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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者中的一个……”
“皇后的意思是假的?”萧唐扶着他的肩膀道。
林肃点头:“自然是假的。”
“那你为何那般救他,两军对阵的箭雨,你可有受伤?”萧唐扯着他的衣领要看。
他都不舍得这人为他如此,可这人却是为别人单枪匹马从万千人中救下那一人。
“无事,未曾受伤,我救他不是因为他是苏文轩,而是换成任何一个人在那里我都会救,”林肃摸着他的脸颊道,“那些人若只是威胁便罢,却是要当众欺辱他,这种事在我心中不能容。”
身为双儿,虽不必人人都像女子一样待在深闺之中,但是若被人当着万千人欺辱,那委实是可恶的很。
萧唐抱着他的腰,将头枕在了他的肩上:“我看到那消息时心里怕的很,万箭齐发,若是稍有失误都可能伤了你,那事确实为常人不能忍,但是不要有下一次了。”
他明白他心中的坚持,他为皇后,百姓却也是子民,看着自己的子民被当众折辱,换谁都不能淡然处之,但在他的心中,林肃的命最重要。
林肃敢去,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把握那些人伤不了他,但他的小皇帝不知,只看奏报自然是诸多凶险。
林肃摸着他的头道:“好,我答应你,没有下一次了。”
“那……我与他谁生的好看?”萧唐被顺了气,抬头时盯着他问道。
林肃凑近动了动鼻子:“当真好酸。”
萧唐直接捶他肩膀,却被翻身压在了榻上,撑在上方的人低头笑道:“自然是你生的好看,只是不论谁更好看,我只要你一人足以,旁人再生的好看于我而言无甚干系。”
那浓浓的发酸的醋味中好像蔓延出了几分甘甜的味道,萧唐扣住他的脖子拉下,直接吻了上去:“抱我……”
“我还未沐浴。”林肃说道。
“我何曾介意过……”
征藩兵士入城,只是引的京城万人空巷,林肃虽提前回宫,却也在其入城时随之入城,想要进入朝堂,除了功绩自然还需要民心所向。
“为首的便是大将军吧,当真是一表人才。”
“那是皇后!”
“别挤别挤,皇后万安……”
“万千人中救一人,也不知那人是谁,能有那般的幸运。”
“将军下令不准说那人是谁,但能从千军万马中穿行,救下一人还毫发无损的离开,这样的将才必是上天恩赐给陛下的。”
“定国大将军必是天神下凡,才能有此威。”
林肃一路行来,自是让不少青年心向往之,只是既知他的身份,又知他是双儿,再向往也不过是看上两眼,敬仰非常。
大军行至宫门,萧唐亲自出迎,封一等公爵,赐蟒袍,蟠龙腰带,位极人臣。
“谢陛下隆恩。”林肃自是领旨。
战事结束,定国公入朝,居于武将之首,以往武将对上文臣都容易理屈词穷,哑口无言,可不过数日文臣们便发现这位定国公哪里有武将半分词穷的模样。
做事滴水不漏不说,每每引经据典时,文臣们自己都会擦着脑门上的汗张口结舌,只能拜服。
因为此事,朝堂之上引经据典者倒是少了许多,也让萧唐的耳根子清净了许多。
林肃虽是武将,京中布防于他而言并不算太难,国事自也可参与,政绩每每累积,陛下皆是口头奖励,但就是如此才让朝臣们觉得陛下是在憋个大的。
果然到了秋收时节,永盛帝在朝堂右侧又设一座,特许定国公上朝时可以不必与群臣站在一处。
陛下聚权中央,自然不是让他人把持朝政之人,不是没有文臣明里暗里问询陛下是否被挟持了,但偶尔入殿,见的也是帝后恩爱的场景,二人分明没做什么,却让想要劝说的大臣觉得自己十分的多余。
此事陛下情愿,且如今一片升平之景,旁人再劝都是无用的,反而定国公不仅于军事上精通,于其他各项上也有涉猎,每每都能够提出让人耳目一新的意见,倒是让群臣每每皆有敬仰之情,之前的抵触之意倒是减轻了很多。
而最让户部尚书喜悦的便是秋收时节皇后之前提出的试用田着实收成不错,颗粒饱满至极,那捧在朝堂上的五谷即便是不懂的人看着也觉得喜人。
“今年的收成确实不错。”萧唐提起那谷穗看了看其上的果实,“若是此法可用,明年便要大量的普及下去。”
“是,陛下。”户部尚书对萧唐一拱手,又朝向了坐在右侧位的林肃拱手道,“在下服了。”
“今年收成的确不错,陛下在皇城之中看到的远比不得在田间看到的,那里一片金黄色能接天际,既是体察民情,陛下可想出宫看看?”林肃问道。
“陛下万万不可,您的存在关乎国体,切不能轻易外出。”有大臣当即反对道。
“陛下居于高位,所见所听皆是尔等汇报上来的,若想真正体察民情,还需自己亲眼去看看,”林肃与萧唐对视一眼道,“陛下出行,本宫自然随行在侧,还是说诸位大人不相信本宫的能力。”
他既能单枪匹马从千军万马中救下一人,自然武力高强,此事便是传到茶馆说书先生的口中,也再难以在原本的事实上添些什么说头,无非就是天神降世,可见林肃武功之高。
若他都护不住陛下,天下间当真是无人能够再护得住陛下的安危了。
“这……”群臣皆有些哑口无言,不让陛下亲自去看,那就有欺君之嫌,况且皇后是当真厉害,有他在,无人能够伤到陛下。
“皇后所言既是,既是与民同乐,朕也该出去走走,体察一下民情,才能真正知道国中百姓过的是何种日子。”萧唐附和道,“此事诸位不必再劝,朕心意已决。”
他已然下令,群臣只能纷纷称是。
陛下出游,即便是便服,也不比从前太子的时候,单是御林军中高手便有上百人,其余侍奉者坐于马车之上跟从,以免他有什么不时之需。
一应皆是准备好,萧唐一身素衣便服坐在装饰简单的马车之上,如同出笼的鸟儿一样,从前可以随意观看的街巷,如今却是忍不住拉开一道缝隙去看。
看那街头巷尾叫卖的声音,眼尖看见什么,都要着人买来一些。
太监买了桂花糕捧了上来,将要捧给萧唐时却被林肃接了过去,太监见陛下无异议自不会多说什么,在干元殿中他也早已习惯了帝后如此相处。
林肃拆开纸包闻了两下递给了萧唐道:“可以吃。”
“你这鼻子是怎么长的,只是闻便能够闻出毒药的味道来么?”萧唐尝着那桂花糕的味道,眼睛亮了一下,“这东西倒做的比宫中还要好吃几分,你尝尝。”
他将糕点递了过来,林肃低头尝了一口,坊间所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