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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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那茶盏是幼金惯用的,就搁在几案上。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冷。
    她跪在那处久了身子摇摇欲坠,腿都没知觉,陈元卿皱眉喝了口茶。
    小娘子发髻微散,终于伏下身去:“您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
    她先前与这人将线画得明明白白,这会儿倒显得异常可笑,可谁见过蚍蜉撼大树。
    幼金心中堵得厉害,眼泪欲坠落又让她生生阻了回去,陈元卿盯着她,面上瞧不出喜怒,男人声冷冷地开口:“也好,你过来。”
    他招幼金前去,像往常一般要去亲她。幼金这会儿哪有心情,她躲闪着却挣脱不开,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的吻落在自己脸上。
    陈元卿骤然推开她,她身子直直撞向后头的几案,背磕碰在案角上。
    “陶幼金!”陈元卿真的是怒了,她这心如死灰的表情,难不成真要给那姚修守节,“你不怕我让人去杀了他。”
    他能做得出,她知道他杀过人的,幼金背后钻心的疼,男人这话重重地砸在她脑袋,她什么都来不及想。
    啪的声,陈元卿脸上落了个红印子,幼金手直颤抖,指甲陷入掌心:“你骗我……你又诓我,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觉得前世是我害了你,你杀了我便
    是。”
    她终于说出来,每日这般难道她就不觉得累么,她不如他身份尊贵没错,可她原本也是清清白白的良民,不是他府中任他呼来喝去的奴仆。
    小妇人瞪着他,她做惯了活计,手劲不小,将陈元卿脸都给打偏。
    这祖宗何曾受到这样侮辱,让人直接掌掴。
    陈元卿死前三十有六,若成婚得嗣,连孙儿都该有了。当下却生生叫个妇人直戳了心肺管子,他沉下脸,死死拽住她的胳膊。
    陶幼金却似个泼妇,扭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陈元卿一阵吃痛,松开桎梏。
    小妇人鬓发乱了,倔强地跪坐在榻上跟看着仇敌般看他,看得陈元卿那颗老心脏一阵慌张。他早知她性子不驯,未想到乖张到这地步。
    幼金缓下神来才有些后悔,不过打也已经打过,任由他发落处置就是,她腰背疼得厉害,只想趴下或找个东西靠一靠。
    她不再管陈元卿,慢慢下了榻。
    床帘挡着果真清净不少,幼金怔怔地趴在枕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踏板前的帘子忽让人掀开,她惊恐地扭头看去,陈元卿已经顺势坐在她身侧,她欲往里躺,他却勾住她衣角。
    “不是胆子大得很。”陈元卿皱眉嘲道,“既由着我决定,你便呆在这院子里,哪里都不要去,等我来接你进府。”
    幼金手微微颤抖,绕来绕去原来还是躲不过。
    陈元卿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自上元节后他就没有再碰这妇人,他将她下面衣物都扒光了。
    他从幼金身后将她腿分开,趴在她身上,手蹭在穴口摸了摸,已旷了月余的阳物撑开肉缝捅了进去。
    小娘子身体里还很干涩,何况她背疼,乍被他这么猛戳,幼金畏缩地挪了挪屁股。
    陈元卿那处太大了,他嫌这姿势不过瘾不能都插进去,直接抱着幼金的腹部让她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
    嫩穴咬着他的阴茎,原本留在外面的小半截也让陈元卿彻底埋了进去。
    不过他好歹还存着理智,念她几分,没这样不管不顾抽插。
    男人温热的掌在幼金身上缓缓游走,他的指停在她胸前,轻捏着她那两颗果子。这小妇人长大了些,这对乳儿越发沉甸。
    陈元卿忍不住扣着她的腰肢接连抽插了数十下,棍身下睾丸重重撞击着她的阴户,肉棒直往甬道深处挤。
    “疼……疼……”幼金伏着去掐他的手,呼吸不稳地喊道。
    男人闻言还是冷着脸止住了动作,阳具埋在她身体里,陈元卿硬声问她:“哪处疼?”
    幼金不开口,手仍去掰他,陈元卿干脆将她襦衫给往上卷了。难怪这妇人会喊疼,腰部右侧露着触目惊心的青紫,也不知是何时弄的。
    陈元卿再禽兽也没法见着她这样再逞凶,男人喉头滚动瞄了眼,额间汗珠滚落,胯下深紫色的硬物挤在嫩白的穴肉间,看着很是违和。
    幼金只觉身上负重骤失,陈元卿已经从她穴内抽出去。
    男人披了衣服下床去寻王婆子。
    王婆子看幼金之前那样子哪里敢睡,一直留神听着屋内的动静,这会儿见陈元卿脸色不虞出来问她要跌打药,也吓得扑通给他跪下:“大人,让奴婢去
    看看娘子罢。”
    陈元卿险些让这主仆给气糊涂,一腔怒气无处可发,脚伸出去又收回来:“还不滚去拿。”
    他何时伺候过人,更别说帮人上药,手下力道略重了些,惹得幼金浑身哆嗦着哼,音很低,却似猫般抓挠着男人的胯下。
    “闭嘴!”陈元卿面露尴尬,衣袍拢了拢方才继续帮她推揉。
    风波(4)
    然而更叫陈元卿闷忿的是,这小妇人不愿意搭理他了。明明她与那姚修勾搭不清,诬蔑他是那奸诈恶人,方才又给了他一巴掌,他尚未发作,她倒是气
    性极大。
    她这样趴着,原本还出些声,被他斥了句后半点儿音都听不见,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
    陈元卿原本那么点的怒意渐变成了焦躁,他侧过脸去瞧她,她眼睛睁着,自他这处看去,甚至能看到微微颤抖的睫毛。
    她便是有这样的本事。
    陈元卿想起之前他们也有好过的时候,那会儿她在案前练字,他早醒了,看她专注的样子又舍不得打断,虽然他心知她练那些是为了什么,他甚至走去
    教了她两笔。
    她举止荒诞,言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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