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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泥泞不堪含着他的棍子,他又收回手攥住她的腰。
陈元卿抱紧幼金,替了她的动作,挺腰向上顶着她的腿缝,男人急剧抽插往上捣弄,他力道愈发重。
捣得穴肉外翻,嫣红的嫩肉弄出来,幼金只能攀着陈元卿,身子在他胯间上下颠簸。
男人重重捅着,终于在她尚未从情欲中挣脱时,饶过了她。
屋里动静终于歇了,外面烟火未熄灭,幼金站在陈元卿身侧帮他重新束发,王婆子也将烘干的外衣给拿过来。
小娘子眸底还泛着红,裙下的腿儿直打颤,勉强伺候他穿好衣物。
陈元卿手在袖里寻了寻,王婆子不敢乱动他的东西,自然还好好地在里面。
他将一小串铜钱给幼金递过去。
这也忒小气,幼金接过来,十几枚铜板他如何拿得出手。
谁料陈元卿却道:“随年金。”
这钱是跟着对方年纪给的,除夜应当发给小辈,幼金都多少年没收过这东西了,一时僵硬地握在手中:“谢大人。”
陈元卿人终于走了,他在这儿一个多时辰,幼金忙得没个闲的时候。
王婆子与她两人守夜,幼金恹恹的,躺在榻上昏昏欲睡,那一串铜板还扔在案上,幼金方才数了数,十七个。
年后她就十七。
倒是王婆子坐在那儿吃着蜜酥,忽与幼金道:“娘子,你也别怪婆子我多嘴,我瞧着这贵人心里或许对你有几分情谊。今日除
夜,他若为别的,何苦特意赶来这一趟,别的日子不成么?还送你随年钱,这是盼着你能长命百岁呢。”
幼金眯着眼没说话,要没遇到他,她指不定真能长命百岁的。
陈元卿回府已有些晚。
郑或人就在箬山院里等他:“国公爷,你可回来了,老夫人那里在玩关扑,刚唤人来请您去凑个趣儿添点彩头。”
陈元卿衣裳明显发皱,郑或隐约猜到他去了哪儿却不敢说,小声道:“爷,我让雁青、雁秋她们给您送醒酒汤罢,还有您这衣
裳得换。”
陈元卿应了声,郑或忙去唤雁青、雁秋进来伺候。
雁秋去取醒酒汤,雁青独自进了内间,陈元卿人坐在榻上阖着眼,不断揉压太阳穴,似有些难受的样子。
“爷,奴婢来吧。”雁青走过去。
然而人还没碰到他,男人已然睁开眼,冷冷看向她:“不懂我的规矩么。”
雁青吓得直退了出去。
都道国公爷是最重规矩的。
陈元卿喝下碗醒酒汤,人比先前清醒不少,理智终于回来些,只是这头反而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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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架不住
林氏与府里几个老姨娘还有陈元卫的妻妾在一处玩关扑,府中些小的也聚在边上吃消夜。
“二郎可来了!”
“快给我们添些子彩头,今儿个还是咱老夫人的手气好,方才连我那玉镯子都给赢了去。”
“……”
也就除夜、元旦这两日,府里人才敢跟陈元卿闹一两句玩笑,何况这桌上的也都勉强算是他的长辈。
陈元卿早有准备,从袖中取了根绞丝琉璃簪置在案面上,面色不改道:“我也来凑个热闹。”
“二郎,你既来了,这骰钱由你来掷扔回。”林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
正旦至又是大朝会,百官身穿朝服与外藩各国正副,于大庆殿觐见嘉佑帝。
待这大朝会结束,才是真正闲暇下来,陈元卿并没有出门,林氏一早便唤人来说过了,他长姐陈令安与袁固要回来。
袁固家徒四壁,当年二甲头名,有几分才学,人又端得相貌堂堂,才惹得陈令安要榜下捉婿。
陈令安比陈元卿年长四岁,与袁固二人成婚十年,生了个小娘子如今八岁,而幼子方三岁。
陈元卿瞧母亲怀里抱着的小儿,长相完全不似袁固,眉早皱了起来。
“母亲,你瞧二郎这样子,敢情是不欢迎我们母子几个回府里。”陈令安打小就与陈元卿不怎么对付,见他这样子,扭头就跟
林氏告状。
林氏笑道:“你们姐弟两个一见面便掐架,这我可管不了。”
又问陈元卿:“你不是与你姐夫一处么,怎到我院子来?”
“我有事需与长姐商谈。”陈元卿看了眼陈令安,“还请母亲暂时带人回避片刻。”
林氏迟疑了片刻,还是让人领着两个孩子出去。
“二郎最近我怎么瞧着不大妥,这不知道与大姐儿怎么了?”林氏私与吴嬷嬷道,“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
除夜陈元卿莫名出府了趟,她虽然什么没问,心中未尝没心存疑窦。
林氏有心想叫人私去探听番,但她这儿子女儿的脾气,她最了解不过,细捋过还是作罢。
陈令安抱胸倚在桌前,陈元卿也不看她,径自坐下敲了敲桌沿,淡淡问道:“你与袁固如今怎么回事?”
话才刚讲半句,陈令安就瞬间恼了,一拍桌子呵道:“陈元卿!我是你长姐,你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当我是你府中下人呢!”
除了官家,敢在陈元卿面前大吼大叫的人真没几个。
偏偏陈元卿拿陈令安毫无办法。
“你来之前母亲已劝过我了,用不着你陈国公屈尊纡贵再来教训我。”陈令安讥讽道,“怕我丢了你们的脸是不,陈国公府可
还从来没有和离的姑奶奶。”
陈令安不是没闹过,几年前便闹了,那时林氏来劝她,甚至连她外祖母都搬出她亲身母亲来,道是想叫她们死也不能瞑目。
未料陈元卿却说道:“和离罢。”
这是他细思虑了许久方才做出的决定,如今趁早和离,总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