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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炎又发了几个感叹号。
江炎:我刚接到顾寒侄子的电话,怎么,连季风都对那小子有意思?他的技术真就那么好?
宫瑾将江炎的消息屏蔽了,关上屏幕继续喝酒。
过了一会,手机嗡嗡地又震动起来。
宫瑾一皱眉,滑开手机一看,这次却是群聊,群主就是某个被他屏蔽了消息的家伙,而且群里面清一色都是宫瑾认识的人,也是刚才江炎口中都出现了的人。
顾寒和季风几乎是同一时间@了宫瑾,不约而同问:他在哪?
江然:听说你把人从我哥手上带走了,宫医生,你这边的态度是?
江炎:就差一口,老子现在还是硬的!
顾寒:宫瑾,横插一脚就没意思了。
季风:@顾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岩浆 那么多mb都不够你操吗? @宫瑾所以他到底在哪!叫他给我打电话!
宫瑾看着消息不断往上滑,轻描淡写打了几个字:在洗澡。
季风:……
江炎:哟,宫医生不当圣人了,今晚打算怎么玩?是不是搞到初恋了很兴奋?
江然:初恋?
江炎说:那只小猫是人家宫医生实习时期的暗恋对象。
顾寒:……
顾寒:宫瑾,你早就有那份心思了?
宫瑾知道他指的自己去他家给路鹿看病,指交和检查身体的事情。
顾寒:我们应该是有合作关系的吧?
宫瑾:我只答应帮你改造他的身体,没答应帮谁牵桥搭线。
顾寒:……
季风:你们两个变态,都偷偷协议了些什么!还有他到底在哪!
江然:那这样的话,大家可以各凭本事吗?
江炎:我也有点兴趣了,一起吧。
顾寒:各凭本事,可以。
宫瑾没回话,江炎将群名改了,改成:逐鹿之战。
路鹿将丰富泡沫涂满全身的时候,还是觉得那衬衫太显眼,他尽力让自己不去看。
好像听到哪里传来咔咔的声音,他停下动作来听,那声音又不见了,只有水流的声音。
过每一会,更锐利的声音又出来了,路鹿关掉花洒,那声音又没了,路鹿疑惑皱眉,眼角又瞥见那衬衫,忍不住将手上的泡沫冲掉,捧起衬衫。
上面的味道和老师的性格一样,很清冷别致。
路鹿想到刚才老师说他的想法和猫一样,那是想要被他抱吗?
他有点耳红,如今他与过去男优的身份完全脱离了,不知道老师还会不会将他列入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想得出身的时候玻璃门上一阵刺耳声音,突然珰的一声,路鹿回头,一抹白色身影撞开了浴室门,飞速扑了进来。
路鹿被吓得坐到了浴缸边缘,毛绒绒的白猫扑到他身上,“是你啊。”他刚放下心笑道,结果另一道脚步声靠近。
“抱歉,我家的猫会开门……”宫瑾打开了浴室门。
34屁股吃手指暴露淫荡属性(微h) 章节编号:6331452
宫瑾后面的话在他看着路鹿的眼神下消失了。
路鹿脸上是一片红色,柔嫩皮肤上都是泡沫,没有洗澡却抱着他的衬衫,而且衬衫下有一个小帐篷,某人闻着他的衬衫硬了。
路鹿害羞得不行,双脚不断并拢,只希望老师赶快走出去,可是他听到了缓慢的脚步声,老师向他走过来了!
某只白猫不知气氛尴尬还挥舞着小爪,结果被主人赶了下去。
落到地上的白猫喵叫一声,想爬回白白香香滑滑的路鹿身上,被宫瑾轻轻踢了踢小腹说:“该轮到我了吧?”
毛绒绒好像听懂了,垂头丧气地往门外去。
路鹿把脸埋在衣服里,几乎羞愤欲死地说:“老师,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宫瑾坐在路鹿旁边,闻着他身上的气味,这个沐浴露是他常用的,可是用在路鹿身上却另有一股甜腻的奶香。
他坏心眼地说:“是对不起我的衬衫被你弄脏了,还是对不起你闻着我的衬衫硬了?”
路鹿的肩膀抖了一下,从衬衫里穿说一声小声的悲鸣,“嘤。”
宫瑾把手摸向路鹿双腿只见,就着衬衫摸上去,抓住一根笔直秀气的阴茎,上下滑动两下,路鹿喉咙里就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这么敏感?”宫瑾问他。
路鹿还是将头埋在衬衫里,但诚实的性格还是让他老实回答:“因为,很久没做了,老师……嗯,老师别碰了呜。”
他身上还有泡沫,整个阴茎都很滑,但是衬衫却有点粗糙,粗糙紧紧包裹着泡沫,在阴茎上上下撸动,路鹿整个人都要疯了,“老师别……”路鹿轻哼出声,单手抓住了浴池边缘。
宫瑾在他耳边问:“不喜欢我碰你还这么敏感?”
“不是……老师,路鹿,路鹿太久没做了,老师这样碰我,我会受不了的……”
“好,那老师不这样碰你。”宫瑾将路鹿身上的衬衫拿掉,露出他满脸的潮红,直接抓住路鹿的小鸡鸡,问:“今天江炎有没有碰你?”
江炎是谁?
路鹿后知后觉才想起那个在酒吧的男人,说:“没,没有……”
“没有?”宫瑾另一只手往下一滑,食指沾着泡沫轻而易举挤进路鹿的小穴,说,“没有为什么小穴这么软?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操了?”
“老师,不要……”路鹿羞耻得身上都在发抖,他后面很久没让人怜爱过了,他这一个月来都在强行令自己忘记以前后面被操弄的快感,他不想要再想起来那是多么舒服的感觉。
“说不说?”宫瑾增加了一指,中指和食指一起滑了进去,精准地摁上路鹿的G点,他记得路鹿身上这个淫荡的开关键。
“呜,”果然路鹿马上就软了腿,眼角浮起蕴浮的水汽,求饶道,“老师放开我……”
说完自己提起臀部就要抽离宫瑾的手指。
“小浪货!”宫瑾将骚得坐不住的路鹿直接抱到怀里,猛的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路鹿尖叫一声,腰部完全使不上劲,整个人像一只发浪叫春的小母猫一样窝在宫瑾怀里。
宫瑾一只手抱住路鹿的两个膝盖窝被迫他折起身体,另一只手捣弄着路鹿的小骚穴,捣地手心都是淫水,路鹿的穴口的每寸褶皱都被这三只修长的手指撑平,嫩肉在经历了一个月的沉睡后再度苏醒,像渴极了的小鱼张嘴就咬上宫瑾的手。
前列腺被人精准地重复摁上,挤压和打圈,又重又快速,素了一个月的路鹿被这样粗暴怜爱,当场就浪叫不止:“老师,太快了……路鹿疼,路鹿不行,不行了……老师,啊!”
“路鹿坦白,是,是因为路鹿今天发骚了,在卫生间自慰……咿呀!”
“叫得那么大声,真的想让我停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