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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男人柔弱又美丽,身为首领的情人,是最恰当的下手对象。尽管对方身旁总有保镖,但据她观察,更像是保护他不被觊觎,维护首领的颜面,而非真的看重他。不过确实,如今强者可以随意玩弄弱者,牲畜不信赖神明,也不值得沐浴圣洁的福音,活该被这么残忍地对待——玛利亚冷眼看着,暗暗计划好了所有。
    她的外表和一嘴粗俗的口音成了最好的伪装,没有人会疑心一个粗鄙的女人是奸细,更不会时刻盯紧她买菜时挎着的篮子。当她用尽柔软的话语诱惑安陆,甚至装扮成失去孩子的母亲,眼泪夺眶而出,心底未尝不是在疯狂嘲笑着对方的愚蠢。终于,她的努力有了成效,被虐待的菟丝花也想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慕,替他们谋害头狼,令他变成无力反抗的猎物。
    是的,她一直在安陆耳边说道:“夫人,您会得到更好的……”与此同时,她将那些璀璨的珠宝塞进对方手中,无所谓被玷污,它们迟早要回到那位大人的宝库,洗去脏污,重新熔铸成神明权杖上最明亮的宝石。
    车队迟迟未归的这天傍晚,夜色逐渐掩盖谋算,玛利亚心想快要大功告成,就让她用这双手,把丑陋至极的家伙杀死,同性恋是多么令人作呕的事情!无论从前,或者现在,她都极度厌恶这些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
    一切将要迎来完美的终点——
    “玛利亚?”
    轻佻的话语将她唤醒,周身是一片恶寒,玛利亚睁开双眼,发现她置身于满是刑具的地下室,被死死缚住。至于本该在恐惧中死去的安陆,却从容地站在她面前,面上流露出和这张清纯面孔截然不符的神情,令她联想到地狱的恶魔、熊熊燃烧的烈火或者沾满血腥味的乌鸦。
    “玛利亚。”
    又是一声柔和的称呼,她终于回想起,面前这个男人在她动手的那一刻,暴露出了极其可怕的本性,把她轻巧地掼倒在地,并且毫不留情砸晕了她。玛利亚愈发慌乱,强行镇定下来,用一如既往的和善哄他:“夫人,这是,这是为什么?”
    安陆轻笑,手上锋利的刀刃准确刺入她的小腿深处,几近贯穿,还恶劣地在皮肉中搅动,疼得她失声痛呼。他似乎很享受哀嚎,就像一个喜爱音乐的人观看演奏会,忍不住站起身来鼓掌:“玛利亚,你这副模样可真狼狈,若是被你的神明看见,想必也要呕吐。”话音未落,他猛地拔出小刀,在指间灵巧转动,嘴角扬起的弧度和寒光一样锐利。
    玛利亚能感觉到血液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小腿滴滴答答,把地板弄成猩红,难怪这里的器具难以被擦拭干净!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嘴上却还倔强,念叨了几声崇敬的神明,然后唾骂令她落入如此境地的男人:“呸!你这只淫荡的母狗,难道还不清楚,你依仗的头狼已被拔去牙和爪?我们的大人就要成为这片土地的掌控者,让神明的光辉挥洒到更广阔的远方,到时候,你便是任由千万人践踏的苔藓!”
    “在我的家乡有句俗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又怎么知道,被埋伏的不是你敬拜的那个家伙?”安陆打碎她的妄想,语气冰冷且乖戾,伸手掰住她的下颌,然后猛地捅穿她的舌头。
    玛利亚呜呜嚎叫,满嘴血臭混着泡沫,倒灌入她的喉咙,令她疯狂地咳嗽起来。然而更让她恐惧的是,眼前的魔鬼笑容灿烂,面容洋溢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彩,比红玫瑰还要艳丽许多。那沾满粘稠液体的刀尖从她脸颊缓缓滑过,温柔如白鸽的羽翼,却夹杂着不祥:“别急,我曾经是个画家,虽然不够出名,但你绝对会成为一件独一无二的作品。”
    ……
    车队在夜间驶入聚居地。
    安排好下属的任务,艾登匆匆赶回宅邸,一身尘土和血污还没来得及洗去。他没在屋内找到安陆,思忖片刻,顺着阶梯下到地下室,果然看到了还在仔细修补“作品”的人。安陆朝他看过来,眼神一下子就亮了,骄傲得像只歌唱的鸟儿:“快看,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完美!”
    在他身后,新鲜的人皮被钉在案上,血、磨碎的珠宝和颜料混杂在一起,细心辨认,原来共同构成一幅盛放的鲜花图,微微泛着光。而尸体剩余的部分遗弃在地板的袋子里,已经分不出哪些是肉哪些是内脏,看起来简直像糜烂的饲料。
    艾登清楚对方不可能被一个女佣伤害,但还是担忧,此时才长舒了口气,走上前去:“地下室太冷,等白天再过来,反正不会腐烂太快。”他说这话时,并未给那堆曾经名为“玛利亚”的东西哪怕一个怜悯的眼神。
    “我知道了。”安陆还有些不乐意,被抓住亲吻了一会,才高兴起来,不顾脏乱挽着人上楼。
    简单洗漱过后,两人在餐厅共进晚餐,没了心存不轨的旁人,艾登不必伪装冷漠,自在多了,将碟中细嫩的肉切出,喂给身旁人。安陆似乎想起了先前演戏时被他当成低贱的情人对待,睨了他一眼,恶狠狠咬住叉子:“今晚……你别指望我放过你。”
    憋了好些日子,艾登几乎立刻就被撩起了火,下腹一紧:“随你喜欢。”
    夜幕更深,他们从楼梯开始便相拥着接吻,艾登脸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被安陆探出舌尖来回舔舐。他更加按捺不住,把人搂紧,好不容易回到卧室,安陆一脚踹上了门,屋里还没开灯,黑到什么也看不见。
    “哦……亲爱的……”安陆喃喃自语,手指胡乱地扯开对方衣服,探入腰腹的位置,肆意抚摸。他素来喜欢艾登锻炼出的肌肉,迷恋那健美的身姿,还一边缠绵地吮吸对方唇舌,仿佛要将过去被压制的强势全部夺回。
    艾登由着他胡闹,对他这放荡的模样爱到不行,一头金发在门板蹭得凌乱,眸色更深,没多久就顺着安陆的力度一同倒在床上。黑发的情人直接坐在他赤裸的下腹处,也已经褪去了衣服,身上不着寸缕,勃起的青涩阴茎挨着他的,被一起握在掌心里捻动,彼此渗出的些许液体混在一块,又慢慢涂抹开来。
    艾登克制住把人掀翻的冲动,今晚应该由对方主动,否则后患无穷。他的手默默向上挪,放在安陆的腰肢上,时轻时重抚摸着,却也招致不满:“不准乱动,艾登。”说罢,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朝他扬了扬,“举高双手,待会你不准乱动,嗯?”
    “……好吧。”艾登无奈,果真让他把手腕压过头顶,拷住了无法动弹,完全成为砧板上的鱼肉,或者罐里的蜂蜜,只得等待主人品尝。
    这毫无疑问是报复——安陆俯下身,一面用小腹上下磨蹭,一面凑近他嘴唇,用甜润的嗓音慢悠悠地说:“亲爱的,之前你玩得很爽吧?”包括那些侮辱的下流话、装模作样的抽打以及咬破了他嘴唇的难耐,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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