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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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停下幼金便知不对劲,她正要唤王婆,却听到外面几人拘谨的请安声。
    男人嗓音低沉,应了一句。
    下一瞬,便有人上马车,帘子掀起又落下,车厢内顿时局促起来。
    “国公爷。”幼金笑着仰头望向来人,行了礼。
    陈元卿瞧见,步子微顿,半句话未说躬身走到她身边坐下。
    小妇人穿了身揉蓝窄袖褙子杏黄裙,鬓发耳间都未戴着首饰,不过她看起来却是过得不错,没受什么苦,男人稍稍放了心。
    一年多未见,上回与她说话还是两人起了争执后。这妇人惯会骗人,在他面前动不动就下跪求饶,背地里主意极大。
    陈元卿方才还在想,要是她见面就给自己跪了该如何是好。不想她却不曾,非但不曾,还对他笑了下。
    陈元卿猜不透她如何打算的,只温声与她道:“你在麦秸巷的那屋子已叫屋主另租赁了出去,今日天色不早先去通宣巷罢,明日你再回家。”
    半句不提她跑了的事。
    幼金没说话,点了点头。
    “要你觉得不合适的话,我让人送你回茶汤巷,你父兄如今都住在那处。”陈元卿想了想又道。
    幼金看他,这才开口:“大人不用了,您怎把他们弄到京城来?”
    要不是爹娘在京师,她哪里会乖乖回来。
    陈元卿嗯了声,道:“这事回头再与你细说。”
    “哦。”她轻轻应,便再没了声。
    马车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外面传来郑或的音:“爷,到宅子了。”
    陈元卿先下马车,幼金待要跳,他却伸了手出来作势要扶她,幼金低头看着男人的掌心,一时愣怔住,迟疑片刻才将手搁上去。
    这人掌心都出汗了,他攥紧了她的手就没松开,顺势拉着幼金进去院子。
    原先送幼金来京的人都被打发走,连王婆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幼金扭头看,陈元卿瞧出她的心思:“你那婆子丢不了,我让人先送她去茶汤巷。”
    当还我的
    陈元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麦秸巷的东西都给搬了来,原本她都不要了的,幼金一眼便瞧见了案上的字。
    幼金自陈元卿背后仰头看他,兀自想他把这字条摆这么明显作甚,连王婆子都支开了去。
    王婆子不在,陈元卿也不吩咐郑或进屋来伺候,郑或想想去把灶上水烧了,站在窗下低声道:“爷,可要小的去备些吃食?”
    陈元卿看向幼金,幼金摇头:“我进城前已在马车上用过。”
    郑或闻言,便远远地避开了去,这院子不大,以前王婆子住的屋子也让大人给改了,他想想又重新去了灶上。
    陈元卿矜重了两辈子,唯独两回都在这妇人身上破了功,先前还让陈令安夸赞过,得陈令安赏识,他丝毫未觉得是件多光彩的事。
    两人同坐在榻上,陈元卿的手却没松开,他手劲极大,幼金挣了挣,反让他扯着往前扑去,一头撞进他怀中。
    头顶上传来阵闷闷的笑。
    笑得幼金头皮发麻,这人太怪了,自方才开始就奇怪,幼金心想他怎没像往常般动辄发火的。
    陈元卿扶稳她的身子,低头凝视她会儿后道:“刚你站在我身边,瞧着你似乎高了些。”
    她今年也才十九岁,长高是正常的,听说有些妇人生子后还会再长些许。
    幼金有些懵。
    “你心里是不是在偷骂我。”男人执起她的手,“刚才本该先送你回家的,可我有些私心。”
    幼金下意识往男人胯下瞥了眼,他身上直?遮挡着,并瞧不出什么异样。
    她这样直白,毫不掩饰,陈元卿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他神色微赧与幼金道:“不是这个。”
    却也不对,他确实想抱她,毕竟开了荤又素了一年多的男人,要不是母亲毕竟得考虑他的意愿,或许早做出往箬山院塞人的事。
    让这人直截了当地说我念了你许久,担心许久,着实太为难他了。
    “幼娘,有件事我需得与你说。”陈元卿顿了顿,看着她的脸又道,“先前你父母已应了我们的婚事。”
    婚事?幼金以为自己听错,这人莫不是真疯了!他又在说什么?
    幼金惊诧地望向他,连反驳的话都忘了提。
    “成婚之后,夫妻本就是一体,你若觉得我哪处不好但说无妨。”陶幼金没遇过这么怪异的时刻,她走了一年,这人怎像换了芯子。
    难不成又像上回一般。
    她心说这人自以为是,做事独断专行,又喜怒无常,动辄就拿权势压人,哪里像个能过日子的。
    陈元卿却拉着她往帘子后面去,待那帘子拉开,她站在床踏上见到被褥间摆放的那东西,脸瞬时便红了,伸手就要往自己袖子里塞,忽让男人取了走。
    “大人!”幼金恼羞成怒,不自在地咬住唇,自己走时怎就把这东西给忘记,还好是让他收了来,这东西她用过的,总归想着膈应。
    陈元卿又道:“可是觉得在床上我弄得不舒坦?”
    否则怎么藏了根木头棍子,这棍子没见得比自己那处好,又这般硌手,不怕把那娇嫩的地儿给戳坏了。
    男人郑重其事说着这话,幼金答不出口。总不好说自己胃口让他给养大,他十天半月都不来,叫她渴死吧。
    小妇人低着头似羞似恼地站在那儿,这天衣物都穿的单薄,男人眸子渐暗,他甚至自她颈后瞧见了那裹胸带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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