一一去看。
    灯影水一般淌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沉静。
    詹轩义却寒毛倒竖,不敢再留意他的动作,加紧了脱衣。
    南音是寡言少语的人,文气重,手上动作却不留情面,干脆地拾起詹轩义脱下的腰带,绕到他的身后,将两手紧紧缚住,嘴里倒是没给他塞什么东西,接着抬腿,一脚踹向詹轩义的腰。
    詹轩义吃痛的被踹倒在床上。
    失望的是,兴许是意识到躲不掉了,在床上,詹轩义平常的燥脾气浇熄透了,温驯地被摆出狗一般的后入姿势,也没说半句话。
    南音没怎么按揉就撑开穴口顶了进去,血丝顺着交合的缝隙处流出来。
    但詹轩义的内穴却令南音也惊讶,潮热湿软,同他的模样很不一样。
    后来进出次数多了,血被抽来捅去,与滑黏的肠液搅和在一块,捣成粉色的沫,一圈圈的涌挤在撑平的穴口沿边。
    南音分神瞧了一眼,冷静的陈述:“大爷真脏。”
    詹轩义背脊骤然崩紧了,粗粗喘了好几口气,气声中夹有泣音。
    南音眉尖微动,保持着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果真发现他脸上湿了一片。
    他拍了拍詹轩义被泪浸湿的脸颊,力道不轻,声音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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