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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路返回:“击个掌吧,击掌为誓。”
“我真是服了你了。”付荷无可奈何地伸出手。
而史棣文的击掌根本不像击掌,一点也不嘎嘣脆,反倒掌心对掌心地贴住,定了格。付荷心头一紧:莫非他在对她恋恋不舍?就像她至今仍对宏利恋恋不舍。
那一刻,付荷像挨了当头一棒。
至今将她“束缚”在宏利的,是几个月的薪水,还是面前这一个男人?
不,她不接受这样的可能。
就这样,付荷揶揄了史棣文:“你这是击掌,还是输送真气?”
史棣文笑盈盈地收了手,这一次真的走了。
仿真玩具也好,“输送真气”也罢,史棣文和付荷至少又在一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凡事最怕认真二字,与其认真,不如插科打诨。
当天中午,姜绚丽久违地主动找付荷吃午饭。
有多久违?
自从付荷被陶女士一把推进了医院,她再没主动找过付荷,有时候付荷找她,她也说约了别人。
饭吃到一半,姜绚丽终于问了付荷:“你和他好过?”
这个他,自然是指史棣文。
付荷早就想好了答案:“只能算接触过。”
姜绚丽小心翼翼地用口型继续问:“那孩子?”
这个答案更是付荷早就想好了的:“和他没关系。”
“那是谁?”
“你不认识。”
“嘁,真不够意思,要等到婚礼才介绍我们认识吗?”
“恐怕……没有婚礼,我不打算结婚。姜绚丽,我之前不是瞒你,是瞒了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必要骗你。我不打算结婚,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姜绚丽大开眼界:“付荷,你这是不是就叫城会玩啊?我本来以为……以为你是先上车后补票,结果你是逃票?”
付荷微微一笑:“帮我保密。”
姜绚丽话锋一转:“那我也不瞒你了,我对Steven也有过那么点儿意思,可惜啊,他也是凡夫俗子,逃不出汪水水的石榴裙。唉?你说咱俩在这件事上算不算同病相怜的loser?”
付荷笑道:“你可不是loser,你忘了,你转眼就对毛睿有那么点儿意思去了。”
姜绚丽摆摆手:“别提了,那也是过去式了,现在……”
付荷心如明镜:“现在是于敖?”
“对了,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就是……他用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发现了我。”
“哈哈,真有他的,把拉生意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吗?”
“没办法,不景气。”
姜绚丽刨根问底:“那天,他怎么会去医院看你?”
姜绚丽看到过于敖的“破面包车”,但没看到车身上花里胡哨的广告就是嘿摄汇。而那天在医院,她看到的是他的黑色劳斯莱斯。
事已至此,付荷不得不有所保留:“我之前说带朋友过去拍照,不得不取消,他知道我在医院,就……礼貌性地来看看我。”
她没必要封了姜绚丽和于敖的路。
这时,姜绚丽一拍巴掌:“对啊,我也可以带朋友过去拍照啊,既能帮他拉生意,又日久生情!”
下午,付荷去交易部送一份文件。
上夜班的史棣文和汪水水的座位都空着。
史棣文的桌子上摆着他的水杯——茶色玻璃杯,杯身上有菱形的花纹,和他在家用的水杯一模一样。对于史棣文的用品,付荷一向是凭空想想不出,但看到便会有亲切感——一种“对,就是这个”的亲切感。
付荷又看到汪水水的桌子上摆着一只花瓶,细白瓷,长颈,里面插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白玫瑰,即便人不在,也赫赫然是整个交易部的万绿丛中一点红。
接下来的数日。
付荷虽然没有开着史棣文送她的车上下班,但每天下班后,她回到家,都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楼下的车子里坐一坐。
还记得她曾对史棣文说过,等手头再宽一宽,她要买一辆大红色奥迪A4。
那是挺久以前的事了。
当时,史棣文说什么也不如地铁来得方便、快捷、经济……
她就说过那一次。
如今他送了她这一趟,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曾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驶入了付荷后视镜的视野。接下来,付荷从意外到大为意外,因为一来,那是于敖的面包车,二来,于敖的面包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直直地撞向了她的车屁股。
付荷来不及弃车,生死有命……
好在,不重,于敖的车头只是轻轻碰上了付荷的车屁股。
二人同时下了车。
于敖一愣:“怎么是你?”
付荷反问:“怎么不是我?你不知道是我?那你撞什么撞啊?”
“我当然不知道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