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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甜睁开双眼看着被子一角下压到了阿姐的小衣服。
他笑的奸*淫,果然啊!最香的味道还属阿姐身上的肉香。
“我想杀了她。”
“我想杀了她!”
“我想杀了她……”
他兴奋不已,为从脑内冒出来的想法感到惊叹。
柳甜又想起第一次从古镇上遇见陈若若的情景,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下定决心。
放弃上学,除了看店,还有另一层原因。
阿娘说,被蛊母选中的人是要一辈子侍奉蛊虫,不得踏出苗地半步,否则蛊母会破*体而出。
柳甜的阿娘是侍奉蛊母的人,现如今年岁已大豢养不成,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可大女儿已有身孕无法供养蛊母。
如今想活命,只能靠柳甜。
那个时候的柳甜已经中了蛊母,只不过还没有每天以鲜血侍奉,体内蛊母感知不到柳甜的情绪,自然控制不了这个身体。
大概是柳甜知道自己对阿姐有别的心思时,才开始求助于蛊母,再到现今,满肚子全是饥饿。吃了三盆米饭还是控制不住嚎叫的胃……
是蛊虫饿。
陈若若的肉香……
柳甜舔了舔嘴巴,身体里的血液愈发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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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甜吃了一只活鸡。
见过村子里黄鼠狼偷鸡的场面么?
那个白乎乎的少年满嘴鲜血撕扯着鸡肉,满嘴鲜血,一地鸡毛纷纷飘落。
柳甜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中年女人,是柳甜的阿娘。
“你一旦开始吃活物就戒不了。”
“阿娘,我要吃了那个女人,让她生生世世都刻在我的骨头里,血肉里,身体里。”他嘴边耷拉着活鸡身上的碎肉,背脊处鼓出一个大包,四周从皮囊里伸展出六只跟蜈蚣似得脚。柳甜吃的东西,有一大部分已经输送给了这只活了几千年的蛊虫身上。
阿娘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骗人的。
一方面,邪念驻的太深。
另一方面,母蛊力量太大。
可,供氧蛊是家族的事,一旦不接蛊,将会影响子孙后代,她女儿的家庭会毁于一旦。
这可不行。
于是,阿娘闭了闭眼,将另一只活鸡扔在柳甜面前,她眼里噙着泪水,抖着双手摸着儿子的黏糊糊的软发:“你再辛苦几天,再幸苦几天就能结束了。”
蛊母传女不传男,有的蛊母会自己选供主。女子属阴,蛊母只能长眠于女性体中,每月月初与月末会吸干供主体内的血液,蛊母吊着供者的命,从而达到相辅相生的目的。
极少供主会请求侍奉的蛊母下蛊,所以蛊母和侍奉蛊母的人一直相安无事生活,直到柳甜阿娘这一代出了乱子。那个时候,柳甜早产,生出来的时候已经硬化了。是阿娘求了蛊母下了往生蛊,才让柳甜捡回一命。
阿娘以为要以吃食活禽来过日子时,蛊母却没有折磨她,而是平平安安度过了五十多年。
直到阿娘过了50岁大寿,需要找到承接母蛊的人,蛊母也恰巧选中了柳甜。
其实,柳甜的阿娘原本也想让母蛊种在柳甜身上。
这是因为,他们这一脉生的都是女孩,柳甜是唯一诞生的男孩。按理说男性不得养蛊,蛊不但养不活,很有可能会将千年母蛊泯灭掉。
要是儿子承接了母蛊,母蛊彻底死亡,没有再生能力,那么未来就能彻底与母蛊撇清关系。
即便是心疼儿子,阿娘也没有办法半途而废。
她看着草堆里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儿子在啃食完最后一只鸡后才缓缓离开。
暗夜里,柳甜那双黑色眼睛被蛊母迷惑,黑眼球占据了整个眼眶,看起来,诡异又可怕。
苍白的少年咯叽咯叽笑了起来,他躬着背脊,上面宛若蜈蚣的黄色蛊母跟液体一样消逝在他的体内。
柳甜还是那个柳甜,他拖着带血的身体走向陈若若的房间。
狠狠的玷污阿姐的东西,阿姐的卧室,阿姐的卫生间!
他幻想着自己正在采摘一朵美妙的红玫瑰,剪掉多余的部分,然后将那带着芳香的玫瑰插进早已等待好的玻璃瓶中,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可是,玫瑰要吃掉的,看不见玫瑰的时候无尽想念,骨子里都会痒痒的。
该怎么办呢?
他脑海中过了无数遍不该有的想法,要将插入玻璃瓶中的玫瑰拍摄下来,摇摇欲坠的花苞和那些遗留甘露的汁水。
柳甜半靠在陈若若的洗手池边,双手抚摸自己浑身带血的身体,苍白病态的手指轻轻地捧起一朵开着正美的花朵,将脸埋在花朵上,垂着发白的睫毛深吸一口气,嘴唇刁着玫瑰花的花瓣正在品尝。
他已经魔怔了,低低在洗手池边幻想着,眼角泛红,呼吸急促,愈发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甚至昂头,愤慨向前,近乎一字马的体型让少年忘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