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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
单枪直入,简短直白,那些无需多言的话,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女人死捏着手机,到指尖泛白,或许是真的,也或许是感官在骗人,孔叙觉得疼,皮肉骨骼、四肢百骸。
咬紧了牙,她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来,孔叙想起那段日子,那段的破旧的,永远也无法翻篇的日子。
老旧的岁月里埋葬着孔叙,她也留下过眼泪在那里,鲜红刺眼,翻滚着烧光她的所有情绪。
片刻的平静之后是女人疯狂的发泄。
她打了许多字,又气急败坏的砸了手机,无人知道的地方,孔叙她歇斯里底。
面容丑陋、目眦欲裂,这一刻女人憎恨天地万物间的一切一切,一朵花、一棵树,一片云彩、一架飞机,又或者是该死的男人和无能为力的自己。
太多的苦楚压在心里,孔叙流着眼泪,沉默着砸坏了家里的所有东西。
她是那样安静,不喊一声,不说一句。
女人只是流泪,万念俱灰。
事已至此,她能做的,能说的,也只有这样少的一些,废墟里孔叙静静坐着,看着屋外正在下燕京市的最后一场雪。
漫长的冬日终于过去,春天离她近了一些。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灰白的苍穹遮住人类的渺小与丑恶,阳光所剩无几,顺着窗户只肯施舍她一些。
照亮半片屋子,女人在阴影里静静看着,绝望苍白、凄凉落寞…
晚上八点,她准时出现,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地点。
家里的阿姨认识她,痛快地把门打开,并不了解其中原委,她还跟她寒暄。
问她怎么突然就离开,过年回家给你拿了土特产。
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我看你瘦了不少,脸色也没有之前好看。
这次回来住多久?你的衣服被我晾在阳台。
真是个热心肠的女人,孔叙多想回她几句,顺便谢谢她的好意,但是女人锋芒在背,没有力气。
缓缓开口,她只问一句:“贺虔呢?”
“啊?在棋牌室呢吧。”
“好的,谢谢你。”
来的时候她看见了,门口停了两辆车,一辆是贺虔常开的,一辆…属于习宇。
二楼有些吵闹,听家里的阿姨说贺虔约了朋友回家打牌。
“这时候也快散了。”
楼下剩几间空房,孔叙挑一间进去,又一次的,她往楼上看一眼:“贺虔问起来,就说我在这呢。”
有些古怪,一反常态。
阿姨稀里糊涂的点点头,一直等到习宇除外的所有人都离开。
赢了钱,二人的心情都不错,悠哉悠哉的在楼上下来。
屋子里张望一圈,贺虔不经意的提起来:“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阿姨收拾东西要下班,焦头烂额的事情让她把孔叙忘在了脑后,所以起初她摇摇头,说没有啊,没有人找过你。
贺虔黑了脸,再也没有意气风发时那样好看。
阿姨出了门,走了几步又如梦初醒的把脑门一拍。
她折返回来,门开一条缝,露出半个身子来。
她说刚刚孔叙来过,看你打牌呢就没上去,如今在这间屋子里歇着。
顺着阿姨的手指往后看,贺虔看见一扇紧闭的房门。
男人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先进门的是习宇,屋子里没开灯,只有门缝里透过来的一束光把她微微照亮。
女人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像是睡着。
也或者是在骗人,看她皱在一起的双眉就知道。
不好说,总之人后来是醒了的,她站起来,眉目上写满了惊慌无措。
该来的总会来,孔叙战战兢兢,一颗心迅速坠落。
习宇开了灯,女人在他眼里逐渐清晰起来,没胖没瘦,她和走时一副模样。
他走过去,她就说想先洗个澡。
这是自然,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净。
就是洗的有点久,磨磨蹭蹭的,很久才肯出来。
不情不愿,孔叙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作为视死如归。
习宇说你他妈放心吧,老子不会吃了你,然后又不知节制给人吃干抹净。
当然,把孔叙吃干抹净的人不止习宇自己。
贺虔接了个电话,进屋时和床上的女人对视。
她只看他一眼,便像不认识似的,迅速把目光收了回去。
贺虔解了裤子,顶进去之后才慢条斯理的问一句:“怎么呢?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
“忘恩负义的家伙,我记得我对你不错。”羣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救了你?你跟我好好说说。”
嘴巴被塞满,孔叙那里能说,囫囵不清的呜咽两声,小猫儿似的。
取悦了身前的男人,在她脸颊摸一摸。
瘦了不少,他给养起来的一点肉,终于又被他给折腾没了。
“又不好好吃饭了对吗?”
“谁能治的了你?林彻?罗霄?还是江惩?”
“我真怕你哪天饿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是啊,习宇也说她太瘦了,屁股硬邦邦的,一点肉也没有。
这是女人吗?
这是木头吧。
好在这里又湿又软,一整根顶进去,紧紧的给裹住。
贺虔也想试一试,习宇就换了个地方顶进去。
闲下来的是女人的嘴巴,咬着牙不说一句。
习宇在她身后顶的又快又急,开疆扩土,牟足了力气。
满而涨,孔叙从未如此的难受过,半趴在贺虔身上,浮浮沉沉似要坠下去。⒫ó⑱.ⓐsìⓐ(po18.asia)
一手掐着女人的腰,一手向孔叙的胸前伸去,他轻捏几下,两颗小豆儿便逐渐的挺起。
贺虔眼里有笑,抓着孔叙的手搭了上去:“你也摸几下。”
总是这样,他手上杀着人,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
敷衍着摸几下,男人便不满意,不轻不重的把小豆儿捻在手里:“你不是挺会的吗,怎么还糊弄人呢。”
下手重了,疼的孔叙把身子缩起,面对贺虔,她终于说了今夜第一句:“疼…”
真是个笨女孩,总是吃了亏才晓得低头。
可是贺虔不依不饶,她要孔叙自己玩弄着自己,要她一手捏着豆豆,一手揉着阴蒂。
孔叙哀求的看过去,贺虔没说话,只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胸前的小豆儿在他手里,饱受摧残的在他手里。
她无奈认命,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玩弄着自己。
贺虔神色享受的不说一句,习宇则笑她不愧是鸡。
高潮时女人夹的很紧,她一阵一阵的收缩,在二人的夹击中试图逃离。
可有人摁着她,抓着她的长发让她把头抬起。
含羞带怯,有一汪水藏在她的眼里藏匿,孔叙不受控制的叫喊了几声,最终瘫在贺虔怀里。
二人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孔叙根本受不了这样迅猛的撞击。
贴着贺虔的耳畔,她虚虚求了几声,一阵风似的散去。
无人问津,她是孔叙。
连续的高潮让女人承受不起,她大汗淋漓的喘息,胡乱挣扎着,一门心思只想逃离。
贺虔耐着性子,习宇可是个暴脾气,突然他就抓着孔叙的头发给她在身上拖了下去。
她被人摔下床,被人踩着肩膀摁在地上,还来不及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有东西劈头盖脸的砸在了身上。
台灯火机遥控器,手边有什么他就扔什么,无一例外全都砸向孔叙。
被人扫了兴致,习宇上来混劲儿便口不择言的骂她做鸡还拿乔,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