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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姿态扭曲趴伏沙发,掌心用力摩擦顶端,痛感并着快感相互累
积,酥麻感从脊背窜上,终于将他推向了高潮。
“……Make for me, make for me,a soft universe……”
歌声消弭散去,只有一滩白浊液体半凝手上,灼热发烫,又在微凉空气中快速流失温度。
安德烈有了片刻失神,被甜味温柔覆盖着意识,好似染上不可救药的疾病。
注①:歌曲《Soft Universe》—AURORA 碎碎念几句,安德烈撸管的背景乐我找了好几首,都没个满意的,唉。
然后希望大家不要因为他偷偷撸管而嫌弃他_(:з」∠)_他只是个被荷尔蒙操控的可怜蜥蜴,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再过一章大概就能回到女主视角了,中篇驾驭起来好难啊。
【极夜花火·其四】
卧室悄然打开一隙,时针滴答划向下方。
阮秋秋睡眼惺忪,自门后轻轻走出。
客厅幽暗寂静,四面无窗,暖气停滞于封闭空间。借由卧室光亮,她手指摩挲着冰冷墙壁,缓慢贴行几步,终于摸到了一
处开关凸起。
“啪嗒。”
伴随细微响声,吊灯映照出身前空荡场景,餐桌干净,沙发整洁,靠近一束茉莉随意插在玻璃瓶中,枝叶翠盈,格外鲜妍
清丽。
阮秋秋颇感惊奇,雪原之中竟然有花卉生长,然而上前仔细查看一番后,却失望得出了假花结论。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好似门扉开合,有人仍在房中。她急忙搁下茉莉,循声望去,只见拐角那间被称作烘干室的房
屋里灯火通明,安德烈怀抱一床被子,正从内中退出。
甫一回身,便撞上阮秋秋的视线。
尽管双方脸上各有错愕,她还是先一步打了声招呼:“早上好呀。”
安德烈的视线越过了她,转向墙上时钟,指针拉成一条竖直长线,便问道:“才六点,怎么醒了?”他穿着一件宽松短
袖,皮肤沾染潮气,在头角边缘处凝结成珠,顺着脖颈滑下,濡湿领口一片,像是才洗过澡。
“我习惯早起的。”阮秋秋一边回答,一边下意识伸手梳理着蓬乱长发,试图在外人面前调整这幅迷殢形象。
安德烈垂下眼帘,手掌不着痕迹地攥紧,又问:“睡得不好吗?”
她连连摇头,打消对方疑虑,“没有的事,我睡得特别踏实,只是一向醒得早而已。”
安德烈闻言,稍稍颔首,因紧张而绷起的肌肉松弛下去。他拿着经过清洗烘干后的床被走向客厅,将它们叠好放入电视下
方的大型圆柜中。
阮秋秋这才注意到沙发中央残留凹塌痕迹,末端还放了一个枕头,显然对方昨夜在此度过。惭愧之感如同春日花架下的爬
山藤般迅速攀上脸颊,她睁大双眸,猛地意识到自己鸠占鹊巢的身份,不由局促地说道:“以后我来睡客厅吧,实在……实在
不好意思。”
“不用。”
“还是让我睡吧,反正我个头小占不了太大地方,沙发就正好,而且……”
“我说了不用。”安德烈直起身板,重复了一遍,语调平静。
阮秋秋立时噤声,不敢多言,择了个角落安静坐下。她本质上仍旧惧怕这名强壮蜥人,因而不愿在琐碎小事里有所拂逆,
在远离常世规则束缚下的此情此景里,任何龃龉的产生都对她极为危险。
安德烈似乎意识到自己吓到她了,眉头皱拢,情绪懊恼之余,手头动作更是顿了顿,可始终没有再开口。
收拾完床被后,他一头扎回烘干室,好在火蜥体质特殊,所有衣物都习惯性挂在这里,免去了当面换衣的尴尬场景,也算
一件幸事。防寒护服厚重臃肿,穿戴起来极为不适,尤其尾部一带,总要耗费半晌才能套进外罩里。
然而等他换好行头出来一瞧,却见阮秋秋仍乖乖巧巧坐在原位,只有一头散发被简单梳理束好,露出光洁白皙的容颜。
“不去洗漱么?”安德烈有些奇怪。
对方闻言,耳根泛起微微的红,“我的行李都在车上……”
安德烈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昨天回来得实在仓促,自然落下许多要物。所幸救援之时顺道把那辆越野车拖上,眼下正停在
白塔外围的车场里。
“我去拿。”他套好长靴,声音在厚重衣衫下愈发模糊不清。
说罢,快步走向廊道,阮秋秋似乎又在身后说了些什么,可他来不及回应,所有话题都隔绝在铁门沉重的开启声中。
顺着旋梯一路往下,安德烈的步伐在凛冽寒气中越迈越大,最终以近乎奔跑的速度逃离了顶层居室。直到成功冲入楼底,
踩在没膝雪地上,感受刺骨狂风卷地而起,让那细碎冰渣穿透鼻腔咽喉与肺管,融化成一片冷气,才使他心底稍稍有了平复之
意。
天色犹浓,墨色苍穹拢盖四野,唯有塔顶灯光炽亮如昼,拉出一线横贯天际的白痕。
他贴近墙根,躲入一片背光阴影处,单手撑着墙壁,随后张大嘴巴,胃部开始抽搐,喉咙同时发出古怪呜呜声音,竟是剧
烈呕吐起来。
因为腹内空空的缘故,只有些黄绿液体混合口涎得以吐出,沿着下颌滴答落下,将白色雪地侵蚀出数块斑点,又迅速凝结
成冰。
真恶心。安德烈一面擦去残留唇角的秽物,一面紧皱眉头。
他对自己感到憎厌。
在做出对着初次相见的女性自渎的猥亵举动后,竟还能在次日与对方正常交谈相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