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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无意间看见了自己的手腕,不知道怎么了我想起梦里的那只手腕居然就这样呆若木鸡的静望着发呆,待我意识到这毫无意义时一个面孔又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那个人身上披着的还是梦里那件明黄色的袍子,不对!走出模糊不清的梦境我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是至高无上,人中之龙才能穿戴的龙袍!
我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心想也许是刚刚的梦对我来说过于惊恐才会导致我现在只要稍微一闭上眼睛便会浮现出那梦里不实的一切的可能性。我打开莲蓬头任那冰冷的水狠狠的拍打在我的脸上,但遇上这种从上往下的水流,我还是脱离不了生理反应闭上了眼睛,可视线一黑那身穿龙袍的男子又缓缓的出现,我一惊随手关掉了莲蓬头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心脏的频率也似乎有了明显的变化。自孩童时期到现在我做过的怪梦不计其数,比这恐怖上千上万遍得梦多了去了,可怎么就能因为这一个梦把我折腾成这副模样?这经不起吓的样子,连我自己都唾弃,我看我这几年可真是白混这牛鬼蛇神混杂的记者圈了我!
我强迫自己不去多想,待我好不容易稍微能冷静下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我见时间还早也就没那么紧张的进行梳洗,按照正常的速度完成。我正想为自己准备早点,可我不经意的撞到了我摆放平面电脑的桌子,瞬间荧幕亮了。几个小时前我搜索的那些资料又重新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依旧是那张清代手镯和那算命道士的照片,我毫无自觉的又坐到了荧幕前,对着那只手镯目不转睛。脑海中的画面再次浮现那场梦的梦境,梦里的手镯和眼前荧幕中的这一只手镯不只是相似而已而是长的一模一样,彷佛我梦中的那只手镯就是从这电脑荧幕上的照片中躜进我脑袋里一样,若说是复制又有些矫情了,那更像是梦里的物品变成真的然后一代一代的被流传下来,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不少,这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真的,我的梦不过就只是一个梦而已不是吗?是吧!我试着安慰自己。奈何这种无力的安慰再怎么样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我依旧沉淀在那个氛围中怎么跳不出来。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像失了魂一样呆滞的对着那张照片发呆,直到手机传来信息,我才从中回过神来。我解开锁屏,立马变跳出了信息页,上面写着:月刊部销量低靡,莉莉小姐经已上书老总废除月刊部多时。老总似乎有意召开高层会议探讨此事。
『什么?!』我在心里呐喊。
这是公司所有基层人员开设的群聊,群主是什么人我还真的不认识,反正这里的消息一般上都有非常高的核准率,看见什么基本上就已经是这么回事了。
我也没有留意发出这条信息的人是谁,只知道趁目前大家还未上班赶紧溜回公司了解情况,我快速的换上衣服领起包包便往外冲,前脚刚出门忽然想起连夜赶出来的计划书落在了桌上,我赶紧回过身拿,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一阵晕眩,那梦里的画面又出现了,我没来得及去思考便又瞬间恢复正常,我拍了拍脑袋心想管他那个梦究竟是什么东西,幸好我没把那计划书给彻底忘在了家里,这已是个大幸!
☆、说服
在历经三个月的『出走』后,我终于回到了原本属于我的地方,虽然并没有口头上的那么风光但至少我还是稳稳的踩在了总部的建筑范围内。虽然没有遭到保安的拦截但难免有些心虚,我没有多加怀念这里,毕竟我总有种能风光回到这里的错觉,也因为担心被人撞破所以更是快步的步行到二课,那个基本上处于24小时轮班工作,最忙碌又最不被别人看好的地方。
我下意识的拿着挂在脖子上的员工证件卡扫描了门锁,正想推门进去才发现我被锁在了门外,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扫描机坏了,但待我静了心来查看才记起我原本在这里通行无阻的员工证件卡早就被莉莉小姐摘下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我叹了口气,责怪自己竟如此脑残!
由于时间尚早,除了坐镇的老狗会在这里以外就只剩下写稿的记者会留守本营了,我敲了几下门冲冲跑到我面前的人是唐宝,他看见是我后笑了笑可下一秒又脸色大变好似发生了什么异常紧张的事连带着张牙舞爪的不知道在比划什么,反正我是没看懂。见他依旧沉淀在之当中,我忍不住又敲了门往扫描机的地方指了指,他焕然大悟给我开了门。
“姐!月刊出事了!”
宝宝着急的样子像是他才是那个被调派往月刊的人一样。我推了推他的额头说:“我知道,就是来打听消息的。”
“这么快啊?”他惊问。
我挥动我在手中的手机:“你打哪知道的消息,我便打哪。有啥能让你这样一惊一乍的要被老狗看见你这副模样又得招他念叨了。”我接着问:“老狗哪去了?”
宝宝挠挠头指了指角落一处:“在那睡着呢!”
“老狗!”
我边往角落走便叫了他。老狗在办公室的椅子排成一排靠在墙边又把椅背反过来,一下子变成了一张附有支架的临时床铺,睡得隐蔽又掉不下来。他用那些文件夹叠得高高的当枕头,又见一些报纸被摊开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