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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故意的,仿佛就不懂所以要问一样。
老太太有些尴尬地看向甄美丽,似乎想让她来管管孩子,而女人却别开目光假装没有看见,后面还有其它宾客要进来,这个时候僵持她这张老脸也没法放了,暗自咬了咬牙,只好自打自脸介绍道:“因为沈成是我的孙子,我是他的奶奶。”
简时午恍然大悟一般:“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他笑眯眯地对老太太说:“刚刚您都没说是课代表奶奶,所以我误会了,您不要生气啊。”
老太太内心咒骂,面上慈祥地笑着:“怎么会呢,不生气。”
甄美丽这才带着简时午进去了。
里面内场也很热闹,来来往往宾客络绎不绝,简家也是做生意的,这里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宴会,更是人脉资源的互换场,虽然虚假,但社交是不得不去处理的问题。
简父对儿子说:“爸爸妈妈要去跟人打招呼,你想去吗?”
简时午果断摇头:“不想,我自己去找吃的,顺便找猴子玩不会乱跑的,你们去吧。”
甄美丽指了指包:“手机开着,找你的时候必须回来知道吗?”
简时午敬礼:“好的夫人!”
甄美丽笑了笑,摆摆手让小胖走了。
简时午转了一圈终于和猴子会合,不仅遇到了猴子,还看到了不远处的季北川和沈大山两个人,季北川站到老太太身边一副亲昵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亲孙子。
猴子小声:“我要是他哪里丢得起这个人,谁都知道他是假太子。”
简时午抿唇笑了笑:“反正丢的又不是我们的脸。”
正好有路过的佣人手中端着饮料走过,猴子拿了个果酒,简时午倒是没拿,而是低声询问佣人:“您好,我问下,宾客们大概几点到的啊?”
佣人一愣,但还是老实回答:“约莫是六点多。”
简时午说:“那老太太和沈成一直都在那吗?”
侍从点头:“是的。”
那得多饿啊!
旁边的猴子感慨:“老太太身体真不错,扛饿。”
简时午望着不远处的自助餐道,走过去准备找吃的,猴子以为他要给沈成送吃的,劝他:“别白费力气了,宾客不接待完的话沈成走不了,而且后面还得照顾那老太太回去休息呢,哪有空吃东西。”
简时午说:“我知道啊!”
大概地掠过甜品区,他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装了点在口袋不时地看向门口,等瞧见老太太和别人聊得火热时,他偷偷溜到石狮子后面,冲沈成低声喊:“课代表。”
黑夜沉沉,庄园灯火通明,在石狮子后面的小孩眼睛明亮,笑容灿烂,他冲沈成招手:“你靠近一点。”
沈成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
有一只软乎温热的小手将放在手里捂着的巧克力放到沈成的手心,轻声说:“你饿了就偷偷吃一块啊。”
嘈杂的人群吵闹不堪,沈成于其中回眸,和少年圆乎乎的小胖脸对上,他想告诉他,自己并不饿,但半个身子躲在石狮子后面的简时午却继续那带着关切的叮咛:“小块小块地吃,不要被发现了。”
沈成的手里握着那块巧克力,他说:“进去等我。”
简时午疑惑地眨眨眼,刚想问问,老太太那边的沟通结束了,沈成也转身不再与他说了,这疑惑只好咽下。
沈成让他等,但是没说在哪里等,要等多久,简时午也不敢乱跑,于是就在主大厅闲逛,他就像是和季北川是天生的冤家一样,就算是闲逛也能碰到,换作是往常遇到了季北川定然是要冲过来冷嘲热讽一顿,不吵不罢休,但是今天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明明也看到自己了但就是不过来。
简时午皱眉:“他好奇怪啊…”
不止是简时午觉得奇怪,就连今天和季北川一起过来的沈大山也觉得季北川今天有些奇怪,便询问:“北川,你怎么了?”
季北川心神不宁的,对沈大山也很不耐烦:“你跟着我干嘛!”
沈大山是受邀来的,邀请函上面写着邀请二位,所以他不得不来,这里人不生地不熟的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好跟着季北川,然而他的腿有残疾根本跟不上季北川的步伐,加上季北川也嫌他丢人,所以落的他一个很难堪的处境:“北川,爸爸不跟着你去哪里啊?”
季北川着急去办事:“这里哪里不是地儿啊,你爱去哪去哪,不行就去外面吹风,反正别跟着我。”
沈大山还想再说,季北川却已经迈开步子离开了,他有些黯然,心中也是隐隐的酸痛,甚至有一瞬间他回想起了沈成,那个孩子虽然冷淡,但是从来不会对自己发火,甚至还照顾他的病。
可是自己却没有怎么善待过他。
对他好的孩子他没有珍惜,现在却被亲生的儿子弃若敝履,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
另一边
季北川也和李嫂接头了。
李嫂叮嘱他说:“老太太的房间有监控,没办法进去换药,所以你进入房间只能把真的药打翻掉,这样就需要换新的药,今天家庭医生要负责庄园醒酒事宜,大半的时间不在药房里面,所以肯定会需要人去取药,我猜测,应该会让老太太身边的佣人去代拿。”
季北川点点头:“然后呢?”
“药房也有监控,是没法下手的,所以只有来回路上有下手的机会,你找准机会喊住佣人把药换掉,明白了吗?”
季北川说:“明白了!”
其实他对这个计划也很担心会不会有纰漏,但是正如李嫂所说的,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如果不出手的话,也许他就再也无法回到季家,富贵险中求,他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
外面的宴会还在进行中。
老太太迎宾那么久有些累了,她看向旁边的沈成,以为陪自己站了这么久,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至少会埋怨两句,那她就可以借机教训几句吃不了苦,但是没想到的是沈成一声不吭,倒是让她有些奇怪:“不累吗?”
沈成说:“不累。”
“哼。”老太太觉得他死要面子活受罪,正好到门口了,刚要说两句,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几声惊呼。
门打开,是季北川。
季北川的面前是一摊水,他看到老太太后很吃惊,连忙小跑过来撒娇:“奶奶,奶奶对不起,我在你房间里等你的,结果不小心把水杯弄倒了,弄湿掉您的药了,对不起。”
老太太是有些生气的,但是看到孩子自责的模样又发不出来火。
倒是沈成皱眉:“药在茶几上,你坐在沙发怎么洒到那么远?”
……
季北川动作一顿,李嫂说的不错,沈成的确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人,于是他反驳:“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