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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别和她废话,真以为我们是吃素的是不是。”
“夺下她的佛位,我们的佛位也可以更进一步,还好过去物色其他人了,这不是一举两得,您说是不是,天母菩萨?”
见此一幕,清净施再度翘起一边嘴角开口。可当下,被三人围殴下的这双眼血红恐怖的天母菩萨的痛苦,惨叫,还有她血红色的指甲尖向着天空不断挣扎却还是被一次次拉回到禁制中被三佛继续围攻的可怖惨状,在这夜空的生死游戏场上都是无比真实残酷的。
“啊啊啊!!!!”
“三佛!!!啊啊啊!!!你们都不得好死!!!我一定要你们不得好死!!!!啊啊啊!!!”
……
在这交织的黑夜和暴雨中,转轮天母的诅咒越来越刺耳凶恶。可是死界竟然真的从头到尾对此视若无睹,冷血到可怕。
而在这样这一场佛位游戏还在进行中,三佛即将淘汰转轮天母的凶险十分的情形下,放在死界这一边,某个好不容易今夜获得一个回到人间游戏资格的太子殿下身上,却也在经历着一场差不多的适者生存考验。
虽然,在他刚刚被某个黑衣暴君借着二人斗殴般的一场床上‘输赢’后就一脚踢下床,他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灵识三法已经又一次‘雪上加霜’了。
但是在这种二人稍有不慎,就要在床上立刻死伤一方的危险关系下。
不顾圣子人现在还被他阻拦在外头,眼前那个还喘着微妙的气一下重重歪倒在床头,被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差点玩到失控的白发男人还是冷冷地先盯着地上那个重伤下,半死不活的黑发青年看了一眼,又隔着床四周的一块块黑纱立刻命令了一句。
“圣子。”
“现在,去帮我立刻从往生路上找一具能让人附在上头活过来的死佛尸骨来。”
“记住,要越废物的越好,越不经打越好,我要让我那位重新活着回到人间的奴隶一下子掉进去就立刻被佛位游戏里的那群人撕碎,再受尽折磨地死一次,也好让他知道死到底是一件对于现在他来说多么近的事。”
“我的话,听懂了……没有?”
当这话从顾东来口中说出来时,一头雪白长发洒在胸膛心口上的死界帝王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床榻上。
他没把衣服立刻穿上,只陷入方才的沉沦混乱中平复着那淫/乱不堪的呼吸,汗津津的后背和双腿都陷入方才的那段刺激又危险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这种体验,令第一人格下的白发男人十分抵触又陌生,一下又爽又烦各种情绪涌上时,更有一种向惩罚对方,让他示弱的恶趣味涌上。
这一句命令,既是证明了他现在履行赌约兑现了和某人的诺言,也是明摆着想让底下那位太子殿下好好尝尝刚刚和他‘反着来’的下场了。
毕竟,是他自己先因为欲念而输给了这个人。
不仅如此,他作为男人的隐晦处还都被这个死人给弄得滑腻的厉害。这只要动一下怕是都立刻酥麻腿软不能动的恶果,统统都是拜这个人所赐。
而可想而知,在这种苛刻无比的交换条件下,根本不安好心的顾东来就是想让他知道一旦离开了自己,他立马就被上方人间佛位游戏中的那群众佛给踩在脚底下,输个彻底。
“……”
可对此,某个床下狼狈到像个奴隶般向他半跪着的人,偏偏却还是一副低着头,白着嘴唇,明明清醒着却也不开口和他说话的样子,只一副赢得了这个机会就再也无所谓的样子。
这位脸蛋长得清高,性格也从来高高在上的佛国太子似乎也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和他在床上发生了什么。
“……”
当他听到床上那个暴君开口说话时候,他的一只消瘦苍白,已经没有力气握住佛刀的手正无比固执傲气地持续撑在地上。
那冷淡漠然的双眸还有少年般永远不会向世间任何人低头的心永远只在乎众生,只在乎佛法,只在乎一定要回到佛位游戏中救下他眼中想救的一切。
这让床上才受他‘招待’一番的白发男人当即冷冰冰地盯着脚下被他用铁链拴着,却也只想逃离他的那个黑发青年,又双眼一眯,将苍白嘴唇抿了抿,一年多来自从复活之后从没有人性可言的内心突然划过一丝陌生感觉。
因为对方明明听到了他口中最不经打的死佛尸骨的这句话,耳朵里却好像根本一句话都没听到。
这使得白发男人头一次感觉到了别人不服从自己的感觉,更是将铁链子一拉,把这个被自己赶下床去的人给拉过来一点。
可当性格阴沉的白发男人身上有些属于二人的气味还没散地朝床下抬起破碎黑衣下的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又试图压倒性地踩着黑发青年的一侧肩膀让他像刚刚在床上那样听话一点看着自己时。
那个和他打那个赌时还他不带有一丝身体距离的年轻太子却已经一下抬臂,又低着头漠然冷淡地一下挥开了白发男人那如帝王般命令感十足的手。
“——!”
这冰冷到一丝一毫不想和他靠近的举动,这位年轻的太子殿下直接把白发男人的手一下打到了旁边,更把顾东来黑色的指尖都有点弄疼了。
七个人格中,第一个人格下的转轮圣王本来就是个自负孤傲的人格,在这种情形下,可想而知,方才还‘缠绵’在一起的两个人具体情形有多可怕了。
白发男人眼睛一下眯起,只差没立刻像个残暴的君王一般再给他一脚,但黑发青年却也保持着冷漠,根本无所谓这个暴君还是不是想下了床之后再给他一点教训尝尝。
【“你在和我赌什么气。”】
说着,那个抬手摸了下自己嘴角边缘的白发男人还一身黑衣滑落下来,还坐在床头支着条腿用口型对着那个一语不发的黑发青年张了张。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赢了很了不起,你信不信,我马上反悔连这个重新回去机会都不给你,直接把你继续关在这里,和我玩下去,反正再过一轮,上面你想找的东西肯定都死光了,到时候你想去哪儿都不行了。”】
【“……”】
听到这个行为和性格已经接近于一个控制狂和偏执狂白发男人这么要求自己,那个被拷着铁链子动弹不得地在床下被他要挟着的黑发太子闭眼冷冷地低着头。
【“求我,否则,我马上就这么做。”】
顾东来继续慢悠悠地开口往下盯着他。
【“……”】
【“听到了没有。”】
【“……”】
【“我要你马上开口好好地请求我。”】
【“……”】
而不同于一方持续施压,另一方就是不肯说话,内里暗流涌动,气氛也越来越恐怖的那两个人,针对听他开口下达这样的命令,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