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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位前前任魔尊大人。
当时他们玩的还是主仆,不过苏清是主,对方是仆。
“那位魔修告诉我,若想要那人爱你,”叶斟抬起头很是认真的看着苏清,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就日他,日到他哭着求饶,让他永远无法从床上下来,双腿都闭不上,只要日日疼爱,终有一天便会让对方回心转意。”
叶斟缓缓站起来,他一手拿着剑,月光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的阴影,整个人显得无比的高大,仿佛一座完美的雕像。
“既然你不愿,那我便只能日你了。”
苏清:……
这他妈哪个魔修乱教人!!
害人不浅啊!
“你、你、你冷静点。”苏清下意识的后退好几步,但他退一步,对方就上前一步。“等等,你不要过来啊!”
叶斟手一抖,利剑出鞘,冷光一闪而过,剑刃‘唰’的一声飞出,直接‘锵’的一声击中苏清身后的石壁,而那利剑雪白的剑身,却刚好卡在苏清的脸颊旁。
这是警告。
“可能有些疼,你且忍忍。”叶斟那肩膀还带着伤,但丝毫不影响他,他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边朝着苏清过来,一边抬起手朝着苏清伸去。
苏清吓得双腿都微微软了,他后背靠着石壁,开始在脑海里面盘算死遁**了。
但他又突然想起,死遁**必须间隔七日才能施展,嘛的,上次正是六天前!
“你冷静啊,我有话说!”苏清情急之下只能胡乱喊道,“其实我是你娘——”
叶斟的手顿了顿。
“——的至交。”苏清尴尬的吐出的后面几个字。
而此刻,叶斟已近在眼前,整个人的阴影全部笼罩在苏清身上。
然后,叶斟猛的倒下来,却是双眼紧闭失去了意识。
苏清:???
他朝着人看去,发现叶斟脸色一片的苍白,肩膀上又出来了一大片的黑血。
干得漂亮!
第一次苏清觉得薛疯子的血毒有用。
果不其然是薛疯子的手持之物,果然毒素就是比一般的强。
苏清将人放下来,他看了看四周,想跑,但刚刚跑出山洞又犹豫了,他又回去看了看叶斟。
算起来,到底也算他对不起这人。
只是血毒这玩意的确不好解,既是血毒,自是要血清的。
薛家在长生谷里面养了不少毒物,那里面不知道提取了不少毒性之物出来。
当年苏清落在对方手上之时,要不是绷着冷清高岭之花的人设,早就被吓死不知道多少回,偏偏还被对方封了周身修为,体内一点真气都没,不然也不会强行留在长生谷里面大半年了,连死遁之术也无法施展。
这血毒他中过,着实不好解,但也不是不可解。
想了想,苏清从纳戒里面取出一只小碗,忍了忍在手臂上划了条口子,接了小半碗血。
他本就中过血毒,后来被解了,体内有着抗体,也就不会再中血毒,再者当初被那薛疯子逼着修了好一阵的血修,他的血,倒是解血毒最好的良药了。
只是如此却还是不够,叶斟还得仔细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于是苏清又留了个书信,简单写了如何调理,然后看了眼叶斟,头也不回的潜入了夜色之中。
只是他前脚刚跑,后脚就被人给撞上了。
满月之下,森林之上。
那一头银发的美人手持一把雪扇,扇子‘哗’的一声张开,惊得森林里面的鸟类纷纷尖叫着逃离。
无数的妖物趁着夜色肆意潜伏,然后传递消息。
苏清跑着跑着,就感觉四周不对劲了。
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连虫鸣声都没有,这本是不正常的。
一股阴寒之气袭来,苏清想到了什么,猛的回过头。
有一人踏月光而来,他每走一步,脚下便冰封一片,月色不及他满头银丝光华,他肤如凝脂,像是一片雪,上面用着朱砂勾勒出了血红的嘴唇,以及点点艳丽的眉梢。
“找到你了,我的,水青。”
擦,薛疯子!
第7章 007我手贱了
这薛疯子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
而且——
“你的头发……?”苏清瞧着薛疯子那满头的银丝,很是奇怪。
对方以前可是一头墨发,还很是爱惜,有几次苏清被对方折磨得受不了,抓着对方的头发狠狠拽着,只因扯落了几根对方的发丝,这疯子扭头就给他喂了毒药。
折磨起人完全不讲任何道理!
青年白头,薛疯子你身体不行啊。
“水青,不,我该叫你苏清,对么。”他一步又一步的朝着苏清过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优雅,只是满脸的病态,瞧着跟以前却差别很大。
苏清跟这薛疯子之间没什么好的回忆,一开始太过不堪,他也生过许多怨恨,后来这薛疯子莫名对他好了,但苏清不愿拉下脸继续跟他谈恋爱,在哄骗对方解开自己周身禁制后,扭头就死遁了。
死遁前,他还辱骂了对方几句。
原以为此生是不会再见的了,因为薛家的家主,非重大事情不可出谷。
所以苏清也纳闷,这薛疯子怎么放出来了?
这不祸害众生么这。
最主要的是,他在这薛疯子面前扮演的是冷清孤傲高岭之花不可摧折。
正是因为不可摧折,这疯子天天折辱他。
所有前任里面,就跟这薛疯子之间过于难堪。
“你怎在此。”苏清抿了抿嘴,在职业的素养之下,他还是把那朵高岭之花的人设给捡起来了,脸上一丝表情表情都没,月光之下看着倒投出几分孤傲出来。
薛鹤衣踩着月色而来,满月正在他头顶,他的影子点点落在地面上,那些树影斑驳。
风动,吹起“沙沙”作响之声。
树影摇晃,有落叶吹起,吹过薛鹤衣的身旁,他的衣衫纷飞,显得他出尘绝艳。
这薛鹤衣虽然是个疯子,但相貌却没得说,全修真界都排的上号的美人,当初苏清就是因为对方这张脸才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好看的美人都是要命的,这位不仅要命,还要魂,要钱,要你心要你肺。
“我来找你,水青,我一直在找你。”
水青,是当初苏清给自己取的化名。
水青则清嘛。
瞧着这位大美人都快走到面前了,苏清却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这疯子,于是假装镇定道,“你待如何。”
“接你回谷。”薛鹤衣轻声说道,可能月色过于柔和,竟在他脸庞上看出了几分温柔。
但这些统统都是表面,没有人比苏清更明白这人是如何的变态,手段又是如何的残忍。
一想到那些不堪的回忆,苏清忍不住的全身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