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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怀孕的事了,宝宝已经七个月……”屈仰山直白地说,“我想来照顾你。”言语恳切,眼神清明。
    “不需要。”阮秋屿偏偏头,眼眶红红,“杭一斯和护工会照顾我。”
    “阮阮,你先别急着拒绝我……我只想照顾你和宝宝。”
    阮秋屿迟疑半晌,接话道:“屈仰山,坦白说,本来这件事我打算一直隐瞒下去,但你还是知道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孩子的事,有几句话我要说清楚,宝宝出生后我们将出国生活,你作为另一位父亲有义务抚养孩子,也有探望孩子的权利。而我,没有要与你复合的想法。”
    “我无法信任你,就像我无法信任你口中所说的爱。”
    无法隐瞒下去,不如各自把话说清楚,阮秋屿不愿再一次失望。
    “阮阮你就让我照顾你吧,多一个人可以更好地照顾你。
    既然你不想见到我,你可以不用看到我,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每天来给你做个饭就走,绝对不会让你厌烦。”屈仰山放低姿态,语气有些着急。
    “不必麻烦你了。”
    “这不是麻烦,我乐意这么做。”
    一个强势地上前,一个强硬地拒绝,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那我中午来给你做饭,你不想见我,那我来之前给你发条短信,我做完饭就走。”屈仰山自顾自地说,生怕阮秋屿拒绝。
    阮秋屿明白了,无论拒绝与否,屈仰山依然会来给他做饭,弄到杭一斯家的钥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阮秋屿咬了咬下唇,沉默不语。
    昨晚好像没有更?如果昨晚更了那明晚(星期五)不更了。
    第二十八章
    往后的日子,屈仰山都登门给阮秋屿做饭,护工以为小两口在闹别扭,于是有心地多让他们独处。
    阮秋屿醒得晚,他走出房间时屈仰山正将饭菜摆上桌。见他走出来,屈仰山柔和一笑,说:“你醒了。”
    阮秋屿的眼神是初醒时的懵懂,他呐呐地点头,坐到桌前吃饭。
    屈仰山坐阮秋屿对面,专注地看他小口小口地吃饭。
    此刻两人本该有说有笑,谈论宝宝的事也好,聊聊家长里短也好,但他们的关系已不复从前。
    屈仰山看阮秋屿似乎不想说话的样子,先开口说:“等会儿,我陪你去练孕夫瑜伽。”
    孕夫瑜伽需要孕夫和伴侣两人一起练,平常由护工或杭一斯陪阮秋屿练。
    阮秋屿猝地挑起眼皮与屈仰山对视,眼里的茫然消散,抿了抿唇说:“不必麻烦你了,护工阿姨会陪我去。”
    “护工今天回老家了,明天才能回来。”
    “我一个人也可以练瑜伽。”阮秋屿放下筷子,语气有些许激动,肚子忽地疼了一下,疼得他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呼吸急促,双手攥紧桌角,喉间发出一声难以压制的呻吟。
    屈仰山急忙揽他入怀,阮秋屿无法顾及其他,他环抱屈仰山结实的腰平复呼吸,泪眼朦胧。
    屈仰山另一只手覆上阮秋屿的肚皮,轻轻地抚摸,语气紧张地问:“还疼吗?我们现在去看医生。”
    疼痛过后,阮秋屿仍靠在屈仰山怀里,似是忘却自己先前对屈仰山的冷淡态度,自顾自地呢喃:“我没事,宝宝只是用力地踢了我一下,宝宝这么用力还是第一次……”
    原以为度过前三个月危险期就能安心,谁知身体越来越累,上个月检查后医生说他身形太瘦,生孩子会很吃力。阮秋屿不担心,只要宝宝平安出生就足够。
    “是么?”屈仰山力度轻柔地抚摸肚子,言语温柔关切,“今天就让我照顾你吧,万一再发生刚刚的事情,怎么办?”
    阮秋屿确实需要人照顾,屈仰山更不放心他一个人。
    阮秋屿坐上车,回想自己被屈仰山拥在怀里分享宝宝的事,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不想让屈仰山产生错觉,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在欲擒故纵。
    但刚刚那么片刻,他们真的度过了一小段愉快的时间。
    “阮阮,我想再次为舞团的事情对你说——对不起。”屈仰山侧头对阮秋屿朗声说道,“之前我说照顾你,其实抱有私心,但现在没有了。你不原谅我,我仍会照顾你和宝宝,一切是我自愿的,你不用担心。”
    “等宝宝出生,我为你创立一个芭蕾舞团,给你资金,你想在舞团怎么做都行。”
    阮秋屿避开屈仰山的视线,他直觉屈仰山是认真的。阮秋屿思索片刻,扬起一个笑容,“我暂时不想跳芭蕾舞。”
    “很惊讶?”阮秋屿的话语犹如利刃,屈仰山愣了愣,他接着说道:“怀孕太累了,并且我不想在每一次跳芭蕾舞时,回忆起那些事,这让我无比痛苦。”
    哪些事,两人心知肚明。
    “阮阮,你是顶尖芭蕾舞者,每一场演出都很完美,你的才华……”
    “可是屈仰山,你没有看过我的演出啊……”阮秋屿截话道,“但还是谢谢你为我考虑。”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冷下来,屈仰山懊悔地紧握方向盘,先前温存旖旎的氛围随着沉默消散,屈仰山觉得自己似乎说多错多。
    整个下午,屈仰山和阮秋屿跟老师练瑜伽,教室的另一位孕夫小福与阮秋屿交情尚好,休息间隙,他走上前问正在喝水的阮秋屿:“你和屈仰山复合啦?”
    阮秋屿回头看一眼在角落练习瑜伽动作的屈仰山,摇摇头说没有。
    见小福疑惑的眼神,阮秋屿主动解释,唇角展露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现在只是我的护工。”小福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向阮秋屿竖起大拇指。
    下课后天色已晚,屈仰山理所当然地睡在杭一斯家,他说在护工回来前都由他照顾阮秋屿。
    阮秋屿无可奈何,屈仰山铁了心要留宿,赶也赶不走,只能任由他。
    杭一斯厌恶地白一眼在沙发上躺着的屈仰山,撒气似的关上房门,他之前准备辞职在家照顾阮秋屿,奈何他说没必要。
    深夜,习惯浅眠的屈仰山被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他整个人悄悄地贴近地板往门缝观察,不出意料地发现一团阴影,有人在门外撬锁。
    屈仰山藏在门后,等待来人进门。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门被打开,楼道的灯光拉长了来人的影子,屈仰山猛然意识到对方带了一把刀。
    待来人关上门,屈仰山从身后用力将他扑倒在地,两人在地板上扭打成一团,男人没想到身后有人,背后的人力气大许多,他慌张地胡乱挥刀刺向屈仰山的手臂,黑暗间屈仰山被划了一刀,他吃痛地躲开,男人趁机逃开,举着刀脚步地朝阮秋屿的房间走,但他的腿似乎有疾,行走缓慢。
    屈仰山顾不上流血的手,他迅速追上前狠厉地朝男人的背后踢一脚,男人身形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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