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铭想了想，将他强迫过两个女人的事儿从这个人的脑海中抹去，只留下打死老人的那件事儿。他刚刚看到那两个女人都是他的邻居，已经结婚。如果被外人知道的话，那两个女人在这个时代，恐怕也活不下去了。这也是她们为什么隐忍不发的原因。
    宋启铭在神情呆滞的男人耳边轻声说：“你指使郑蝶儿投机倒把，她之前看到过你失手打死一个老人，所以她害怕你。如果她不同意你的安排，你就会打死她，至于你和她之间的婚姻也是你编造出来的，记住了么？”
    那个男人呆呆的回了一句：“记住了。”
    宋启铭再次检查了一下他的记忆，确定没有问题后，又打了一个响指，男人这才回过神。
    他刚醒过神，就对宋启铭道：“哎，我刚才说的你觉得怎么样？”
    宋启铭挑了下眉毛，对着他伸出食指勾了勾。男人以为他这是同意了他的条件，毕竟嘛，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能多睡一个女人对他们而言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情，他立刻兴匆匆地又往前贴了贴。
    宋启铭猛地抬起一脚踹向男人的中间位置。
    男人立刻捂住被他踢的地方，跪倒在地，整个人疼的在地上打滚，一边哀嚎一边骂骂咧咧。“小白脸，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可是杀过人的人，你等着，等我出去看我不杀你全家。”
    宋启铭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夸张地喊道：“你居然杀过人！”
    那男人有些得意，“我也不怕告诉你，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你们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老子手上可是沾过不少血，你现在居然敢对老子动手，我看是给你脸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曾经将他抓进来的其中一个警察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这真是不打自招，本来我们还在怀疑你是不是曾经动手打死过一个老人，没想到你就自己说出来了。”
    那男人也没想到小警察会在这个时间点进来，立刻否认：“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杀人？”
    这时，林木木给郑蝶儿使了个眼色，郑蝶儿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立刻对着小警察大声喊道：“警察同志，我就是被他指使的！”
    小警察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要受他指使，他说什么你做什么？”
    林木木连忙戏精附体，眼泪喷涌而出。她抹了把眼泪，对着小警察哭诉：“那天我们姐妹二人路过那一片小树林，远远就看到他对一个在那里捡柴的老人拳脚相加。我们连忙跑过去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等我们到了那个地方，老人已经断气了，我们两个吓得瑟瑟发抖，他就威胁我们……”
    林木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被吓怕了的样子，“他说……他说如果我们不保密，不听他的话，以后他就找机会把我们的家人也一个一个打死。”
    小警察有些无语，“你们当时怎么不来报案呢？”
    郑蝶儿接着道：“我们哪里敢，他有事儿没事儿就到我们村子。木木当时已经结婚了，她被这事儿吓的去探亲了两个月。我是知青，在这里无依无靠，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他……他就跟别人说我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我只能听他的。”
    说完，郑蝶儿也呜呜呜的哭起来，哭声比林木木还要大、还要真。
    小警察被这两个女人哭的脑子都要大了，他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对她们说：“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出来做一下口供。”
    林木木怕郑蝶儿说话露馅，连忙拉住郑蝶儿拒绝道：“我们，我们不想做口供，我们不想出现在这个案子里，到时候传出去了，别人肯定瞧不起我们。”
    小警察知道这些农村人都是这么想的，其实他也明白她们这两个姑娘的想法是有些道理的。
    宋启铭这个时候站出来，“我去给你们做口供吧，这件事儿我媳妇儿都跟我说过了，我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说的和她说的其实都一样。”
    小警察有些犹豫，这不符合他们局里的规矩。
    随后他又想到了昨天在小树林里老警察对他说的话，有的时候一些变通可以保护更多的人，而且他看到那两个女孩儿哭的泪眼婆娑的样子，确实有些可怜。最后，他还是点头答应。
    就在小警察要带着林木木和宋启铭走的时候，林木木又冲着郑蝶儿使了个眼色。
    郑蝶儿仿佛和她心有灵犀一般，马上可怜兮兮地对着小警察道：“警察同志，你可以让我朋友多陪我一会儿吗？我刚刚又想到那些不好的回忆，有些怕。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