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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春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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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受欺凌的媚肉实在受不住,哆嗦着泄了一大股蜜水出来。这一下弄的林清容觉得小腹里又酸又涨,两条腿挣动着要他出去,“太涨了,王爷饶了我吧。”
    “这会就受不了了?”孟昭平觉得自己还没好好发泄,她就在这儿嗲着嗓子求饶,这滋味让他挫败感十足。
    林清容点点头,两条胳膊抓着他使使劲坐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抱一起,“王爷心疼心疼我吧。”
    这会让自己饶了她,那谁饶了自己?孟昭平忍了又忍,手摸上她紧贴着自己的乳,刚才亲在上面的口水这会全都黏到自己身上,也不顾掌心里的别扭,托着握在掌心里可着劲的揉搓。
    看他不言语,林清容以为他肯放手了,硬着腰想坐起来,可是一动下身就难受起来。
    长臂一伸,抱着她倒在床上,按着她的臀腰胯开始大动。
    “你!你!”男人抓着她挺翘的臀,扭抓了几下之后腰身开始接连不断的深顶。
    几下就把林清容弄得尖叫连连,爽意越来越浓就算了,人又口干舌燥起来,娇喘之时小巧的舌不住的舔舐下唇。
    “我怎么了?离你这么久,想你疼你都不行?”
    听到这话,林清容心里气的要命,回来就干这事,这叫疼自己?“谁要你疼了。”
    抓着她的膝盖,掰开她的腿,低头看到自己的分身一瞬不停的在她腿心里逞凶作乱,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波又一波水液,弄的她臀下的褥单湿漉漉的。
    “来,你看看这美景。”抱起她让她低头看交合处的淫靡。
    虽然与他厮混缠绵了这么久,从春天就在他身边与他这般,可是让她看……一拳捶在他肩上,“不要。”
    “真的不要?”分身的鼓胀几欲裂开,孟昭平忍住射意,轻轻吻她的鼻尖,“那儿可是别处看不到的美景!”
    “你……这是……”林清容结结巴巴的说,“从哪儿看来的浑话……就说给我听。”
    朝她的眼睛鼻子轻轻呵气,被男人的口气熏得睁不开眼的林清容不住扭头躲,“别闹了!”
    孟昭平刻意停下,“闹?”话音落下,猛地向上一个挺腰,林清容哽着嗓子就软了下去。
    “我怎么觉得是你在跟我闹呢?”说着抱紧了她不松手,继续不停的向她吹气。
    林清容挨不住他这番胡闹,躲着躲着就低下头,两眼瞄向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只看见自己两条腿儿被迫向两边分开,以前从没有仔细看过的他那给字迹无尽欢愉的阳物正一停也不停的在挺动。
    那东西又粗又长,毫不留情的肆意顶弄,丝毫不顾及她已经熬受不住他的需索,每一下彻底没入,都撑得她下腹爆满,全身发颤,不仅身子在跟着抖,连头发都被甩到肩头胸前。
    “你就知道欺负我!”林清容受不了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哭闹着打他,说什么也要从他怀里出来。
    孟昭平吓了一跳,赶忙抱着连哄带亲,下身也不停下,把她骗的又在他怀里嘤嘤叫了起来。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太多了。”
    林清容哭的梨花带雨,偏偏花穴里欲望翻涌,吃的欲根无比销魂又快活。
    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最后一次尽根而入之后,抵着里面那处一碰她就会尖叫的软肉,射出了股股浊液。
    射精之后的阳物依然硬着,林清容不用去夹弄就知道那玩意这会还硬的可怕,直挺挺嵌在花心里,不动也不肯出来。
    弄得林清容躺在他身下,手脚具不敢动,连话也不敢说一个字,生怕他又闹起来,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这一个月,我在外头的时候,你可曾想我?”两手一抱,搂着她两个人面对面说话。
    与他脸对着脸,胸贴着胸,小腹也紧黏在一起,林清容渐渐呼吸有些不稳,勾了他的头发绕在纸上,“有一天晚上月色极美,当时就想若是王爷在,共饮一杯该是多惬意的美事。”
    “巧了,”孟昭平泛红的脸上漾起了一个和煦的笑容,“那天晚上我宿在驿站,月华满地,我自己饮了两杯,看着那那满庭月光,虽不及园子里景色精致,我就想拼着你不愿意我也该带你出来看看。”
    看着他脸上不是没有刚才的情欲,林清容有点发怔,伸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没想到王爷竟然这么放心不下我。”
    她撒娇的样子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在出巡的路上碰上了被发往边陲的钦犯,有一个人挨受不住这遥远的路途,饥寒交迫下,病死在路边。
    连个收尸修坟的人都没有,曝尸荒野,被野狗啃食。
    他通过那张勉强能辨认的脸,认出来是她那个不成器的表哥。
    自从把她弄到身边,孟昭平很想问她,为什么会与表哥厮混破了身子?她对表哥到底有几分真心。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了。
    这会,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她的表哥,甄舫已经死的事实。
    “王爷,王爷?”
    林清容唤他的声音将孟昭平从出神中拉了回来,看到她呼吸微微急促,胸脯忽高忽低,孟昭平正奇怪,下身的异样感觉让他全身都兴奋起来。
    欢爱暂歇,欲根一直都没有离开,这样两个人腻在一起,便是没有这些绮思念头,阳物贪图娇穴的湿暖,花心喜欢肉柱的磨顶。
    这么一插一包,将花径沁出的淫水和他留在里面的白浊混在了一起。
    被挤薄了的花唇勉强包住里面的东西,好像最有力的春药,烧灼着还没尽兴的性器。
    “不要了,停——下!”
    十叁娘从侧门回来,听到从水面上寝室里传来的女人的嗲叫,不由得好奇起来,到底是有多喜欢她,这马上太阳落山了还没不歇。
    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见女人似是突然哽住了,再往前走两步,长窗大敞着,男人赤裸着上身,隐约看到宁王满是肌肉的后背还有搭在他肩上的纤纤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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