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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上面冰裂的痕迹更是略有点廉价。
但实则,这套器皿价值连城,花钱买都买不到。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虽然穿着布艺料做的衣服,不是什么名牌,价格同样不菲,像这种外表伪装得越好,举手投足越绅士的人,往往里子都烂的生蛆。
温律本就不在意礼数和排场,若哪天在意了,这替人办事又还情的利益往来怕是任人宰割和欺压。
林爷见温律不为所动也不气恼,反而推动轮椅靠近了些,打量起陈若若,嘴角弯起个弧度:“需要我换个女人陪你吗?”
香炉中的檀香化作袅袅烟雾缭绕在温律身边,他立在原地,一袭黑衣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所谓的林爷撑着残破的身体艰难的喘着呼吸。
身长如玉,风骨天成打乱了祥和。
“还是说,你想亲自去挑挑?”林爷话里有话,同是男人,听得出来。
“自然不用。”温律蓦地开口,不留余地。
林爷目光直直地定在陈若若身上,没吭声,过了几秒钟,他才像是想起什么,给温律吃了颗定心丸:“明天包袱到了,钱和你要的那副明代永子会差人送到茶馆去。”
“好。”温律简单明了,没有半字废话,他伸手护住怀里有点小动作的小朋友,转身就要走。
“温律。”林爷推动着轮椅来到他身边,话锋一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这口味倒是一直没变。”眼睛扫过稚嫩的躯体,打眼一看,那对32码的玉足格外显眼。
男人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仿佛有人觊觎他的珍宝,显然是笑着回了句:“您也是,这么久没见,越发的老当益壮精神抖擞了。”
临走前,温律特意看了一眼趴在林爷腿边那条白色锃亮的松狮,长毛上挂了几滴不明液体。
兽就是兽,永远当不了人,这个老头子倒真是应了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禽兽行为该着报应,迟早的事。
从林爷的屋里出来,又遇上先前引着的侍者,她继续带领他们去安排好的住房,一路上温律都没有说话,直到怀里的人儿实在憋不住了,他垂下眼眸,轻吟着:“醒了。”
陈若若闷闷地“嗯”了一声。
温律脸上浮现出很浅的笑意,他知道她想问什么,也许她听见了刚才的谈话,更甚她猜出来了。
于是,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我们是利益往来,各取所需,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
陈若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长发溜进温律的领口,她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肉*体之上:“ 我不过问那么多,你没事就行。”
“想什么呢?又不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温律隐着笑意。
她又抱紧了温律,问:“现在就需要帮忙了吗?我觉得这不是你之前定好的酒店。”
温律愣了愣,下一秒就明白了小朋友嘴里的意思,她是说需不需要配合演戏……
说到演戏,其实也没有那个必要,但林爷走的时候既然提了那么一嘴,怕是觉得怀里的小朋友跟他是一对了,所以住房安排估计也是那些色情堆里的东西。
记得之前外界传的沸沸扬扬,说温律钟爱脚小的雏儿,有特殊癖好。也正因为这特殊的癖好,他才能认识林爷,进货道道多了,茶馆里的古董被人买卖交换生意才会金玉满堂。
要是被林爷知道,他连女人都没碰过,甚至还厌恶,怕是会失去信任惹出一些没必要的麻烦,丢掉商机和不少路子。
既然陈若若提出这茬,他便顺水推舟的说道:“你可以先从这儿练练手,等到凌晨三点多去雇主的私人晚宴也就轻车熟路了。”
“那我该怎么样?”刚睡醒,陈若若的脸红扑扑的,她搂着温律的脖子,身体往外移了移,视线才能跟他平视,“现在教学,晚了吗?”
“有我在,你用不着学。” 温律抱着她的动作愈发温柔,即便醒了也没让她动动脚走路。
陈若若趴在温律肩头,歪着脑袋,目光锁定在他的脸上,好像在很急切的确认什么,最后渐渐移开。
她说:“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
这里不比学校,更不比坦桑,虽然出国当志愿者给了她见识世面锻炼的机会,但现在身处这样的环境里跟真善美的世界格格不入。
如温律所说,虽然不至于刀尖舔血,但是走错一步就是步步错,代价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最终演变成什么模样,会不会带血,会不会没了性命,受到怎样的惩罚,牵连到什么人?这次进货能不能画个圆满的句号,都是未知数。
可是,陈若若不怕,这种不怕和心安来自于给她温暖的男人。
即便她现在仍然处于懵逼状态,不知道“包袱”究竟是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场戏演下来,完美的落幕。
陈若若赢在性别,无他。
温律见小朋友皱起了眉头,知道她开始忍不住乱想,于是手指轻轻的拍着陈若若的后背:“别太紧张,越紧张越容易露出马脚。”
“我……”
“不过你也