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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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但我喜欢。
    我写的每一个故事我都很喜欢。
    我写书的初衷其实就是写给自己看的哈哈。
    《遗温》原名为《自缚》,这个大家都知道。
    之所以叫之前选择叫《自缚》这个原因就不在这里说了,看了番外你们就懂了,而最后选择叫《遗温》,可能是因为这个名字比较温柔,像夏参衍。
    夏参衍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单纯,或许他家庭不好,感情坎坷,但他并不悲剧,所以不必为他感到遗憾。
    他的遗憾他都已经为自己平了,之所以选择离开或许就是因为他没有遗憾了?
    如果非说有什么遗憾,大约就是……司锦卿吧,我是说,也许。
    我在写文的时候有时候也搞不懂我的角色在想些什么,可我知道夏参衍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简单来说,他这一生,除了在司锦卿身边最初的那两年,他还从来没有活出过自己。
    开文时上面要求选择“悲剧”和“正剧”,我毫不犹豫点了“正剧”。我觉得看一篇文,看得不仅仅是主角之间的感情结局,也有亲情友情,感情是复杂的,不能说主线是爱情,全文就是悲剧。
    可能会有人问,夏参衍离开时孑然一身,为什么还会觉得有圆满的地方?
    一句话,番外。
    我在《故池将溺》和《遗温》挖的坑很多,不晓得会不会填了(学生一枚,学业繁重),有时候一定会,就是不晓得我开坑那天你们还在不在哈哈哈。
    很多话在这里说并不合适。
    番外会说的。
    番外不定时更。
    另外,感谢你们一路陪伴,感谢有你们。
    我会继续加油努力,从《故池将溺》到《遗温》到《云起星眠》,希望平平淡淡的我,能一直这样平平淡淡的为你们和我自己写下去。
    感谢。
    鞠躬。
    § 番外 §
    第38章 番外一:善终
    “夏先生至少已死亡三个小时……”
    “……胃癌还是中期, 但夏先生的死因并不是胃癌……他的所有器官衰竭严重……不止……不止胃,脏腑几乎……都有。”
    “……夏先生生前不仅患有中期胃癌……肺纤维化在很早之前就应该很严重了。据目前来看,可能已有六年病史,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肺纤维化似乎比一般人要快,六年就已经到了致命阶段……可是又堪堪止在了最致命的时期。”
    “夏先生死于器官衰竭。目前病因……尚不明确。”
    …………
    司锦卿僵硬的站在急救室外,浑身冰凉。
    医生们站在急救室外惶恐又怜悯的看着他, 长廊两侧站满了他的人。
    长廊的灯光昏暗幽远, 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突然之间, 天昏地暗。
    他侧了侧身, 猛的踉跄了一下, 手指微蜷着扶上了冰凉的墙壁, 徒劳的支撑着疲软发抖的身体。
    半晌众人才听司锦卿浑浑噩噩的低声说:
    “……回家吧。”
    我们回家, 衍衍。
    ……………………
    百花巷里的积雪从来没有这样厚过,大雪才下了四个多小时,整个百花镇就已白雪皑皑, 茫茫一片。
    那常年爬着石藓的青石路和肮脏的巷墙屋檐终于干净如初。
    老天爷总算对他没有那么残忍,为他下了这场大雪, 洗净了他离去时的路。
    小院里的玫瑰已经彻底枯萎凋零, 翠绿的根茎萎颓的看不出曾经的鲜活。只有兰花的清冽味道仍持续不散, 似要弥漫这整条百花巷。
    主卧房间里开了半年的暖气终于关闭, 通常昏暗的空间骤然明亮不已。落地窗前的窗帘被拉上, 掩住了小院里惨败的景象,也遮去了一世风雪。
    司锦卿将床单被套从深灰色换成了夏参衍最喜欢的浅蓝色。
    而他的衍衍就躺在那片浅蓝里, 轻轻闭着眼, 眼睫仍然浓黑纤密,唇色浅淡, 面容安详。
    他静悄悄的,一如既往的温润柔和。
    只是他再也不会睁开那双色泽浅淡的眸,眯着眼趴在窗台上朝他弯唇浅笑;也不会再站在耀眼的镁光灯下,为他的姑娘们轻扣唇齿,婉转吟唱。
    司锦卿在床边坐了两个多小时。从医院回来到现在,一动不动的看了那沉睡的人两个小时。
    他没有崩溃大哭,也没有怒吼失控,他只是惊慌失措的将早就失了生息的人送去了私人医院,空洞的看着医生一分钟都没有就从急救室里出来,然后告诉他那个残忍的事实。
    最后他心如死灰的将那人已经冰凉僵硬的肉身带回家,直至现在。
    “……主人。”
    任湛低头垂眼,静静站在一旁。
    开始的时候,任湛甚至没反应过来司锦卿怎么了,直到两个小时前听到医生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醒的,甚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还能听从司锦卿的命令井井有条的去收拾夏参衍的衣物。
    直到,他看到夏参衍藏在柜子深处的笔记本。
    那本笔记本边缘被火烧了一个角,深褐色爬满了纸张的边缘。不难看出,它曾被主人试图用火焚毁,最后却又意外留了下来。
    笔记本首页写着一行字:“十三年大梦,一场空。”
    任湛头昏脑涨,难过突然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
    他十五开始跟着司锦卿,彼时司锦卿十六岁。
    那时的小少主沉默寡言,也冷淡阴戾,司家族人和上上下下的仆从都有点怕他,任湛也不例外。
    只是任家上下追随司家多年,身为任家的接班人,身为独子的任湛自然也就肩负起了追随少主的重任。
    可他毕竟比司锦卿年少,面对这样的少主也不免心生畏惧。
    司锦卿年少有为,他的背上是整个司氏家族,他永远是三尺神明,高岭之花。
    于是任湛就怀着这种崇敬与畏惧跟着他。久而久之,他真的跟着众人把他当成了神。
    以至于后来他才恍然发现,这位小少主只比他大了一岁,他是个人,他有血有肉。
    他还记得司锦卿十八岁那年年末的家族宴会,大厅内觥筹交错,槟影相缠,热闹非凡。而他和司锦卿站在寂静的后园里,迎着凛冽的风看漆黑的夜空。
    那天晚上无星无月,他不知道司锦卿在看什么,可小少主似乎就是看准了某个点,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片无垠的黑暗看了很久。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突然听小少主怔怔说:“我听到烟花的声音了,可为什么看不到烟花呢?”
    当时的任湛还很青涩,惶惶低着头,不敢应声。但他却后知后觉的开始明白,那时的小少主该是很孤独的。
    但后来司锦卿二十六岁那年年初一的凌晨。少主哄着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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