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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头,是在载涛立在我的身边。我不知他是何时过来的,也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蓉嘉请七爷安。”我给他作福。
“不敢。还是载涛给格格请安吧!”他朝我作揖后接着问:“格格不进去吗?”
我摇摇头道:“不进去了。我和这个场合格格不入,免得生事端。”
他叹问:“怎会呢?格格大方得体好端端的岂能生事端?”
我没有回应他。
“王爷若见你一人在这定又操心了。”静了半秒他忽道。
我急道:“别告诉爷,蓉嘉只是好奇才过来看看,马上就回去了。”
话完,我再给他作福离开,他没有挽留确实让我松了口大气。我回到厢房,不见伺候的丫头,心里郁闷至极又不得到花园走动,只好躲到书房就当今日载沣外出不在府里,那些声响全是赛奎训练那群新来的护院发出来的。翻开书本,我将里头的字大声念出,见掩盖不过,我又调高了声量,最后我干脆捂住耳朵总算让心里舒坦了不少。不过半晌屋外又是一片喧闹,我猜是新娘入屋歇息,那群试着攀关系的宾客定在那争着伺候惹出的声响,我一气扔掉了手上的书,拿了棉花塞住耳朵回到床上将被子裹着,就当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的。
☆、嬷嬷的气焰
自打她嫁入王府以来,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我一直没和她打过照面除了低调再低调的过自个的日子外,就连府内的花园也是在她回门后才踩着那地的,至于她住在府邸里的那个屋、吃的穿的如何载沣未向我提及我便没有多问。只知道她身边还有位陪嫁的嬷嬷,成日跟进跟出的,动不动便对府里的丫头大声训示,被调派到伺候她的全都换了一大轮,还有那管马车的小厮不过是慢了一些也被她训示的险些就跪地大喊该死了,就连向来尽责的塞崮赛奎两兄弟也难逃她的魔抓,说是要福晋有意提升下人的素质,她念着福晋身骄肉贵便自行为福晋教导教导。
这些话我是从碧玉那里听来的,她和下人们的关系都不错兴许听到的也都是他们的心底话,大家伙都不喜欢这个陪嫁嬷嬷,甚至怀疑那嬷嬷这般的气焰究竟是仰仗自个的主子是嫡福晋还是是福晋给她的胆。
我不知事情的真伪便让他们莫要私下讨论这事,免得让对方听见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若是真的因这事而被严惩怕是载沣也未必能插上一手,他们兴许也没这层联想,那可是太后亲自点名赐婚的人,何况又是训示奴才的小事,载沣若是插手便是说太后赐的人不配当个亲王的福晋连管教下人都得亲王自个来,这是不给这位福晋面子,更是不给太后面子。
我也不知是不是碧玉担心自个被调派到那,索性就成日在我耳边不停的嘀咕着福晋的不好、嬷嬷的不好。为让她安心我也只好暗示着她若是福晋要她的人便直接告知她们,要人便要先来找我,即便是让载沣做主我也不会交人,如此她安下心后便减少了在我耳边嘀咕的次数。
寒冬已至,载沣担心我犯喘病特意让膳房给我煲了些养生的汤药,并命碧玉亲自看炉待熬好后直接端到我屋里来,可我等了大半晌却久久未见她端来,我差了其他丫头福子去瞧瞧可她这一走又是不见人影,我只好披着披风自个到膳房去。待我靠近时远远便见那个丫头跪在那,一动不动的,我上前走去却见那丫头泪眼汪汪的,碧玉则是板着脸,一脸的怒气和不服。我再往边上一看,是位嬷嬷立在那,她紧盯她们虽未有开口训示她俩,但那神情一眼便可确定就是福晋的陪嫁嬷嬷,我再往边上一看却未见那福晋。
我再往前走便见秀儿扶着个人过来,我未看清她的脸,但那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主子的范,不用猜也知道就是那位福晋了!原来这十几日未见秀儿是被调派到那去了。
我没理会她们边往碧玉和福子那走去边问:“你俩跪在这干什么呢?”
“你又是什么人?!”那嬷嬷好大的口气质问我。
我瞪了她一眼又看向她们道:“赶紧起来别跪了。”
“我说你个什么东西!没听见我在问你话吗?”她继续道。
我再瞪了她一眼,就是不回答她。未待碧玉起来她又拉着嗓子喊:“见着福晋也不请安!”
她不提福晋我倒还能忍耐就当是个野狗乱吠,可她这一出口我确实有些忍不住了,怒着道:“也没见你给我请安。”我扶起她俩。
她忽然靠近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王府的下人吗?!”
『下人?』
我一愣,看了看自个的衣裳,急着出来穿得倒是素得和下人有些相似。
碧玉忽然耐不住怒气道:“你才是下人呢!”
碧玉语一落便遭那嬷嬷一个大耳光,碧玉被打得有些站不住脚,我赶紧拉着她免得磕到地上去。
“嬷嬷!”
一旁的福晋开口唤了她。
我看了她一眼。这福晋长得有些眼熟,可就是没什么印象。
她问:“你是哪的?怎敢这么和嬷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