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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
    倒是妈妈眼尖,大声哎呦了一下,抖着小帕子过来了:“公子,您可醒了?”
    李元冷淡地嗯了一下,问道:“聂沛呢?”
    妈妈脸色一僵,哈哈干笑了两声:“这个,沛公子说有事先走了,让我们备好衣物,还以为他会回来,没想到……沛公子还没回来吗?”
    李元还以为衣服是聂沛放进来的,没想到竟然是绣梦楼的人放进来的,那他岂不是被这群女人看光了!
    妈妈看着李元深沉的表情,硬着头皮说道:“沛公子眼光真好啊,这件衣裳是他带着橙意去挑的,没想到穿在公子身上这么合适。”
    行,还是和橙意一起出门的。
    话既已开口,妈妈只能继续往下说,把橙意说的事情转告一遍,虽然与事实不符,但差别不大:“沛公子本是想再进屋的,但好像有只鸽子飞进来送了个信,沛公子就走了,衣服是橙意送进去的。”
    今早是个什么狼狈场景?他一身糟糕的痕迹,身为杀手,却睡成个死猪,人来人去一概不知,估计整个青楼都偷着笑他,看着俊朗,还不是在沛公子身下叫的……
    李元打住了想法,对于昨晚的记忆,他自然是都记得,但也着实不愿回忆,真是脑子抽了才同意自己在下,还被折腾成那样……
    妈妈想起聂沛临走时凛冽的神色,忽然一个机灵,眼前这位公子也气得仿佛要杀人,自己这心裡真是一股一股的往上泛苦,这都什么事啊,好久不见沛公子,以为又是挣大钱的时候了,谁想钱没拿到,还赶上一杀神……
    “公子有所不知,橙意眼神不太好,都是以前夜裡看书给毁了,又饿着肚子,放下衣服就匆匆出来吃饭了,没有打扰到公子休息吧?”妈妈观察着李元的脸色,随口就是胡编乱造,橙意的眼神绝对没问题,白着脸进去红着眼出来的,几个姐妹凑一起问看见了什么,橙意一脸失落什么也没说。
    李元知道这很可能是妈妈用来安慰他的话,但仍是脸色稍霁。
    妈妈顿时明白是自己猜对了,哈哈陪着假笑:“我看沛公子形色匆忙,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公子您等等消息吧,莫要乱了心思。”
    聂沛劣迹斑斑,如果真是聂沛有急事到还好了,至少可以等到人回来,怕就怕在……
    李元眼神一凛,把旁边的妈妈吓得一抖,小帕子差点拿不住了。
    如果聂沛真敢就此消失,李元一定要杀上他家,屠他满门,竟然敢对他始乱终弃,那就让他不得好死,哼!
    【作家想说的话:】
    您的好友聂沛网线断了下线了……
    用户正在使用异地登录……
    用户选择隐身上线……
    该用户偷窥您的空间信息,并消除了自己的浏览记录……
    被迫異地戀了 章节编号:6140346
    自从李元有记忆起,就没穿过这么颜色鲜亮的衣服,无论是小时候脏兮兮的破布,还是在追月楼的这些年,都,没,穿,过,这个颜色。
    他默默凝神闭气许久,终于还是沉下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了后,开门回去了。
    绣梦楼的龟奴都在后院,昨夜留宿的公子哥们也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了一水的大姑娘,表面上看着都挺忙,琴棋书画忙什么的都有,但实际上全关注着这个屋子。奈何黑衣公子煞气太盛,现在人都走了众人才呼啦一下全出来了,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足为外人道也。
    李元何等人物,一边心裡骂着聂沛这混球,一边目不斜视大步往客栈走。
    这地方的人都知道李元身上这件衣服,因为又贵又好看,在成衣铺留了有段日子,没想到今日竟然让一个冷面公子穿了去。
    这件衣服吧,爱笑的人穿了自然是阳光明媚恰如春风,若是聂沛这样的人穿呢,大约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但要是李元穿呢,公子,您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只能说幸好李元够好看,硬生生穿出一身冰冷来,犹如北方冬日的鹅毛大雪一样,众多姑娘想看又不敢看。
    李元一路冷着脸往回走。
    暴朗看见李元穿了一身浅蓝色广袖回来,当场没忍住噗嗤一笑:“聂沛让你穿的吧?他人呢?”
    “有事先走了。”李元无视了暴朗的表情,手指头却抽搐了两下表示自己的不适应,“今天再歇一天,明天出发。”
    暴朗懂了,这绝对是冰释前嫌了,否则恐怕李元宁愿光着回来也不会穿聂沛的衣服。
    聂沛不在的归途实属无聊。李元平时就话少,还有一半对着聂沛说完了,现在人走了,李元除了必要的对话,几乎和哑巴差不多了。暴朗沉浸在风土文化中不可自拔,虽一直在赶路,但也没少东瞧西看听墙角,捕捉资讯飞快,也没有那么多想问李元的。
    聂沛一直也没传来消息,直到李元到了学堂,看见那群已然走两个极端的孩子,头脑一蒙,发现聂沛已经十多天没有任何消息了。
    照理说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天上飞来飞去的鸽子其实有不少都阴差阳错的进了谁谁的肚子,但李元还是有点愁,就怕聂沛说家裡有事不过是甩开他的理由。
    小茂彙报说花邦沉两月前回来了,庄晏二人的尸体已收敛下葬,后事也处理好了。随后花邦沉便离开总舵,出去玩了,还说“李元回来了问问他右护法有着落吗”。
    李元:“没有。”
    小茂:“是。”
    憋了两天,李元又到后山找史先生去了,坐在纤细的小树苗前,双目放空地走神。
    转眼间史先生已经走了大半年了,新建的学堂也几近完工,现在正在佈置内部,上漆啊,桌椅啊,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暴朗懂事懂的诡异,到了追月楼,要求也不多,一是希望自己能混进学堂,不想一身内力无法使用,第二条就是,有没有长得好看床上有喜欢打人的,给他挑挑。李元内心翻滚了一通卧槽,原来还有人喜欢在床上挨打,然后说行。
    然后暴朗就出门玩了,说是领略北漠风光。
    李元随他去了。
    “史先生,要是聂沛对我始乱终弃怎么办啊?”李元重重地歎了口气,随后想,好像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真找过去灭门吧。
    小树苗的叶子被阳光照射的晶莹剔透,绿的纯粹,红得鲜豔。李元捏着小叶子把玩了几下,还是没忍住扯了一片下来,破损的枝丫流出点点红色液体,摸了一把发现,有些粘稠,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连着树枝的那一侧液体很快就覆在伤口表面,不再溢出。
    这样的植物李元没见过,打算有时间叫药堂的几个用毒的用蛊的来看看。
    暴朗虽然已经直白的说过自己二十五岁了,但混在一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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