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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在的纸烟可抽了,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全大队里第一个尝到纸烟滋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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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思宇回到知青点,时间差不多也到晚饭饭点了。她这一去一回不需要担心被人注意到,因为大家都知道每次这个时候她和吴军军都会去买东西,唯一的不同点只是这一次只她一个人去。
俞思宇只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现在伸张出去毫无意义,首先要斗也斗不过大队长,其次也拿不出吴军军贿赂的直接证据。
晚饭还是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一人一碗粥,本来也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然而饭后却发生了一些事情。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喝鱼汤的事,虽然无论俞思宇还是芮宇辰,都没伸张要抓出诬告芮宇辰偷鱼的人,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偏偏那个诬告别人的吴军军却有些愤愤不平。
一向冷傲不多话的吴军军这一晚上一反常态,开始在知青队伍里发起牢骚来,“哎同志们听我说两句啊,要我说山上的一草一木,河里的一沙一石,都应该是大队集体的,无论是谁,私自去拿就应该算作是偷,即使不叫偷那也应该是搞私有化,是在撬社会主义的墙角,轻则应该抓起来再教育,重则应该抓起来枪毙!”
吴军军一说完,第一个蹦起来支持他的自然是何燕燕,她举起拳头大声喊:“对!抓起来!”
除了他们两人外,其他人都是喝了鱼汤的,不可能会同意他的说法,即使心里同意嘴上也不会说,不然自己也得跟着背罪名。
一时间整个院子热闹起来,有人很快就提出了反对意见,“吴军军,大队长刚才都说了,下河抓鱼没有违反任何规定,你在这瞎起什么哄?你不就是没喝鱼汤吗?那也是你自己不喝的,又没人不让你喝,现在又来咬大家一口,你安的什么心?”
“对!你安的什么心?”
“你是不是要搞分裂?”
“是不是你跟大队长诬告别人偷鱼的?”
……
有人起了头后,一连串质问就向吴军军砸来,他装得一副满不在乎镇定的样子,而受众人这么质问,可把何燕燕急坏了,她一时找不出话来反击,急得一张脸变了形,就差一点没哭出来。
吴军军见状,自知今天打错了算盘,干脆耍无赖,“你们少在这以多欺少!不就是喝了点人家的鱼汤吗,就要昧着良心血口喷人!既然没有公理,那就走着瞧!集体的东西既然你们要私自去取,那我以后也就不客气了!”
说完一甩手自个儿回了宿舍。何燕燕也委屈地屁颠颠回宿舍了。
众人“切”了一声,整个院子恢复了安静,但安静还没持续两分钟,就听男知青宿舍传来一声“啪”的巨响。众人扭头看去,那间宿舍好好的立在那里,只听里面传来一声呻|吟,“哎哟~~妈的什么玩意!都他妈跟老子作对!”
紧接着是一声“哐铛啷”的响声,一根竹子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有人恍然大悟道:“可能是吴军军的床塌了!”
接着是大家哄然大笑,“他自己做的床,他还在骂什么?还摔竹竿。。。他是不是疯了!”
跟芮宇辰一起新来的另两个男知青,此时也担心起了自己的竹床不结实,他们相视一眼,又看看就在旁边的芮宇辰,其中一个道:“那竹床真能踏啊?我看挺结实的啊,会不会是吴军军刚才心里气不过,把自己重重地摔到床上,才导致塌了的。”
芮宇辰看了看他,“不管怎么塌的,结果都是塌了呀,说明质量还是不过关,即使动作不大,时间长了一样不行。”
当晚,两个新同志睡得不太踏实,总担心自己的床塌了。
两个新同志的床一直到天亮也没塌,但吴军军的床塌了的事情很快就被大队长得知。这是很短时间内的第二次知青们的床散架,他不得不重视。
于是当天中午,大队长就不再允许大家午休,让所有人把自己的竹床搬到院子里,自己踩上去蹦跶,检查质量。
不蹦跶不打紧,这一蹦跶可就出大事了。
女同志那边稍微好一丁点,俞思宇和伍蕊琴的床前几天重新做过,没被蹦塌,新来的三位女知青的床是俞思宇带着做的,也没塌。而男同志这边只有芮宇辰的床还完好。
看着满院子的狼藉,有的知青把床蹦塌后摔下来还伤到了自己,大队长气得直骂娘。
然而生气归生气,气完还得想办法解决问题,大队长一脸嫌弃地看着大家,吩咐道:“下午不去田里了,每个人把自己的床修好!女队俞思宇伍蕊琴,教大家怎么做!男队芮宇辰,你教大家!修好了我要来检查!床塌了的所有人,今天没工分!”
大家怨声载道,但也没辙,床坏了不能不修,晚上还得睡觉,没工分也只能接受。
最为后悔的莫过于跟芮宇辰一起来的两个男知青,当初要是听一句劝,也不至于弄得今天如此狼狈。至于别人,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也怪不上吴军军教得不好,谁让自己还不如他呢。
一听大队长说没工分,吴军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