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看到他关心的眼神、自然的笑容，叶甜又想算了、原谅下他，可她说话嗓子痛，又不想违背自己发过的誓，于是她只好保持安静。
    林枫丝毫不介意她的排斥，他会继续拿着复习资料圈着划着，在本子上写上要点，安慰她开学了也没关系，休息几天并不会影响进度。
    他说，她一定会考上A大。
    重感冒第四天，叶甜疲乏的身体终于有了劲，头痛也消失，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能清醒。
    傍晚时分，林枫拿着一摞书走进来，他把书放在小茶几上，淡淡说：“甜儿，我给你整理了总复习的要点，好好跟着老师的进度，你会如愿的。”
    叶甜心里自然感激，而他也应该补偿。
    “好。”
    林枫放好书，又朝她走过去，发觉到她不自觉后仰时，他停住，转身坐回到沙发上。
    他忍住心里的一点落寞，说道：“甜甜，我明天飞国外，要在那呆半年或更久，以后不能陪你上下学了，加油。”
    叶甜说不上轻松还是失落，总之在她心里，她和林枫总将互为过客，离别和重逢无需投入情绪。
    她还算轻松的回：“谢谢你帮我补习，一路顺风哈。”
    林枫手紧了紧，看她的目光有些郁郁寡欢。
    他问的很迟钝，“会想枫哥哥吗？”
    叶甜被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吸引，她想起自己曾被他冒犯也被他温柔对待过，她一时心中酸楚，决定礼貌一些。
    “会的。”
    哪怕是哄自己，也足够了。
    林枫站起身靠近她，抚了抚她的长发，“那，再见，晚安。”
    余味
    林枫在国外呆的第一个星期，被失眠困扰，白天开会都颇显憔悴，只是，即便他气色不佳，举手投足间的气势也让人敬畏。
    他发现，自己是彻底栽叶甜身上了。
    林枫和叶甜不熟时，每天至少能看到她的身影，后来，他偶尔能在餐桌上听她说些生活小事，再后来，她坐他的车，来回半个小时，他习惯了她的气息。
    最为致命的是，除了最后一步，他和她在床上亲密接触过，即便她的赤裸娇躯在他脑里没有切实清晰影像，但触感怎会忘却？
    叶甜的滑腻柔糯软湿是林枫的瘾，美梦和自渎压根不能拯救他。
    一个星期、一个月、半年，林枫靠高强度工作麻痹自己，看着下属们整理出来的喜人报告，他神情淡淡，决定犒劳一下自己。
    他想见她了。
    ***
    高三生们的春节假期和苦逼上班族们有的一拼，叶甜直到年前二十七才放假。
    上学期最后一天，林枫事先没通知，亲自去接的叶甜。
    他在老位置上停好车，心跳开始加快。
    半年过去，再次见面应该不会影响她，据秘书跟进的消息，她除了开学时成绩下滑，之后稳定上升，如果能保持这个势头，A大没有问题。
    林枫盯着校门口，不一会儿，在人群里总是显眼的叶甜走了出来，她和同学肖菁、李杨有说有笑，互相挥手后朝车子走过来。
    她瘦了，即便老韩偷拍过近照发给林枫，有底的林枫还是皱起眉头。
    叶甜上车后开心说道：“韩叔，我放”
    她视线在驾驶位上一瞥，被冷峻的侧颜怔住，“枫哥哥......”
    半年没听到她的甜柔声音了！
    林枫喉头一滚，神色如常，“我回来过年，看你很开心的样子，期末成绩不错？”
    叶甜真心感谢道：“比之前好很多，枫哥哥，谢谢你给我写的要点技巧。”
    “应该的。”
    半年没见，两人相处气氛又回到一开始如同陌生人的时候，甚至，还多了尴尬。
    叶甜见林枫安静沉默，觉得挺怪的。
    她不打算和林枫再有交集，可正常聊下天并没什么，何况，读书太辛苦，辛苦到她隐隐记不清那一晚的细节。
    那并不是让她觉得恐怖的记忆，而是迷茫羞耻矛盾、让她想逃离又有点点舒服的记忆。
    太过复杂，叶甜索性把它忘记。
    她起了个话题，“听文妈妈说，你在国外特别忙，很辛苦，我看你气色比之前差一些。”
    “比之前丑了？”林枫脑海里闪过跟她一起出校门的学霸男同学。
    阳光、俊朗，年龄比不过，但其他的不能输。
    “怎么会，我虽然男明星知道的不多，但觉得你比他们要帅啦。”
    闻言，林枫勾唇笑了笑。
    虽然很多女人变着法的恭维他，他也清楚大部分是实话，但叶甜的夸赞让他无比受用，他接着道：“甜甜，你瘦了很多，要多吃点。”
    叶甜无所谓道：“没关系，高考完我就会胖回来，我身体很好的，今年就感冒过一次。”
    她这样说完，林枫心里不是滋味，可他很快调整好自己，避免因那一晚引起的感冒再重提。
    而之后林枫呆在林宅的几天，即便辅导叶甜学习，两人也是在餐桌上讨论。
    这个年平安顺利过去。
    在叶甜心中，除了那两次说不清是意外还是预谋的夜晚，林枫又回归成有风度修养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