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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私底下是怎么样的人。但他了解陆颖川,他心情好的时候满口骚话,自信,霸道,喜欢逗弄人,也常常不给他面子,把他怼的说不出话来。
他有时也很奇怪,按理说陆颖川这种人应该是生在富裕的家庭。这点从他的品味,消费习惯,还有喜欢吩咐人做事就能看出来。
但根据他的调查,他出身在一个很普通的城市家庭,父母都是私企员工,不知道怎么就养出了他这么一个异类……
江燕澜勉强‘哼’了一声,“不喜欢还能为他做那么多事!”
司玉承面皮涨红了一点,那不是当局者迷嘛。以前没跟人谈过恋爱,现在有个大活人在他身边撩他,宠他,霸道地掌管他的生活。他们还各方面都和谐地要命,他要是还看不透那个镜花水月的幻想,他这个司总干脆也别做了。
“其实我已经从米国请了一个高级经理人,他过几天就会回国接替司玉明的职位。到时候,季容轩随你处置……”
他早就拿到调查报告了,一直引而不发,就是在暗中清理司玉明的帮手。毕竟这些人是一股不小的助力,如果他再说动几个一、二线大咖跟他一起跳槽,那对星悦来说后果肯定是灾难性的。
“你家族里那些长辈,不会站出来‘主持公道’吧?”
“他们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司玉明,跟我对着干?”司玉承难得矜骄地昂着脑袋,只是眼神时不时地瞄向小江总,看起来像是自得,又像是在撒娇。
这时候倒是挺可爱,就是一发起火来,凶残地让人受不了,他现在腿上被踢的地方都还痛呢!
“还有一件事,我们约法三章,你做不到,我一样不会跟你在一起。”
司玉承心有所感,立马保证道,“只要你不抱着别人气我,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不动手打人…更不会动脚踹人!”
“砸东西也不行。”小江总想了想,“不止不能打我,也不能打别人,要是让我知道一次……”
“不会了!”
小江总“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司大佬看着他,“我能进去洗澡了吗?”
小江总瞪了他一眼,“洗屁啊,打电话让人给我买药油!”
刚刚不过是一口气撑着,其实他全身都痛死了!
麻蛋,暴躁大佬要是做不到‘约法三章’,他一定要跟他分手!
暴躁大佬20
司玉承乖乖去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徐扬就来了。不但带了药油,还帮他准备好了换洗衣物,看样子应该是出发前在司家拿的。
江燕澜见状夸了一句,“以后帮我找助理,就按徐扬这个标准来吧,考虑得真够贴心的。”
要是平时……不,要是平时徐扬也高兴不起来!
别的都好说,在小陆哥的问题上,他们司总的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果然,徐扬一侧头,就发现司总的黑瞳带着强大的威慑力从他身上扫过,扫得他皮子都绷紧了。
徐扬哭丧着脸,“小陆哥,我们打个商量好嘛,以后能不能不要夸我?最好连我的名字都不要带,把我当个工具人用就好了。”
“工具人?”小江总不知想到什么,用桃花眼夹了他一下,“我的工具人都是在床上用的。”
徐扬,“……”QAQ
江燕澜说完就拿着衣物进了房里换,徒留可怜的小助理徐扬和阴气深深的暴躁大佬共处一室。
徐扬脖子‘咔咔’地转过来,莫名有伸出尔康手的冲动:不,司总你听我解释!
司玉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哼,贴心!”
徐扬只觉得一道闪电从脑海中劈过,瞬间把他劈醒悟了:妈耶,这种刷好感度的机会,他该推给司总的!
你说你抢这种功劳做什么?是能升职,还是能加薪?!
徐扬心里的小人捶胸顿足,懊悔得肠子都青了。难怪同样是助理,人宋特助拍马屁能加薪,他就只会拍到马脚上!
“滚吧。”
“好的,司总!”徐扬圆润地滚了。
江燕澜穿着条四角短裤从卧室出来,左右找找,“徐扬呢?”
司大佬脸色又难看了一点,“你找他干什么?我让他走了。”
“他走了谁来给我推药油?”
司大佬咬牙切齿,“我来!”
他不是人吗!
小江总扫了一眼他鸡仔似的小胳膊小腿儿,“……行,你来试试。”
聊胜于无吧。
江燕澜瘫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横放在大佬腿上,一边给余导发短信请假,一边懒洋洋地催促,“用点力,没吃饭吗!”
他到底是在推油,还是吃他豆腐?让他这么摸下去,他明天绝对走不了路。别想歪了,是皮下出血没推开,腿肿得下不了地!
司大佬刚想还嘴,看着人家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小媳妇样的缩了回去:算了,忍他!
另一边的余导收到陆颖川的请假短信,那张胡子拉碴的‘艺术’脸都快裂了。他当然知道小陆哥明天来不了,他已经做好了人家一星期不来的准备了!
甚至他还担心司总因此撤资,想问又不敢问,大半夜的跟监制坐在一起抽烟,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余导:小陆哥,你跟司总到底是怎么个打算,咱这戏还能拍吗?
江燕澜:拍啊,当然拍!放心,司总不会撤资的。
人人畏惧的司大佬现在正在给他按腿呢!
余导:那我就放心了。小陆哥,你好好儿哄哄司总。你比那个季容轩帅多了,嘴甜又会哄人,没必要这么跟司总硬抗。
江燕澜:……余导还是好好儿当你的艺术家吧。
你这么劝架,更像是撩火啊。
余导看到最后那条回复怔了怔,拿给一旁的监制看,“小陆哥这是什么意思?”
监制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了余导一眼,起身拍拍他的肩,“没什么,让你好好拍戏的意思,我回去了。”
坐在这里抽了半宿烟,终于可以安心回去睡觉了。
***
如果说司总一开始是存着揩油的想法,那到后面他什么心思都没了。这家伙堪比旧时代的地主老爷,自己就是那可怜的长工,揉得轻了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