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嵌进他的指缝里，用力扣住。
    她听见褚杭的声音：“你醉了。”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可是你还不是没甩开我吗？她在心里默默想道。
    她点头：“嗯……醉了。”
    她侧头看他，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的睫毛在眼皮上投下一片黑影。
    他黑又亮的眸子里还在微微颤动，也正在看着她，他的上下嘴唇碰了碰，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在等她说。
    倪菲望的眼神从他的鼻尖滑过，再往下落到他的喉结。
    喉结在微微上下滚动。
    她莫名觉得口干，伸舌舔湿自己的唇。
    褚杭的眼神又晃了晃。
    倪菲望眼前的褚杭开始变得模糊，脑子钝钝的，她真的醉了，很晕很困，但是她还不能睡，她要跟他说清楚?。
    她仰头，对着他说：“褚杭……我喝酒你生气吗？”
    褚杭摇摇头。
    倪菲望眯起眼睛笑了笑，抬起他的手，亲了一下。
    唇是软的还是湿热的。贴在他的皮肤上，温度却跟着烧到他的心里，他的呼吸猛地加重。
    “你来……跟我说一个，你知道我却不知道的秘密。”倪菲望看着他慢吞吞地说，大脑晕得不行，但是她竖起耳朵了，要听清楚。
    褚杭愣了一下，望向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他反扣住，慢慢收紧。
    倪菲望心脏也跟着收紧。
    他盯着她的朦胧柔亮的眼睛说，“我喜欢你。”
    四个字轻飘飘的，但是谁知道里面蕴含着多少心酸的经历。
    他的目光追逐她多少年，暗自伤心了多久，才能说出这四个字。
    褚杭觉得浑身都轻了不少，他能说出他喜欢她了，这是之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看过一本书，书里说，满天星这种花本来是天上的星星，怜爱人们追逐它的心情，这才从天上落下来，变成了地上星星点点的花朵。
    他觉得倪菲望就像满天星这种花，可怜他，才肯变成花朵落进他的怀里。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倪菲望继续问。
    褚杭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进她的眸子里，想要看清她的心思。
    倪菲望见他没说话，屁股一撂，爬到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坐着。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褚杭能呼吸到她吐出的鼻息，温热的带着酒精的醺味。
    她的睫毛微湿，眨了两下后，红润的嘴唇慢慢地开合：“你说实话，说实话，我就……奖励你……一个亲亲。”
    “你想跟我接吻吗？”倪菲望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
    她好想亲他的嘴，好想亲。
    “我喜欢你。”褚杭这样说，碎光落在他充满柔意的眸子里，倪菲望的心脏都快要融化。
    “你讨厌我，我也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倪菲望觉得浑身都疼，他说一句，她便更疼一分。
    她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再说。
    她看着他的眼睛，恩赐般地对他说：“亲我。”
    ——
    下一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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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边操她边说爱她
    褚杭的双眸如同两颗圆润的黑曜石，又黑又亮。
    他盯着她看，呼吸也带上微醺的意味，慢慢变得浓重沉厚。
    倪菲望的神色迷离，可她的眼睛始终盯着他的唇看，粉色的，唇形很好看，看起来就很软。
    她柔若无骨的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脚尖触不到地板，轻轻踮在地上，心也慢慢地提起来。
    褚杭亲过来的时候，倪菲望的心脏“嘭”地一下炸开，嘴唇那处酥酥麻麻的。
    她没闭眼，因为距离过近，她甚至对焦不到他的样子，只能看见他颤了又颤的睫毛。
    褚杭的嘴也在颤。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腰间，掌下的腰肉软又弹，他有些晃神。
    回过神是因为——
    倪菲望张开她的嘴，伸出她的舌头了。
    她含住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头舔了舔他的上唇。
    他尝到一点酒的味道，甘甜又微微的刺激。
    褚杭倏地把她的腰收紧，让她整个人都伏在他的身上。
    “嗯……”倪菲望闷哼一声，胸被挤压着，腿心下似乎有东西正硌着她。
    褚杭趁她闷哼张嘴的这一瞬间，将舌头探了进去，舌尖碰到她的牙齿，抵进去，缠着她的舌吻。
    倪菲望的心跳很快，她不知道是酒精的问题还是因为接吻，她像是快烧起来，眼眶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甚至听到唇齿交缠的声音，带着暧昧的水声，缠缠绵绵，身体都慢慢软了下去。
    褚杭轻轻地吻了两下她的唇珠，慢慢地离开她的唇。
    两个人的额头靠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同样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倪菲望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眸水润，唇上也不知是谁的涎水亮晶晶的，她用鼻尖蹭了蹭褚杭的，说：“你……脸好红。”
    褚杭笑了一下，又凑过去轻啄一下她的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