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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是殿下的吩咐也不敢怠慢,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司马大人就来到了他们喝茶的茶馆。
“宣王殿下,司马大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只要大人下令随时可以行动。”伙计从司马大人那人得知了赫连桢的身份,手里拿着银票直哆嗦,不知道该不该收。
“你应得的拿着吧。”容攸见伙计有些害怕的样子,于是说道。
伙计觉得能和宣王殿下坐在一起,还这么随意,一定也不是普通人,肯定在王爷这能说的上话,便放心的收了银票。
“容家这么嚣张,看他们几时完!”说书人义正辞严,对容攸家做的事忿忿不平好像收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容家什么完轮不到你决定,但今日便是你完的日子,来人拿下他!”赫连桢忽然站了起来。
一声令下司马大人便带着衙役们冲了进来。
说书人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腿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在坐的没人认识赫连桢,可其中有人认识容攸,以他现在的身份,身边坐着的人一定大有来头。
大家窃窃私语,无外乎都在说说书人运气不好,居然当着容攸的面说出这些话。
衙役们毫不费力的就把说书人带到了赫连桢的面前。
“此人散布谣言,本王不希望以后再在你管辖的地方再听到这种不实的传言。”赫连桢扫过在坐的,阴鸷的眼神,让除了容攸和容修之外的人不自觉都纷纷不敢与赫连桢对视。
“带他回去,本王要亲自审问。”赫连桢对司马大人说道。
这人背后不是万庆生,金元平就是许家,容攸和赫连桢并不着急审问他,让司马大人带他回去先吃点皮肉之苦,长长记性。
从茶馆出来,容攸消食也消的差不多了,让司马大人先回去,他和赫连桢慢慢走回去。
赫连桢的消息一时半会还不会传开,等明日估计所有人就会知道和容攸经常一起的男子就是宣王殿下了。
容修挤在两人中间非要拉着容攸的手,赫连桢瞥了容修一眼不和他计较,反正等晚上容攸都要和他一起睡的。
假装看不见两人眼神间的暗涌,容攸四处张望着。
随处一看,容攸就瞧见不远处的屋顶上有个人,那人正在屋顶上乱窜,仔细一瞧居然是赫连钰。
“黎王有在屋顶上走路的习惯?”容攸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这么问?”赫连桢疑惑。
容攸指了指某个屋顶,赫连桢看了过去,一眼就认出了赫连钰。
“这家伙……不管他。”赫连桢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总觉得赫连钰这两日十分奇怪,容攸往回望了望想再看看赫连钰,结果他已经没了身影。
等赫连钰回来的时候问问吧,容攸想着和赫连桢回了司马府。
容父明日差不多就能到阳城了,容攸不希望父亲一来就听到许多闲言碎语,便去找司马大人借了他的马车去接父亲,这样别人看到马车也不敢多话。
一直到天黑赫连钰才满身酒气的回来,不过赫连钰并没有像昨日那样喝醉,还很清醒。
“我带了好酒回来,有没有要和我在屋顶上赏月把酒言欢?”赫连钰手里拎着两壶酒,朝着容攸晃了晃。
赫连桢搂着容攸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替容攸拒绝了赫连钰。
赫连钰撅了噘嘴,然后看向了祁青,祁青默默看向翠云。在几人之间扫了扫,赫连钰的视线在容修身上停留了一会。
“修儿还小。”容攸出口阻止了赫连钰。
“死板。”赫连钰嘀咕了一句,“本王去找风烛。”
“怎么他这次没提宴将军?因为宴将军有伤不能喝?”容攸随口问了一句。
“宴将军看完大夫,就离开了阳城。”祁青一直在府里所以知道。
离开了?容攸见宴将军的屋子大门紧闭,以为是他性子沉闷,谁知居然已经离开了阳城。
“宴群做的没错,他不能在阳城久留。”赫连桢知道其中的弯弯绕,宴群的性子清楚,对他的做法也是赞同的。
容攸望着赫连钰拉着风烛上屋顶,想着赫连钰自从有奇怪的举措好像都是因为宴将军?
难不成赫连钰对宴将军?容攸摇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和赫连桢的关系让他看谁都不对劲。
“想什么呢,头摇成这样不晕吗?”赫连桢开口让容攸拉回了思绪。
“乱想罢了。”把赫连钰的事情抛在脑后,容攸因为今个多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有些乏了,拉着赫连桢早早的歇息下了。
入夜,子时,天上飘起了雪花,风吹得窗户呜呜的响着。
容攸翻了个身撞到了床头,撞醒了,随着他的动静,赫连桢也睁了眼。
清醒的瞬间容攸和赫连桢同时感觉到外面有人。
容攸望着赫连桢,赫连桢点点头,两人眼神交流,同时利落的下了床,两人拿上佩剑,推门举剑而去。
只见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在院子的石桌边坐着一黑一白两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黑白
“不知二位深夜拜访,是有何事。”
容攸望着这一黑一白的两人,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现在像不像那次你陪我见汇文阁长老的时候?”都是在子时,而且也是一黑一白的两个人。
“一边等人一边抓鱼,自然记得。”赫连桢仿佛还能闻到当时鱼的腥味。
“……”怎么尽记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容攸嫌弃的看了赫连桢一眼,不再说话。
“在下汇文阁长老,南辞赋,特来告诉容公子托汇文阁查的事已经有进展了。”穿着白衣的男子看向两人的方向开口说道。
一听自己查的事有了答案,容攸收起了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