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低头问在做什么。
    倪菲望头一仰去亲他的下巴，又忽然一口咬住，“要亲亲。”眼睛亮闪闪的，嘴角带着狡黠的笑。
    褚杭搂住她的腰，低头去吻她。
    倪菲望的舌头一下子就滑进他的嘴里在他的口腔里胡乱地顶着，他的呼吸都被她搅乱。
    他抱着她走了两步，将她堵在墙上，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去摸她的乳。隔着轻薄的内衣，将她的乳肉裹在手里慢慢揉弄。
    倪菲望的背紧贴着墙，半仰下巴重重地呼吸。
    褚杭低头在她的脖颈间亲吻。他撩起她的衣服下摆，露出她的小腹和内衣，将她的衣服卷成一团，低声呢喃：“咬住。”
    倪菲望眼尾泛红，听话地咬住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她娇哼一声——
    他的手摸进去了，乳尖被他的手指捏住揉搓。
    他的鼻尖点过她的乳肉，湿热的唇将粉色的乳粒含入嘴中用力吮吸。
    倪菲望听到濡湿的水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胡乱地摸着褚杭的脸。
    褚杭吐出她的乳，咬住她的手指舔了舔，站直身体，用自己已经硬挺的下体顶着倪菲望的腿心轻轻地抽插。
    倪菲望最近很喜欢穿裙子。
    不为什么，就只是因为方便。
    方便和褚杭做这些事。
    她觉得自己很重欲，但无所谓，她并不觉得羞耻和苦恼。
    她喜欢这么做，褚杭也喜欢，不就够了吗？
    分泌的滑腻的液体让他的动作顺滑无阻。
    他的龟头顶开她的肉瓣，蹭进她的臀缝里，她夹紧他的肉棒，问他：“喜不喜欢我这么做？”
    褚杭：“爱死了。”
    完事之后，倪菲望的内裤湿透了，沾了自己的液体和褚杭的精液，她当着褚杭的面脱了下来，将柔软的布料抓在手里，却又被他拿走。
    她问他拿去做什么。
    他低头，拿着她的内裤把他的性器擦干净：“送我。”
    倪菲望给他了。
    褚杭下楼去给她买了新的，担心内裤是新的没洗过，他还买了一包小护垫。
    倪菲望本想拿着内裤去厕所穿的，却被褚杭拉住，他说：“我帮你穿。”
    倪菲望同意了。
    然后在穿内裤的过程中被他摸了好几下屁股，手指浅浅地在肉穴门口转了几圈却没有进去，搞得倪菲望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高叁下学期开学后，两个人便没有整日腻在一起做那些羞羞的事了。
    高考在即，他们都很清楚两人的未来也许就在这高考这两年天里决定。
    褚杭并不是很紧张，就像老师说的那样，他只需要保持状态就行了，所以他这整个学期过得都还算是轻松，主要是在监督倪菲望复习。可倪菲望出乎意料地专心，每天固定六点起床背单词，雷打不动地一天数学一道大题，在教室里一坐便是几个小时。
    有一天下午，倪菲望突然流鼻血了，血液滴在雪白的考卷上，虞昕然紧张得不行，嘴里念叨着：“你真的太拼了太拼了。”
    倪菲望淡定地擦了擦鼻血，去厕所洗血渍的时候，被褚杭抓走了。
    又是那间没人的教室，他塞给她很多零食，眉头紧簇，板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事。”倪菲望拆开一块巧克力慢腾腾地嚼。
    “你之前流鼻血吗？”褚杭问。
    “没怎么流过……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多了，天气又变干了？”倪菲望猜测，她伸手去握褚杭的手。
    褚杭还是很担心。
    “真的没事。”她耸耸肩膀，软下声音。
    “不要熬夜了，早点睡觉。答应我?。”褚杭紧握住她的手。
    倪菲望在脑子里想着做完今晚安排的那几题大概需要到几点，挪了挪唇：“十二点，行吗？”
    “十二点我保证睡觉。”
    “好。”褚杭知道自己没办法强制干涉她的计划，他只能劝，好在倪菲望听他的了。
    之后倪菲望便没再熬夜了，哎呀，不忍心看到男朋友心疼的样子，忍痛割爱了好几道复习题。
    高考的前一个晚上，倪菲望和褚杭在学校旁的公园里聊天。
    “你想和我一个大学吗？”褚杭问她。
    倪菲望快速地摇头，“我想啊，但是不大可能，我就在你的附近就好了。然后整天跑到你们的学校去监督你。”眼里像是含着星光，熠熠闪烁。
    “好。”褚杭笑了起来。
    “你好优秀，所以我也要变得优秀一点。”倪菲望抱着他的胳膊，浅浅地亲了他一下。
    “你已经很优秀了。”褚杭抱住她，用力地在她颈间呼吸。
    “褚杭……”倪菲望蹭了蹭他的脸。
    “嗯？”
    “暑假我们要去哪里玩啊？”
    “你想去哪？”
    “都行。”
    ……
    高考的那两天，倪菲望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体会。
    就跟以往的模拟考一样，拿了考卷便开始动笔，思绪在纸笔摩擦的沙沙声中沉静下来。
    会做的都做了，不会做的也瞎蒙了几个答案。
    考完英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瘦了五十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