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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你便笑什么,究竟什么意思?”
他还是笑着道:“你恼什么我便笑什么。”
“我可有恼?”
“没有吗?”
他忽然笑了笑俯首而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尽是满肚子的疑问和不情愿。
为了确保那日被撞坏摊子的大爷可以照常做生意,我见德孙的身子也已渐好便悄悄的约了他特意到那去看看。那日我和德孙都没有亲眼见过那大爷,连是卖什么的也没问清楚,只能指手画脚的沿路问着那些贩子,兴许是撞上摊子上的马车一眼便能看出那人非富既贵,这些市井小民心里清楚得罪不得便害怕惹祸上身只能摇着头说不知道、不清楚的,问了半晌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我和德孙累得只能寻间茶楼稍做歇息,待养足了体力便继续去寻那户人家,可这一待又是大半晌过去,见着天色不早我也只能让人先把德孙送回去,免得跟着我这么一折腾,又让他身子难受了,可他倒好让回去还坚决不离开,硬是要与我同行,我无奈下也只好答应他一块回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刚要起步,茶楼外的一个乞丐端着个破碗朝我们走来,嘴里还振振有词说知道我们要找的那位大爷身在何处,可待德孙一问他却什么也不肯说了。我心知他要什么,从兜里掏出些碎银子搁到他的破碗里,他见我们是明白人也不为难我们,告诉我们那大爷受了点伤,这几日都不会出来摆摊了,我一时心急便问了他的住处,可那乞丐却欲言又止,我只能又掏出些碎银给他,这回他倒把这批碎银还给了我,说他确实不知那大爷的住处,只知道他目前在某家医馆暂时住下。我和德孙对望了一眼,彼此都希望他能给我们带路,我还没出手,德孙便给了他几量银子,那些钱能够他生活多久我倒不清楚,但见那乞丐的表情大概是他这辈子要到最多的一次钱了。他突然跪下给我们磕了头,德孙又哮喘经不得吓,我只要把他扶起让他给我们带路。其实那路也不远,拐个弯就到了,只是那乞丐不识字说不出医馆的名字,东西南北也分不清楚,只知道认得墙边那被人画了图的墙角。德孙可怜他,又给了他些去银子并让他收好莫要被什么流氓给抢走了,他点头道谢便离开了。
我第一次见那大爷也没准备个道歉礼,只能让德孙把他的医药费给还了,想着是否该让附近的食馆给他做些菜时,那大夫却告诉我们,钱已经有位公子给付清了,而已还多给了一些让大夫多留他几日,尔后不够的费用他再递上,我们知道那是田少安排的,可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只能硬把银两塞给那大夫,可大夫老实说什么也不肯多收,我们只能把银子交到那大爷手上,可他和那大夫一样都婉拒了我们的好意,我和德孙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再给他寻个摊子,却未料连这个田少也已经安排好了,而已还赔了个更大更好的,并且给他寻个更好的地点,人流多也少了同业的竞争。
我一听,顿时对田少多了几分愧疚,他为我善后确保这件事不会让大爷委屈,可那日我对他居然这般无礼。
拜别那位大爷和大夫之后,我和德孙准备回去可沿路又遇见方才给我们带路的乞丐,他不知怎的被一群乞丐围着,若不是我们站立的位置望去恰好有个空间,怕是连人也认不出来了。德孙以为他被其他乞丐欺负正要上前时,才发现他是把我们给他的那些银子全分给了其他人,当中还不乏那些年纪尚幼的孩子。大家伙虽伸手向他要钱可口中那句谢谢包含的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隐约中还藏着一份救命的感动。
那乞丐见着我们又一次跪地叩头,我赶紧让他起来,可他一跪大家伙也跟着都跪下了,我担心会被乞丐追着只能拉着德孙悄悄的离开,兴许他们是看见了而没有追逐的意思吧!总之我和德孙是安全的离开了那条小巷。
他回他的宅院,我回了学士府。
再过几日我又和德孙到那日那大爷告诉我们的地点,见他安好的做着生意我们也安下了心。我和德孙不好出面只好拿些银子让下人们时不时光顾光顾那栗子摊。也幸好从发生这件事至今,三叔始终被蒙在鼓里,没有起半点疑心,我想这还是田少保密功夫做得到家,也没有借着机会摆我一道,无论他当初答应的事是否做到,这个谢礼我还是得还,而已必须是体体面面的,一点也马虎不得。
我研究了会这个年代的习俗,但也没见什么成效,最后还是只能拖着德孙给我些许意见,他倒真心诚意的给我讲解,可我没一句是记得住的,主要还是对他口中说出来的东西一点印象也没有,听着听着便渐渐觉得乏味也懒得再去想像那东西的样子。德孙见我这分不清楚那听不明白的样子也只能带着我满街满巷去看看那些东西,又边指着那东西边告诉我如何欣赏,如何把玩什么的,最后我也不知该如何挑选,只好将这个任务交到他身上,可他一听是要送给田少当谢礼的,他一个惊讶万分的表情回绝了我之后所有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