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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道:“格格就不怕给王府丢人吗?”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叹道:“王爷也没让蓉嘉回蒙古呀!”
“爷时时忧心格格的身子又怎会开口。”
“蓉嘉即使开了口爷也不会应许。”
她突然站起身朝我怒道:“说穿了格格就是不肯离开醇亲王府!”
我也随她站起了身,扯着嗓子道:“蓉嘉离不离开不是福晋可以做主的。”
“格格这般与福晋说话。。。”
“你这刁奴给我闭嘴,不过是个陪嫁的下人!竟敢掺和主子的事。”
我怒骂着那嬷嬷。
福晋推开那嬷嬷朝我道:“格格这话怕是说重了!”
“是吗?”我刻意问她,又道:“她怕是说过更重的话。”
福晋静了会儿,怕是知道我所指何事不敢再与我争辩什么,免得一时冲动让载沣把那嬷嬷赶出王府去。
我道:“福晋今日特意来找蓉嘉,所问之事蓉嘉也据实答了。福晋若还有蓉嘉不知的用意还请明示,免得惹恼了福晋却不自知,伤了和气可不是你我乐见的。”
她道:“好。还请格格回蒙古守丧。”
“为何蓉嘉非去不可?”
“由何处来便归于何处。”
我直视她的双眼道:“我回去之处怕是你听不得。”
她望着我没有任何反应,倒像是压根就没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回宫里当娘娘才是我原来的地儿!我不自主的扯着嘴角,心里突然想见见她知道我乃后宫妃子时的神情!
“蓉嘉无需回蒙古!”
不远处传来载沣的声音,我顿时回过神来,心里为自己捏了把冷汗。我怎会如此不受控的说出那句话,这可是得死守的秘密,即使再危急再无计可施也不得说出口。
福晋给他作福,我却久久反应不过来。
载沣接着道:“回蒙古的路途甚远,蓉嘉的身子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可格格若不回去怕是给王府丢人,说格格是个不孝之人连自个的生母病逝也能如此不闻不问。”福晋道。
载沣朝我们走得更近一些,屏退两旁。
他朝福晋叹道:“何必如此?!”
福晋不甘示弱,站在她认为的道字上满是自信与不满的道:“妾身也是为了爷的名声,免得日后遭外人说三道四。”
载沣道:“福晋也会说是外人,既是外人又何须在意。难道别人无知愚昧,本王也得跟着吗?是不是外人说什么本王就得依他们所言?”
“妾身不敢。”
载沣道:“蓉嘉格格向来识大体怎会不知这其中的利害,若非碍于身子又岂有不回去之理。你可知这蒙古离北京有多远?!若是让你去怕是你也只能半途折返!本王知道你这担忧绝非多心,可这般不情之请是否过于不近人情了?”
福晋道:“爷竟然知道这担忧绝非多心就不怕宫里也多了这份心吗?”
载沣一声叹息尽显他的无奈。
“王爷和福晋无须再为蓉嘉争辩什么。王爷不希望蓉嘉回蒙古,蓉嘉便不会回去。福晋担心蓉嘉坏了王府的名声,那蓉嘉便还王爷清誉。”我朝载沣作福道:“还请王爷替蓉嘉请示太后娘娘可否应许蓉嘉为生母守孝三年,此举就当是蓉嘉无法回到蒙古亲自守丧的弥补。”
载沣急道:“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我点点头道:“蓉嘉知道。可如此方能两全,既不毁了王府的声誉也不会让王爷为蓉嘉的身子操心。”
“知道了。”
载沣顿了许久道。随后,他又朝福晋问:“如此福晋可满意?”
福晋道:“妾身皆是为了王府的声誉。”她看向我接着道:“还请见谅。”
“福晋言重了。”
我道。
谁不知她本就希望我在回蒙古的路上病倒就此回不了北京,如此太后也只能收回赐婚之事。如今我说守孝三年便是在这三年内不得谈论婚嫁,我虽在府上却依旧无名无份,即使载沣有心也难以力挽狂澜。我只感叹,她这般在乎的名分在我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得不到自己心爱之人的心,拥有再大的名分换来的只是更大的寒心罢了!
她生在这个年代对这种想法根深蒂固倒也没什么可感到奇怪的。
自太后知道我将为那个不存在的母亲守孝三年以后,宫里没再针对我和载沣的婚事作出任何变动或是给予什么命令,或许早在我开口前太后已心里有数,就连太侧福晋也仅是过来探望载沣时顺带见一见我,载洵和载涛更是对婚事只字未提,一切仿佛回到了太后赐婚之前那般无异。唯一不同的便是福晋对我的态度,她早在知道赐婚之事后开始对我冷嘲热讽,如今视我为敌人倒也不意外,可回回见我那眼神甚至比当年皇后见我时更为愤怒,我想她这是打算不顾一切的真心想和我争,我本无视她这般举动却奈何她处处挑衅,语不经脑实在激起我的不悦,我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