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生活在殖民星球内。
虫族的性别就像我们的设定一样,分为雌性和雄性还有亚雌。不过雄虫非常稀少所以地位高崇。
雌虫很大一部分成为了军雌,他们天生需要雄虫进行精神疏解,可是因为雄虫数量少,所以大部分是靠抑制药剂来疏解的。
而我们的世界是星际财阀制作的一款全息游戏,目的,就是给玩家进行精神疏解,据分析跟雄虫相处能有效缓解战斗和精神力后遗症。”
“……”安泽捏紧了手指,特洛希立即感觉到了他的不适,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手指。
“不过他们的游戏发行出了意外,据我统计这个游戏本在一年前就该发行了,但拖到不久前才正式发行,登记在库的玩家只有不到两百个。”
“所以……”安泽抬头问:“他们有什么不同?”
特洛希的心一紧,他不太想说出这个令虫恶心的事实,但看在安泽已经平静无波的眼瞳里,最终还是开口。
“他们都是上流阶层,从数据统计中入账的货币就可以看出来。”
“这款游戏从疏解向转为了讨好圈钱贵族的所谓恋爱游戏。”
安泽感觉到了特洛希有些紧张,他冷淡的垂下了眼,嗓音平静,拍了拍他的手。
“我知道了。”
整洁的房间里,窗户开了一条缝。
晚间冰冷的风挤了进来,把轻薄的纱质窗帘吹的有些飘飘荡荡,外面的树影若隐若现。
……
今天的月亮依旧没出现。
安泽的目光一抬,他所注视的地方乌云渐渐散开,一轮巨大的猩色红月突然出现在半空中。
那月亮光影如昼,近的仿佛能看清星球上的纹理,如薄纱的猩红月光披散下来,整个世界笼罩着一种诡异的静谧。
已至半夜了。
此时的世界都安静下来,似乎陷入了梦中,鸟雀休憩,虫鸣渐弱,风止,雨停,晃晃悠悠翻过一页的书悄无声息的落了下去。
整栋别墅都安静下来,玩家一个个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沉入梦境。他们的身体要么斜靠在沙发上,要么趴在桌前,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转移到了各自房间的床上,仿佛睡了一般。
嘘,这是一个适合安眠的夜晚。
……
意识如水滴入海里,一副壮阔迤逦的画卷徐徐展开,一副荒凉的镜面里反映玩家意识一个个在这幅画卷中苏醒过来,他们身处一片空白的空间,面前是一个五彩斑斓如玻璃球般的世界。
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
一道许久未出现的系统音在脑中突然响起,伴随着熟悉的叮咚声。
怎么回事?在等待下线的埃文多只觉得眼前一花就来到了一个银白的空间,周围站着同住在安泽家的帕弥什,迦勒等虫,他们都有些迷茫的四处望着,却发不出声音。
面前的光幕突然碎裂,化作了光点。
系统音发出了新的内容,空白的空间出现了眼花缭乱的画面。
[叮咚——
白鸟的梦·三日童话——活动正式开启!
这是一个迤逦的梦境,这是一个荒缪的梦境,这是一个童话的梦境。
这是安泽内心的世界,你能在梦中始终坚持自我吗?你能一直相信心中的坚守,分清现实与幻象,破除重重障碍,得到真正真相吗?
这不仅仅是一场游戏,这是降临的虚假,一场内心的考验。
触发条件:安泽口述白鸟噩梦,至少三位玩家参与。
内容:每个玩家随机扮演一个身份,辨别敌我,找到真正的安泽的梦境。
奖励:安泽的恋人· 好感度+30· 限定白鸟时装]
所有虫呆呆的消化着脑中的信息,心里有些凌乱。
先不说他们是怎么突然进入活动,还无法退出的,游戏都出这么大bug了,怎么会突然开启第二次活动?而且这个奖励有些太犯规了吧??
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个念头。
游戏失控了。
所有玩家眼前浮现出一个方块选项,上面镶嵌着一根洁白的鸟羽。
[是否进入梦境?(三秒后自动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还能写多少
☆、51.
完全没有拒绝参与的选项。
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迦勒无声的苦笑了一下,随后被膨胀如突然炸裂的气球的记忆冲刷脑海,眼神呆滞,眼前的场景扭曲再扭曲,慢慢定格成了实验室的样子。
这是一间熟悉的实验室。
……
安泽轻轻游走在虚空般的银白空间,他挑拨挥动手指,这里有无数根平行线,无数面光幕附着在这些线上,展示这玩家的一举一动和心理状态。
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动一根线,尽头瞬间出现无数分支,他们跟本来平行的线交织在一起,结连着结,玩家的意识顺流而下散入这无数的结内。
安泽瞌上了眼眸。
他的身体一瞬间消散融入到浩瀚的数据中,如烟花般慢慢散去。
世界隐隐发生着变化,安泽的意识越来越茫远,他虽身处黑暗,却感觉处处是他的眼睛。
精神融入到了所有的元素代码与字符中,他对数据的掌控越来越熟练,最后睁开眼时,眸中的璀璨荧光如万物寂灭般合拢。
他彻底掌控了这个世界。
如果说之前打破限制仅仅是调动数据,那么第二步接管系统中枢就是掌控的第一步。
现在他已经把精神数据完全融入这个世界,没有人再能控制他。
安泽的修长柔韧的身影显现,披着一件跟特洛希如出一辙的黑色长袍,胸前别着一根镶嵌金色羽毛的胸针。他精致绝丽的脸型轮廓在平行线淡淡的光芒下显的玲珑又神秘,目光茫远,气势如山一样沉重。
目光静静的停留在无数的光屏上,他看着,听着,监视着,理解着,似乎在看极为吸引人的东西。
**
……
“大人!!等一下……”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埃文多不由得回头。
一位长相极为漂亮的雄虫快步追逐他,面上满是惊喜的笑意。他的后面传来很多追逐的脚步声,侍雌和雌仆在后面追逐他的脚步,眼睛惊慌的黏在他身上,深怕他摔了碰了。
他穿着一身很衬柔软身材的精致礼服,披着一件毛茸茸的外套,即使是急促的步态都比旁虫骄雅矜贵。
这是……宴会上?
埃文多抬头四处望望,这是一个宴会的厅外花园,此时夜晚的凉风习习,吹的他的发丝拂过面颊,神色习惯性温和,目光却不知放在了哪里。
那个雄虫好不容易追上他,发现他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自己身上,有些生气的扁了扁嘴。
埃文多遍寻自己迄今为止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