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吓着她了……”
    舒染和蒋晨的对话框还不停的有小笑话进来，舒染有些懵，【？】
    【看看笑话不容易做噩梦。】
    【谢谢。】
    【你怎么还没睡？】
    【和男朋友聊天。】舒染快速的回了一句继续想着自己和余墨的事。
    蒋晨看着男朋友三个字万箭穿心，【男朋友？是谁？】
    【你见过，余墨。】
    【嗯。】蒋晨关了手机。
    在他知道舒染会做噩梦后就想着怎么可以让她好好睡觉，想到了笑话，就想着找一些笑话每天发给她，可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他还没有做好站在她旁边说我喜欢你就结束了，一个人躲在卧室抽烟，一夜没睡，后来把微信名改成了——独白。
    余墨拿着手机出了门，T市的冬天白雪皑皑，就算是过年晚上也没有什么人，何况都快凌晨一点了。
    想去便利店买包烟，走到一半手机响了迅速的划开手机。
    【我不确定我这算不算喜欢你，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的你，不过，又好像很习惯你的存在，希望你一直都在。】
    余墨看完消息兴奋的在雪地里跑了一圈，手冻得彤红都没有感觉。
    舒染看了看自己回的消息，确实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她之前唯一喜欢过的人就是慕修洁，可那是暗恋，见光就死的暗恋。
    和余墨不一样，在一起的感觉很熟悉，难道是第一次看见他就喜欢了，不可能，那时候还一心想着慕修洁，一直在心里想着自己这到底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从什么时候喜欢的？
    余墨回到家，冻得彤红的手有了温度，才拿出手机：【我会一直都在，快睡觉，傻瓜。】
    【嗯，那你也早点睡。】舒染回了消息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她找不出不想和他在一起的理由，但也没因为在一起有了什么变化，好像这个人一直都认识。
    舒染内心有些激动睡不着，点开景玥的头像：【我答应余墨了。】
    【什么？答应他什么了？】景玥还在和徐弋阳在电话里腻歪。
    【在一起。】
    景玥看着消息一下子坐起来，想着在家又不能大叫，平复了情绪，感叹道：【你俩终于在一起了。】
    舒染对景玥的感叹有些不理解，但想着明天还要应付一群面子上亲戚还是放下手机睡觉。
    一觉醒来都快九点了，哒哒哒下楼，“舒柒，你怎么不叫我？”
    “起来也没事做，叫你干啥？”
    “爷爷奶奶呢？”舒染瞅了瞅房间。
    “散步，”收起手机，“桌子上有早饭，还热着，下午妈叫了一起吃饭，你想去吗？”
    “去吧。”舒染想着很久没有见过的母亲。
    林敏开着车来接他们俩，看见爷爷奶奶坐在客厅，礼貌道：“爸，妈，我来接小染和小柒。”
    “嗯，早点送他们回来。”奶奶看着林敏有些遗憾，这儿媳妇在舒家这几年虽然强势，但还算孝顺，不知道两人为啥会成现在这样。
    “嗯，”然后看向舒柒，“小柒，小染走吧。”
    林敏开着车看着坐在后面的两姐弟，温和地问：“你们想吃什么？”
    “我随便。”舒柒淡淡的说。
    “那染染呢？”
    “我……都可以。”舒染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缠着她，让买这买那。
    车开到一家中餐馆停了下来，林敏一边走着一边说：“这是之前和客户一起来过的店，味道很好，你们应该喜欢。”
    舒染和舒柒一前一后的走着，点点头，没有多余的话。
    三个人在一个包间坐下，林敏点了很多菜，基本都是姐弟俩爱吃的，舒染看着熟悉的菜有些难以下咽，林敏夹了一块排骨放在舒染的碗里，“染染，别发呆，快吃饭。”
    “嗯，谢谢……妈。”语气中有几分客气。
    林敏见他俩吃着饭缓缓开口：“染染，小柒，妈妈自己买了房子，你们要搬来和我一起住吗？”
    “不用了，现在我们和爷爷奶奶过得挺好的。”舒染心想要是四年前她这么说她会毫不犹豫跟她走。
    舒柒余光瞥了眼旁边的舒染，从小舒染就依赖父母，也总是没心没肺，看见的都是父母的恩爱，所以离婚时她接受不了。
    舒柒就不一样了，他很早就知道他的父母没有表面上的恩爱，甚至舒进贤早就有了别的女人，看着他们虚伪的样子他更乐意他们离婚。
    林敏想着自己工作忙，舒染也就寒暑假回家，舒柒现在也住校，有些遗憾的说：“那好吧，妈妈也不强求你们，如果你们想回来就告诉我，我去接你们。”
    舒染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是余墨的短信，放下筷子敲着屏幕，【和我妈吃饭。】
    林敏看着舒染低头回消息，等她收起了手机才说道：“染染，你交男朋友了？”
    舒染抬头看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