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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唯独知道我压根就不是什么博尔济吉特氏的人就只有赛奎,当然那是除了我是珍妃这件事之外。至于为何他会知道,我想兴许是载沣当初为了方便又或者这主意赛奎也出了份力,可他虽知我不是格格却依旧对我毕恭毕敬,格格长格格短的,这将来谁敢说他不忠于载沣我定不会放过他。
☆、恐惧
又见春暖花开,我待在王府的日子也随之添了个念头。此次过春,载沣相较以往更显空闲一些,除了宫里那些不可免的礼节之外,正月里我已多次见他闲在府里,本以为他是因为倦怠向朝中告假,怎知我今日起来见他穿着常服又领着余生四处乱晃,才知二月里他竟还有几日的歇息日,这可是难得的现象,兴许是日后还有得他为朝廷奔波,太后见他新婚便提前给了他一些和福晋相处的时间,他碍于礼节和身份不好说什么唯有应了便是。
我没有多问。
我随他走到了思波亭坐下,余生乖巧的趴在地上舔了舔嘴角,看它那模样像是方才吃些了什么让它齿颊留香了。
我笑问:“你可是给它吃了什么?”
“鸡腿。”
载沣轻声道。那样子好似怕让人给知道他赏了个鸡腿给只家犬,不过想想也是,在这个时代给家犬喂鸡腿那是多奢侈的事,穷人家兴许一辈子也没吃上几回呢!
我道:“好端端的怎么给它吃这个,你就不怕喂了一回日后便食不知味了。”
他道:“虽是二月了但也算得上是新年伊始,既然是新年总得吃点好的吧!”
我被他的话给逗笑,他竟把余生捧上手掌心来呵护了。
我牵着余生,他陪伴在侧,共游了南湖。步履间,我竟无意的走到了听鸥轩附近,待我本来平静的心忽然莫名躁动之时我才意识到那口井已然在我眼前,我不自主的抓紧手上的牵绳,试着将视线转移到余生的身上,可无论我如何使劲那不受控的神经线就是无法将脑中所想的传递到我的肌肉里,心里慌张与害怕逐渐加深,太后当年说的话又不断得在我耳边响起,我唯有用手捂住耳希望借此可以拂去那阵扰人的声音却远是徒劳,连带着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慢慢得变本加厉兴许早已成了抽搐而不自知,我再试着用力总算是把眼睛给闭上,只是那太后的声音始终没能在我耳边消散。
“蓉嘉!蓉嘉!”
载沣的声音遮盖了那恼人的声音。我闻着睁开眼睛,可一移动步伐却因腿上乏力险些如那日般绊倒在地,所幸他及时扶住了我。
“担心。”
他在我耳边道。
我喘了口气,试着平息着内心的不安。
他道:“别慌,没事的。”
我依旧难平心里的不安,身上早已冒出了冷汗。
“都过去了。”他道。
我面向他以遮挡着自己的视线。
“扶我离开。”
深吸了几口气后我及其辛苦的吐了字道。
他道:“你得面对它,总不能就这么避开一辈子。”
我摇了摇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袖子。
“蓉嘉。”
他又唤了我,那语气像是试着连哄带骗的让我顺着他的意思做。
“蓉嘉。”
他再用相同的语气唤我。
我依旧摇头示意他我做不到也没那勇气做。
他忽然俯下身朝我道:“你仔细看看这里不是皇宫,是我的醇亲王府,这里没有太后、没有崔玉贵、没有李莲英更加没有侍卫,在你眼前的除了我和余生之外什么人都没有,不会有人置你于死地。”
我依着他的话去做,可一见那井出现在我眼前我便又陷入那阵恐惧中无法抽离,呼吸的节奏再度变快,仿佛下一刻便要犯病了。我内心挣扎着不知该不该大声的喝止他这种劝说。
“蓉嘉,别慌,我就在这呢!”他道。
任凭他的劝说再如何打动我,也不及我内心恐惧的程度。
意志不断在两处徘徊与拉扯,最终还是黑暗的力量获得那要不得的胜利。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开,迈开脚步我不停的往东厢房的方向奔去,直到那股劲如电玩角色的血般渐渐归零方消散在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彻底瘫倒在地。我闻着迎面而来的脚步声抬头,只见是位女子的身影待看清后方知是福子,她蹲到我身边唤了我几声,我方缓了些许力气让她扶着我回东厢房,可一站起身眼前突现一片黑又跌落到了地上,之后只觉得头部明显发起一阵撞击后的疼痛,那晕眩感也随之加重了不少,福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我试着睁开眼睛却彻底没了力气,之后究竟如何我好似一点印象也没有,待我感觉舒缓睁开眼睛时,我已躺在了自己的屋里,身边除了常给我看病的大夫和碧玉外还有。。。福晋?
我还未再仔细看看可有认错了人,那大夫已起身收拾了东西,和碧玉嘀咕了几句我听不清楚的话后又给屋内的人作揖离开,如此我便能断定那是福晋无误了。我感觉她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