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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以后将以村里的名义销售出去。只是价格会照比项骆销售的便宜一半。村民们只需要支付一半的粮食买相同的原料。剩下的一半就当国家给报销了。
而原料销售出去赚的粮食就属于村里所有,以后村子里要是有什么基础建设一类的消耗,就直接从这里面出。
不仅仅是村里,如果是本县其他地方会急用粮食,也可能会从本地富裕的村庄调用。
只是眼下的话,还远远没到这个程度。
官方此举,一来算是资助了村里面的公产,另一方面,也算是抢走了项骆的部分生意。
祝炎先前猜得不错,官方就是在防备项骆一方独大。
但也没有真的打压项骆,或是给项骆扶持竞争对手。
因为村里到底是属于官方的,官方这边销售一些有资助的廉价原料,虽说会抢走生意,但并不会影响项骆菌包的生意。
这一点上,其实官方做的恰到好处。
而周振华那边跟村委会开了个会,应该也是生怕项骆这边生气,等原料都搬运好了以后,直接找到项骆这里,跟项骆说好了,往后村委会这边的原料只会限量销售,前期是每日一百斤,每人限量三斤。卖完即止。如果以后多了的话,再往上加。
其实自从干旱,水资源变得稀缺以后,村内购买原材料的人就越来越少了。没人愿意浪费水去培育污染菌包。
不过这干旱到底是一时的,不可能永远干旱。村内做下这个保证,就算以后村里再不缺水以后,再度兴起diy菌包的浪潮,村委会也不会抢走太多的生意。
这么说,可以算是诚意满满了。
项骆自然不是难为人的人,跟周振华达成共识以后,租借了村委会的两个办公室改造成流水线。
然后就是初步员工的筛选方面了。
项骆跟项燕研究了好几次,这选人方面始终都是个难题。
项燕比较倾向于从前了解亲近的人。日常能相处好的,工作以后配合的也能更默契些。
可项骆觉得越是熟悉的人,就越是容易仗着熟悉占便宜。那些年长一点的,更是喜欢倚老卖老,用岁数当阅历指手画脚。不如找年轻力壮且性子温和的。
可项燕却觉得现在的小年轻多数吃不了苦。要是干两天嫌累就离开了,先前的培训就白费了。而且就算干长远了,小年轻脸皮薄,可能犯一点错说两句就直接撂挑子。万一再遇见心思活络的,过来偷师学艺回头自己做菌包卖,那就得不偿失了。
反正各自都有理,也相互说服不了对方。
项骆回头求助场外援助,问问祝炎的意思,而祝炎那边已经完全不拿这个当回事了。
夜里祝炎压下了项骆不老实的手,他谈事的时候一般不喜欢搞事,项骆倒是喜欢一边说话一边调戏人。所以二人躺在床上谈事的时候,往往还是一场“太极”推手之战。
“你说过去的条件那么优越,为什么创业的人却是极少数?”
项骆抓住祝炎的手捏着:“风险吧。如果没有各方面的基础的话,独立创业大概率会是失败,与其承担失败就会破产的风险,不如安稳坐在办公室里,这至少可以凭能耐吃饭,运气对失败的影响会被大大降低。”
“这不纠结了?”祝炎道,“我之前就说过,只要你能提供无法替代的价值,那么他们就离不开你。这是职场的定律,身为老板也是一样,要是你的员工离开你直接就能得道更加丰厚、优益的工作和条件,那你凭什么留住他们?这跟你雇佣什么样的人没有关系。就算是过去的一流公司也没办法解决员工离职潮的问题。只要你能够保证大部分的人都能留下就是了。至于将人留下来就更简单了,不过就是让利给他们,让他们获得更多的福利。只要钱给的多,你赶他们走他们也舍不得。”
资本逐利,这是相当现实的东西。只要利益给足,就能把人心留下。
想要让员工有狼性,前提是先给狼喂饱了肉,他们才能嗷嗷叫的给你干活。没有这个还要提员工的忠诚一类的,那都是扯淡。
不过提高福利的同时,也要保证这个工厂建立以后,能够有一个相当完善的流程和规则规定。
这些,也就祝炎这位资本家来帮忙考虑的了。
“那这个福利尺度就得看着把握了。”项骆砸砸嘴,“好的福利,应该是与日俱增的。应该是越来越好的。咱们一开始要是给的条件不够好,就不吸引人,要是足够好,以后的增长空间就被压缩了。”
“你就不会画大饼?”
听着祝炎的语气,项骆已经看见了他翻起来的白眼。
“画大饼?不太好吧。”这么是不是有点缺德?
“又不是画空饼,直接将未来能够做到的事情提前告诉他们。比如内部员工未来可能获得一致免费的下蛋鸭,或是以后蛋多的时候,一个星期得到一枚鸭蛋。如此规划出来个大概。他们自己就会盼望着能够有分鸭蛋的那一天。等他们真的拿到鸭蛋了,对你其他的饼也就更期待且深信不疑了。”
也就是说,这张饼不是白给的。以后可以凭借这张画换真正的饼。
项骆跟祝炎都不是只动嘴不办事的主。
而且一个事业想要做大做强,员工的凝聚里也是其中的一大关键。
项骆笑着伸手将祝炎的头发揉乱:“还得是你才想的出这些!”
坐过办公室的就是不一样。
祝炎被揉搓的实在没眼看,翻身拉住项骆的手往头顶拉。
项骆腿压在祝炎纤细的腰身往自己的方向勾过来,调侃道:“这么猴儿急?”
祝炎的笑声底底传入项骆的耳膜:“你是没被我绑过是吧。”
祝炎的腿往前伸,项骆身子一颤,闷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引诱的说到:“你要是能自己坐上来来一次,再被绑一次也没什么。”
祝炎一手压着项骆的两只手。项骆完全不挣扎,只眯着眼任由祝炎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他相当享受这一过程,尤其是祝炎一双手在他身上慢慢摸索,让他颤栗的仿佛身处天堂。
祝炎轻轻亲了亲项骆的耳垂,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项骆身子向上一弓,带着那份难耐的叹息喊了一声祝炎。
这种时候,相互叫对方的名字,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X药。
只可惜,祝炎并没有让项骆舒心太久,而是在项骆打算反客为主的时候,将项骆的两只手一绑,自己钻进项骆两只手的中间,枕着项骆的胳膊就睡了。
……
其实就算手被帮助,项骆也不是喝不到肉汤。难度高一点也是阻挡不了他的热情的。
可当祝炎停下来,并在他怀中呼吸均匀的时候,项骆顶着蘑菇愣是没舍得继续骚扰这小没良心的。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